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
白骨
一根樹枝斷裂聲自腳下傳來后,三個人全部僵直在原地一動不動。齊彧忙舉起雙手,輕輕將腳抬起,用只有前后兩人能聽到的氣音說:暫時沒事。 許婉和夏元鳴提起的心放了下來。 雖然喪尸沒有聽覺,但潛意識里對于黑暗的未知令他們不敢隨意發(fā)出聲音。自翻越已經(jīng)因為斷電淪為廢墟的高壓電圍墻,三個人便不自覺壓低了聲音。 不一會,一個橢圓形的封閉建筑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齊彧習(xí)慣性的上前觸碰了幾下,沒有得到絲毫反饋。看來這棟建筑物也已經(jīng)徹底斷電,比他想象中還要糟糕一些,他以為備用電源可以撐一段時間,沒想到失去了人力,這座建筑如此弱不禁風(fēng)。 在確認這棟建筑的電力系統(tǒng)徹底無用后,三個人選擇了計劃里最簡單粗暴的方案:炸藥。在黑夜靜謐的襯托下,這陣爆炸聲更加驚心動魄。當一切重新回歸沉默后,原本戒備森嚴的建筑物出現(xiàn)了一個突兀的殘缺口。三個人依次走進去,里面沒有任何聲音,一路看下來,人類的遺跡只剩下一堆白骨,不難想象這里經(jīng)歷過什么。 也許是之前已經(jīng)見過太多這樣的場景,故地重游的齊彧心里已經(jīng)沒有太多感慨,只是麻木的看著面前的一切。他順著記憶領(lǐng)著許婉和夏元鳴到了中央控制室,經(jīng)過一系列的cao作,啟用最后的備用電源后,取走了一張薄薄的磁卡。 回程的路上,他們坐在車里,沒有一個人說話。 一回到郊區(qū)的住所,三個人就立刻跑進浴室洗澡,雖然這一路的旅程比他們想像的輕松很多,但看到那么多白骨也讓人受不了。因為這次的作息顛倒,三個人雖然互相看著對方的裸體,但是沒一個人有搞黃色的心思,匆匆洗完澡,就各自裹著被子,躺在大床上睡著了。 接下來的幾天,他們仿佛再次回到了之前住在山里的閑適生活。雖然這里的設(shè)施比不上山里的那套房子,但是少了心上的壓力后,反而過的更悠哉了些。齊彧每天都在研究從帶回的那張磁卡上提取的數(shù)據(jù),夏元鳴則趁著春暖花開開始研究種小麥水稻,雖然他們現(xiàn)在看似糧食庫存很多,但食物都是有保質(zhì)期的,夏元鳴在這方面很是未雨綢繆。 許婉則每天睡到自然醒,到處亂逛,整個城市變成了她的購物廣場。她專門做了個抽簽桶,每天吃完晚飯就開始搖簽,抽到誰就臨幸誰,夏元鳴是第一個被抽到的,那天晚上還不等他高興,一進門就被許婉扒光衣服、換上一套半長的純白色蕾絲裙、綁在床上。 夏元鳴的雙腿大開,整個人羞恥的要死,他欲哭無淚道:你綁就綁,給我穿這種衣服干嗎啊? 許婉穿著一套普通的棉質(zhì)睡裙,跨坐在夏元鳴的大腿上,隔著蕾絲布料輕輕摩挲著對方的下半身,聽到夏元鳴的話,她索性將自己的上半身也靠在對方身上,側(cè)臉看著他們身旁的窗戶反射出的人影:你穿蕾絲裙好看啊。她用手虛指了一下玻璃上的人影:好像女孩子,真可愛。 她的話音剛落,嘴唇便被仰起頭的夏元鳴吻住,她聽見對方含糊不清的聲音:我不是別人。 她放任自己沉浸在這種模糊不清的邊界之間,閉上眼睛,緊緊抱住對方。 ======================== 坑是絕對不會坑的,但是會很慢,因為變成了憂傷的社畜,每天只工作八個小時也好累啊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