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拇指夾緊了,xue里yin水噴射而出卻叫那軟木擋住。她眼角帶淚,且哭且吟,溫延年抬眼望去,只見絕色的美人哭得梨花帶雨。胯下的物件兒腫脹得不成樣子,他也有些耐不住了。遂將軟木取出來,性器抵在花xue口,挺腰用力送到深處。白蘅還未來得及抱怨突然的空虛,便再度被他填滿,xue里含著溫暖的roubang,自然比冷冰冰的軟木更加舒服。她滿足的喟嘆一聲,竟還有余力笑他:“溫哥哥這樣急著就進(jìn)來了,還怎么作畫兒呢?”溫延年丟了毛筆,俯身掌著她的頭親吻她的唇,與她津液交換糾纏許久,身下也一下一下緩慢而有力的挺動著。爾后他又用雙唇叼住她的一只乳兒吸含了片刻,待兩人都稍微緩解了欲望,他才直起身來,探手取出一方硯臺。“水已有了,畫布就在身下,待哥哥磨開了墨,可不就能作畫了?”溫延年笑著說罷,捏著軟木塞將她的yin水?dāng)D出滴落在硯臺里。耳后他又取了塊紅墨來,依舊是溫文爾雅的解釋:“這是天山產(chǎn)的紅沙華,染在肌膚上半月才會消除,蘅兒可不能亂動,否則畫丑了……”聽他這話,白蘅哪里還敢亂動,咬牙僵住了身子。她可不想半個月身上帶著丑陋的痕跡。溫延年對身下姑娘的乖順很是滿意,一面緩慢的挺身往她花xue里戳弄,一面將紅墨磨勻了,這才收起墨錠,又另取了一只畫筆出來。細(xì)筆蘸了墨汁,輕輕的落在雙乳間雪白的肌膚上,纖細(xì)柔軟冰涼,比之前他單用毛筆逗弄時更加撩人。然白蘅卻是咬緊了牙關(guān),分毫也不敢動,連喘氣也不敢厲害了。溫延年的畫技一向高超,前幾日還在她手腕上繪過一只栩栩如生的火鳥。可若是畫布亂動,那再好的畫技也白搭。一株又一株血色的曼珠沙華在如雪的肌膚上綻放。溫延年間或停歇思索時,還不忘了挺腰往花xue里抽插幾回。這時候白蘅便也柔了身子,扭動著去配合他。待得十余株曼珠沙華在她胸前成形,錯落有致的形成一副畫時,白蘅已被他抽插得高潮了兩回,身子酥軟得好似一汪水。收了筆墨,施法將墨跡盡數(shù)烘干,溫延年雙手?jǐn)n住乳兒揉捏,俯身含住了那躲藏在血紅色花朵間的朱砂痣親吻啜弄。“溫郎……你用力些……別再磨我了……”白蘅聲音嬌媚又委屈。溫延年自然知道何謂適可而止,再憋下去,莫說她忍不住,他也要瘋掉了。他只專心含弄乳尖,并不回答她的哀求,卻用了動作去回應(yīng)她,腰間用了力道,性器一下又一下有力的頂進(jìn)花心里。白蘅被束縛了手腳不能去抱他,yin叫聲越發(fā)的高昂銷魂,細(xì)密的汗珠從額頭滲出,青絲鋪散在錦緞上交織出yin美的畫卷。溫延年胯下越發(fā)的用力,眼神卻變得溫柔,隱約添了幾分深情。白蘅無意間撞進(jìn)他的眸子里,就此怔愣了片刻,然還未來得及思索些什么,又在他有力的沖撞下散了理智,只好哥哥、郎君的媚聲呼喚。他將她cao得xiaoxue噴水,才又換了頻率,改用三淺一深抽送,俯身摟抱著她,與她溫柔的纏吻。直到有了些許射意,溫延年才放開她已被蹂躪得有些微紅腫的嘴唇,兩手捧住她的雪臀,在xue口處加快速度抽插。雖未頂?shù)缴钐?,卻回回瞄準(zhǔn)了那敏感的點,很快將白蘅再次送上高潮,他才猛然頂入花心深處,將guntang的濃漿灌入她的zigong里面。白蘅情不自禁的閉上眼去享受這一刻極致的快感,身體發(fā)顫了好一會兒才緩下來,只是等她睜開眼時,溫延年已不在水榭之中。中秋后番外:陳霖:墻內(nèi)秋千(3950字,高H,koujiao,秋千zuoai)陳霖走入水榭時,便看見絕色的美人身著輕紗被綁縛在桌案上。最先入眼的是那張開的雙腿,腿心處帶著紅腫,尚有些許白濁從將要閉合的xiaoxue里溢出,一滴滴從桌案邊緣!往地上滴落。再往上,是一副在雪白肌膚上繪成的曼珠沙華圖,嫣紅腫脹的乳尖在火焰般的紅花間挺立。形狀完美的鎖骨、修長的脖頸、被吻得紅腫的芳唇……姑娘眼中含淚,欲望未消又帶著點點媚意。美色、欲望、yin靡,這些以往從不做想的詞,如今都仿佛有了新的生命力,在他的心口上描繪出情與欲交雜的畫面。陳霖喉嚨動了動,只是看著她,身體里的火焰便叫囂著席卷而來。白蘅見陳霖目光炙熱的看著她的身子,竟生出幾分羞澀來。許是他性情太嚴(yán)肅,八溜欺齡吧而欺的緣故,她也習(xí)慣了在她面前一本正經(jīng),哪怕是歡愛時也不如在其他三人面前那般放蕩。如今被他看見自己與溫哥哥孟浪折騰后的模樣,實在有些放不開……“初心,幫我解開吧……”到底,她輕聲道。他們一個接一個出現(xiàn),若還猜不出他們今夜的安排,那她未免也太傻了。陳霖必然有自己的安排。陳霖只穿了一條褻褲并一件浴袍,身上還有隱約的水汽,顯見是特意清洗后才來的。聽了她的話,陳霖將束縛著她雙手的發(fā)帶解開,探手撫摸著她的臉,柔聲道:“阿蘅想要嗎?”白蘅怔了怔,才意識到他在征求她的意見。她的身子敏感,稍加挑逗便會起來,但想不想?yún)s是她心里的事。白蘅做起來,伸出雙臂抱住陳霖:“想啊,想和你……”既然是闔家團(tuán)圓,又怎么能厚此薄彼?四人在歡愛時各有不同的習(xí)慣,但他們都是合格的伴侶,那么久以來,在盡量滿足彼此的同時,他們并未給她帶來不愉快。陳霖冷峻的臉上露出幾分笑意,低頭親吻她的唇,與她舌尖勾連糾纏許久,才將她放開。然后他凝聚水流清洗了她腿間的黏膩,又解開了她被束縛的雙腿,這才抱著她離開水榭。他抱著她回了他的院子,院中梧桐樹下掛了個秋千,秋千兩邊綴滿了新鮮的花朵,香氣襲人。“初心,這是你做的?”白蘅有些意外。陳霖嗯了一聲,將她放下地,拉起她的手放在他下身,目光卻盯著她的嘴唇。摸到那guntang堅挺的性器,白蘅忽然明了了他的意思,解開他的腰帶將褻褲褪下后,在他身前跪坐下來,雙手握住他的性器,張口含住了頂端。性器粗大,白蘅要努力長大了嘴才將它吃進(jìn)去一截,盡量收起牙齒,她含著它輕輕吞吐。男人默不作聲的站得筆直,好似完全沒有因為這樣的伺候而動容,實則眼神已經(jīng)亂了。白蘅垂眸,認(rèn)真舔弄嘴里的性器,兩只小手也在幫忙,或握住roubang上下擼動,或小心地輕揉卵囊。就如他們對她用心一般,她也偷偷看書學(xué)了些東西。比如下面的花xue怎樣吸夾會讓男人覺得舒爽,以及給他們koujiao時怎樣才能讓他們最舒服。舌頭在roubang頂端輕輕舔舐,舔去那溢出的粘液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