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
院子
三個人經(jīng)過討論,最后決定還是先出去看看,總不能余生都宅在這座山里。雖然住在這里很舒服,但是長期呆在同一個地方還是很無聊。 準(zhǔn)備物資對他們來說已經(jīng)是一件駕輕就熟的事了,他們的出行路線也很簡單,就是沿著加油站往外面走,走哪算哪,等玩膩了再回來。出發(fā)的時間定在了九月份,秋高氣爽,加上因為溫度的影響,喪尸會比較少。經(jīng)過齊彧的計算,二十五攝氏度下,溫度每下降一攝氏度,喪尸的活動意愿便會減少百分之十。 可能是因為某個心結(jié)的消失,許婉整個人輕快很多,夏元鳴看她心情好了,趁機說了他最近想玩的py。 聽完夏元鳴的話,許婉已經(jīng)徹底無語,怎么講,雖然很那啥,但又莫名適合這種季節(jié)。她深深懷疑夏元鳴是不是把所有空閑的時間都用來看小黃片了,要不然怎么會有這么淵博的知識。 夏元鳴完全不在意許婉的吐槽,繼續(xù)勸說道:你難道不覺得很刺激嘛!我們試試啊,也許就能打開新世界的大門! 許婉:。 于是這個下午,趁齊彧在地下室做實驗,許婉和夏元鳴跑到院子里。 夏日午后的陽光帶著股慵懶的意興,透過樹葉絲絲縷縷的照下來。許婉佝僂著從屋里跑出來,到了樹叢里才直起身子,但還是尷尬的將雙手環(huán)在胸前,看著坦蕩的只穿著短褲的夏元鳴說:你這就叫白日宣yin,古代是要被罵死的。 夏元鳴嘿了一聲:都這時候了,哪來的人罵我啊。你別這么放不開啊,按照以往的經(jīng)驗,你學(xué)長是要等晚上吃飯才出來的,再說就算被看到也沒關(guān)系啊。 許婉做賊心虛的看了一眼身后的門,確定還是關(guān)著的狀態(tài)后,把手從胸前放下來,扯了扯身上原本就不多的布料:在屋里和在外面肯定不一樣啊。 夏元鳴靠在樹干上,拉過許婉,一邊低頭親她的脖子一邊說:這樣就比較刺激嘛。 仰頭看樹葉的許婉忍不住想是男的本身這么變態(tài)還是因為社會消失了才這么變態(tài)?但雖然她心里出于道德壓力很嫌棄這個變態(tài)法,但身體卻在這種刺激下更加敏感,當(dāng)夏元鳴的手從短裙下伸進去的時候,許婉的腿因為莫名的緊張一下子合起來,夾緊了他的手,他甚至能感受到對方皮膚上因緊張而產(chǎn)生的雞皮疙瘩。 夏元鳴知道她的緊張,舔舐著她脖頸的同時另一只手安撫性的上下?lián)崦难恚簺]什么的,沒人會看到。 許婉深呼氣,閉上眼睛放松著身體。什么都看不見反而給了她另一種莫名的安全感。伴隨著夏元鳴的動作,她的身體再次得到了熟悉的快樂。因為是在戶外,哪怕是一陣風(fēng)都能讓她的身體顫抖。 兩個人在夜色降臨前結(jié)束了,夏元鳴一邊擦許婉下身的東西,一邊問:怎么樣? 許婉回想了一下:還行。 夏元鳴眼睛立刻亮了:那我們下次還玩這個吧! 許婉:那下次你穿小裙子。 剛從實驗室里出來的齊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