軟(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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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這話,許天晴下意識地回過了頭,正對上一雙在黑暗中過于明亮的眼。 她呆呆地與他四目相對,盯了片晌才總算出聲道:我沒哎,嬪妾沒哭。 你就是哭了。賀元誠一邊不假思索地陳述著,一邊用手抹了把從她眸中涌出的淚,十分認(rèn)真地要她親眼確認(rèn),不信你瞧,這絕對就是眼淚。 她矢口否認(rèn):沒有。 明明就是有。說著說著,已經(jīng)半跪在她身旁的他就再度探出手,輕輕擦拭她另一邊臉頰上的眼淚,是因為皇兄嗎?本王也擔(dān)心他,所以才假裝睡了偷偷來這兒??杀就醪挪粫蓿冶就跻膊粫驗槟憧蘧统靶δ愕?。 我她將今日遭遇的一切皆迅速在腦內(nèi)回顧了一次,還是不愿多做解釋,王爺,嬪妾真的沒事,請不要再問了。 許天晴就此陷入了沉默,還閉上了眼,捉住了他那比她大出不少的手。她將自己的臉在對方的掌心上蹭了蹭,又緩緩改變了位置,令之撫上自己那莫名干燥的唇。 隨后張嘴,伸舌,舔舐。 可惜她想借危險至極的魚水之歡來結(jié)束話題,賀元誠卻對她的撩撥毫無感覺,也壓根不懂暗示,反倒頗為好心地提醒道:湯圓,你這是餓了吧?餓了也不能隨便舔本王沒洗的手,臟臟的,對你身子不好。 明知道自己其實不該這么做至少不該在有第三人存在的地方這么做,她卻猛地向他那方壓過了身子,讓兩人的唇瓣成功相觸。連接吻經(jīng)驗都沒有的他完全呆住,雖然沒有立刻將她推開,可也將薄薄的唇緊緊合著,顯然不知道該干什么。 許天晴捧著他的臉,甚為主動地將他的嘴唇嘴角都舔了舔,再是一陣刻意為之的柔聲細(xì)語:王爺,請您把嘴巴張開。 啊 把舌頭也吐出來。 湯圓,本王不懂,你這究竟是要做什么?。?/br> 求您王爺就幫幫嬪妾吧,好不好?她一邊同他鼻尖相抵,一邊空出手去接觸他那略有騰起之勢的小兄弟,什么都不要問,乖乖地把舌頭伸出來就行。 無辜柔軟的舌頭被不聽吮吸,泛熱變硬的要害又為眼前人的手所控制,賀元誠并未因此失去力氣,可卻像沒了靈魂般動彈不得。對此仍倍感新奇的他愈發(fā)躁動,仿佛身上的每一處都點起了火,逼他去惹出些炙熱而可怕的災(zāi)禍。 正因如此,他下意識地便將許天晴抱得更緊,并很快反客為主,有模有樣地學(xué)起她之前的一舉一動。他幾乎將她的唇瓣啃得紅腫,舌頭玩到發(fā)麻,口腔舔到發(fā)酸,可也還是覺得不夠。 他想要更多。 更多。 唔,這個味道本王又聞到了。總算放過了似乎快要窒息的對方,他讓她隨意靠在自己懷里深呼吸,同時動起了可謂靈敏的鼻子,這到底是哪兒來的? 她難耐地夾了夾腿,隨后軟綿綿地笑道:王爺是想吃嗎? 當(dāng)然想吃。他的眸中是毫無隱瞞的欣喜與亢奮:湯圓你還能給本王弄點兒嗎? 不行。 唉 王爺若是想吃,得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她邊說邊蹭,又溫溫柔柔地拿手指在他胸前亂劃,只需稍微耕耘一番就好,對王爺以后的婚姻生活也會很有幫助呢。 婚所以,你是想和阿娘一樣要本王娶妻納妾嗎?他眨了眨眼,說出了些絕對不能讓別人尤其是現(xiàn)在就睡在這兒的賀元愷聽到的話,且說得那叫一個真心實意,義正言辭,可湯圓你都是皇兄的人了,本王還能娶誰啊? 賀元誠將某些話講得如此明確,許天晴卻并不愿過多在意。畢竟說到底,對方終究是個僅有孩童心智的真·巨嬰,根本就不明白這些臺詞的意義。 她知道他的話不能信,也不該信,否則最后受傷的只會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