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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尾武將道:“聽說她可是鳳青言的小情人,你就不怕那支鳥揍你?”狗頭武將道:“姓鳳的以為爬上咱們小姐的床了就是未來的妖王了?我呸!”“我跟你說,還真說不準。”蛇尾武將卻看了看四周,確定沒人,小聲道:“我跟你說,我聽小姐身邊的丫鬟說,今晚的行動就是他出的主意?!?/br>正想多聽兩句,誰知這兩人卻齊齊閉上了嘴,互相看著對方,似乎是覺得自己說多了。兩人沒做什么停留,急急忙忙離開了,葉歡確定兩人走遠了才從樹上輕飄飄的跳下來,本想著順著原路回宴會廳,誰知走了半晌才發(fā)現(xiàn)自己因為心不在焉根本沒記住是怎么來的,葉歡狠狠的翻了個白眼,妖界的星空她是不認識的,于是只好將手按在地上,準備試試看能不能通過地脈分辨方向。誰知她將手按了一會兒,只覺得越來越不對,因為她居然從地脈里感覺到一股奇怪的力量。她試著將自己的妖力分出一縷注入地脈,卻立刻就被反彈了回來。雖說妖界的地脈和人界截然不同,但是她如今身負妖丹,也是妖界一員,沒理由被排斥。葉歡越想越不對,手按著地面不停的試探,分出的妖力越來越小,終于在第十六次的時候,妖力終于鉆進了地脈,和里面的那股力量混在一起,而幾乎是同時,葉歡狠狠得打了個哆嗦。那種奇怪的感覺她熟悉,正是當初她和君無涯去追查異化妖獸時遇到的那種混沌之氣。葉歡一次一次的測試,確定了確實不是她的錯覺,一股不詳?shù)念A感頓時涌上心頭。猩紅妖異的天裂之眼,血流成河的尚清大殿,十相守護陣,滿目的赤紅和刺鼻的血腥。葉歡頭疼欲裂,只覺得胸口似乎有什么東西要爆炸一般,她只能徒勞的死死抓著衣襟,身體僵硬無比。就在此時,天空中突然一亮,葉歡猛地站起身,只見王城四周煙花升上天空,幾乎是同時,一陣急促的鐘聲遠遠的響了起來!葉歡知道,那是王城遇到襲擊時才會響起的警戒鐘聲。鳳青言動手了!第二卷妖界33(一更)三個時辰前國丈府中自稱生病的國丈重函竟然在家中設宴,席上珍饈美食,嫵媚佳人,招待的除了一些依附于他家的官員,剩下的竟是一群粗魯不堪的半妖。半妖其實是已經是說的好聽的了,它們嚴格意義上來講并不算是妖,只能算是怪。怪,非人之死物所化。因為修煉的方式與妖有幾分相似,所以有很多都選擇逃進妖界。它們在妖界的地位也十分低,不過這些東西雖然脾氣暴躁且不守規(guī)矩,但是不得不說確實是戰(zhàn)斗力驚人。而且,它們只為錢賣命。坐在主位上的重函頻頻舉杯,顯得十分興奮。旁邊坐在副手的鳳青言平靜的喝著酒,對不時向他敬酒的人微笑還禮。旁邊的雷震用極小的聲音道:“國丈是什么意思啊?請這些東西吃飯,準備說點什么?‘希望在座各位努力放火,認真砍人,造反成功,前途無量’?”鳳青言用酒杯擋住唇角的笑意。重函是個蠢貨,這點毋庸置疑。一個堂堂國丈,用了七百年還沒能把持朝政,且只知道和政敵朝堂上罵街的家伙怎么想都聰明不到哪里去。不過最近這幾百年里,妖后流光卻開始嶄露頭角,而且手段也越來越狠毒,加上最近又添了個兒子,所以這重函才有了崛起的勢頭。可惜的是,這女人論起道行來,還差的遠。妖王年邁,卻遲遲不立太子,弄得朝廷上下人心惶惶,而這里面最慌的就是妖后流光。妖王不過是將白澤召回她就亂了陣腳,前幾日更是同意大長老的提議將一直放逐在懷遠的大兒子接回來,流光就徹底慌了。流光求助鳳青言,這正中了男人的下懷,于是一通嚇唬之后,王后更是急了,而這女人也沒有完全信任鳳青言,而是求助自己的父兄。于是就有了這次的逼宮。“重函造反前請客并不僅僅是請這些人吃一頓,他還有更深的目的。”鳳青言低聲道:“這些半妖都是為錢賣命的亡命徒,今天他能出錢讓他們幫忙,誰能保證他們不會為了更多的錢出賣重函呢?”雷震于是看了看四周,果然看到重函雖談笑風生,同時卻用警惕的眼睛盯著在座的人。他輕聲道:“怪不得他在府外布了結界,又讓親信看好大門,不許人出入呢!”“不急!”鳳青言笑道:“一會兒大家喝上了頭,人可就看不住了?!?/br>果然,隨著酒宴的進行,會場氣氛活躍起來,所有人幾乎都開始有些麻痹。然而,就在此時,一個早有準備的人趁機溜了出去。鳳青言笑呵呵的喝著酒,余光看到一個瘦小的身影悄悄離席,卻一動未動,繼續(xù)談笑風生。溜出去的這個半妖名字叫做洛林,平日并不起眼,重函只知道他是半妖,卻不知道他其實是大長老安排在他手下的眼線。洛林溜到門口才驚覺結界太強,他居然突圍不出,情急之下只得強行破界,頂著一身鮮血一路狂奔,直奔王城。當手下上前匯報結界被破的時候,喝得頭暈眼花的重函終于發(fā)現(xiàn)洛林沒影了。他將手中的酒杯狠狠摔在地上,這巨大的聲響頓時讓熱鬧的院中鴉雀無聲,男人惡狠狠掃視了一圈,道:“洛林已經逃走報信,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不反也活不成了,今夜,不是魚死就是網破!”院中一群喝的醉醺醺的半妖立刻嗷嗷的叫囂了起來。重函大概這輩子都沒這么熱血沸騰過,他此時想到了很多,想到自己碌碌無為的前半生,想到了自己挾天子以令諸侯的下半生。男人眼睛赤紅,放出興奮的光芒。此時,跑到宮門口的洛林卻被攔在了外面,他沒有腰牌自然不能入內,誰知這時“正巧”白澤手下的一名侍衛(wèi)“正好”認出了他,于是兩人一路飛奔,進到大殿將此事報告了大長老。而此時,妖王卻因為衣服上灑了酒水,正在后殿更衣。洛林因為這一耽擱已經是全身浴血,被帶到妖王面前時干啞難言,狼狽不堪。“什么?你說誰造反了?”聽著大長老的奏報,妖王不知是氣的還是嚇的,全身一直不停地在抖動,道:“你……你再說一遍!”大長老急忙上前道:“是國丈重函,此時亂臣正在國丈府中飲宴,怕是此時已經向王宮來了?!?/br>“來人,叫禁軍……”他的話自己停住,因為此時的禁軍統(tǒng)領正是重函的兒子,國舅崇光。妖王用手按住冷汗涔涔的額頭,無力地癱坐在椅中。一時間,他似乎覺得歷史重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