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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硬的性器往上一頂:“阿蘅的意思,是怪我與你不通心意?”白蘅嗚咽了一聲,抬手捶他,含著薄怒道:“你又混說!明知我的意思是,我雖不是劍修,到底修的劍道,氣息與初心有相似之處,自然更易契合。”見她不悅,他忙抓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輕輕吻,哄道:“我就是玩笑罷了,阿蘅別氣我……你修木系,我修火系,木漲火勢,待我們磨合好了,只怕我是最快的?!?/br>白蘅輕哼:“你少自戀了,我與溫哥哥同為逍遙派弟子,功法總綱相同,又都體質(zhì)屬木,最是契合不過,我與他雙修自然是最快的?!?/br>相生在修行中自有裨益,卻又如何比得過同源?“阿蘅你這話太傷我心了……”柳景不依不饒的摟住她,“你這樣氣我,我得趁著年哥沒出來,先吃個夠本兒,否則一會兒你眼里都看不到我了……”柳公子是個行動派,這么想便這么做,房中很快響起兩人歡好的聲音。再如何天之驕子的男人,平日里縱然一本正經(jīng),在某些方面還是少不了比較的。柳景不像溫延年那般作為逍遙派的大師兄需要兼顧人情世故,他天賦好,家世好,在門派地位又高,性子也是個好的,到底還有幾分孩子氣性兒。懷里這姑娘還與他緊密交合著,卻對旁的男人交口稱贊,哪怕那個男人是他認可的兄長,也免不了有幾分不爽。這不爽自然要從另一方面找補回來。他舍不得,也不敢傷了白蘅,但在這個前提下,著實是好好將她收拾了一回,任她哭喊求饒,也不肯射了放過她。直到溫延年來敲門,白蘅已是呻吟得嗓子都有幾分啞了。柳景將她的腿盤在腰上,摟著她的屁股去開門,每走一步性器就隨之往她宮口處狠狠一戳,抱著她走出門都時候,還將她抵在門框上抽插了十幾下。白蘅只覺得魂都散了,由著他抱著她出了門,將她放在石桌上,又猛插了不知道多少回才結(jié)束,他一抽出,白濁便滾落在早晨時他還與溫延年喝茶的桌面上。她也弄不清自己的心思,哀求他結(jié)束是真的,可她若是真的不想要,他又如何會強迫她?或者說她的實力真要拒絕,他也是強迫不了她的??梢娝彩亲炖锖爸灰眢w卻巴不得他繼續(xù)瘋狂cao她的。“阿景,你過分了?!卑邹炕剡^神來,便聽溫延年淡淡的訓(xùn)柳景。后者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虛的握住白蘅的手,小聲道:“我……誰讓阿蘅越哭越勾人的……她越是求我,我就覺得越是想要,怎么也停不下來……”溫延年明白柳景那種感覺,卻不得不提醒道:“蘅兒只一人,我們四人都如你這般胡來,她如何受得???”“我……對不起,阿蘅,對不起?!绷暗降字雷约哼^分了。白蘅只是笑了笑,從儲物戒指里取了件外衣出來披上,輕聲道:“若是只阿景一人,我倒是不怕的。”ps:評論呀!一邊喘息一邊在她身上起伏(韓意之,H)言下之意,此次不要緊,下次可不行了。“蘅兒你就縱容他吧。”溫延年無奈,將白蘅打橫抱起往自己房里去。把白蘅放到床上,他又分開她的腿去檢查,見她花xue雖有些紅腫,卻并未有破皮的地方,這才放心了。可見柳景cao起來看似發(fā)狠,卻是顧念著她的身子的。招來一股水流濕潤了帕子,溫延年輕柔的給白蘅清理干凈下身。大約是修醫(yī)道養(yǎng)成的心性,甭管心里有多少謀算,溫延年說話做事總是格外的溫柔。白蘅叫他溫哥哥而不是大師兄,也有這方面的原因。他總是像個體貼的兄長一般將人照顧得極為周到,而整個逍遙派他最照顧的人便是白蘅。從前只覺得他體貼,如今真是一見他溫柔,就忍不住動情,他起身給她攏上衣服的空檔,她的腿心已經(jīng)又濕潤了。“溫哥哥……”她輕聲喚他。溫延年在她唇上落下一吻,隱忍克制的退開:“蘅兒,陽靈丹趁早服下為宜,莫要耽誤了?!?/br>“煉化陽靈丹需要三日三夜,溫哥哥不難受嗎?”她目光落在他的下身。他方才抱她進來時,她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他的欲望。她已經(jīng)得了滿足,但再來的話,似乎也能承受……“若這點都不能忍,談何修道?”溫延年微笑,指尖在她臉上拂過,“蘅兒你在我屋內(nèi)煉化陽靈丹吧,我和阿景在外面為你護法?!?/br>說罷,他將一個盒子取出來遞給白蘅。溫延年都這樣說了,白蘅自然不會再提,待他出門后,便打開盒子,取出那顆瑩白如玉的丹藥放入口中。丹藥入口即化,精純的藥力隨即散入全身,白蘅忙打坐運轉(zhuǎn)功法。三日時間一晃而過。熱……空氣似乎都是火焰幻化的……白蘅忍不住扭動身子四處尋找,終于碰到一處冰涼,便不管不顧的纏了上去。快感沖擊著四肢百骸,連意識也混混沌沌的,白蘅迷糊著睜眼,近在咫尺的是韓意之俊朗的面容。他的額上帶著些薄汗,一邊喘息一邊在她身上起伏,粗大的性器將她的xiaoxue撐開,來回抽插間,xiaoxue內(nèi)壁的軟rou被摩擦著,教她既快活又酸軟。“表哥……”“蘅兒……”他見她醒來,捧著她的臉吻上來,略帶幾分霸道的撬開她的唇齒,舌尖探進她檀口深處。實際上不用韓意之解釋什么,她已從身體的情況大概明白了自己的處境。這是陽靈丹的炙熱未能完全散開,勾起了情獸毒霧的余毒……但這個念頭只是一閃而過,她已然顧不上那么多了。他顧念著她,并未全部挺進她身體里,可她明白自己身體的饑渴,在他挺腰時主動將私處送了上去。于是性器一入到底,頂端直接破開花心進入她zigong里,白蘅仰頭脫離了他的吻,輕輕的啊了一聲。“表哥……”她雙手軟軟的搭在他的脖頸上,“用力一點……快一點……我難受……”韓意之見她神色忍耐,顯然飽受折磨,于是歇了輕推慢入的心思,稍微變換了動作,將她兩腿分開放在自己腰側(cè),改為跪坐在她雙腿間,捧著她的臀部抽送。ps:你們千呼萬喚始出來的表哥,不給個珍珠慶祝一下?用力插我呀……韓郎……(韓意之,高H)這個姿勢抽送起來毫無阻礙,且進入得很深,只是她的xue窄緊,韓意之也不敢一開始就太激烈,只先緩慢有力的一次次頂進宮口里。白蘅這才覺得好受了些,雙手抓著身下的床單,嗯嗯啊啊的吟叫,露出舒服得神色來。但這種滿足的感覺沒有持續(xù)太久,更強烈的空虛席卷而來,她不由得菟絲花一般纏上韓意之,迎合他的動作想要得到更多。她下身的水越流越多,抽送起來越發(fā)的順暢,韓意之被她吸夾得頭皮發(fā)麻,遂又快又狠的往她zigong里沖撞。“恩啊……表哥……表哥……啊啊……好快……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