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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的散發(fā),突然,她眼神中殺氣一閃,隨即,女人手掌一翻,一柄閃著橙色靈光的寶劍直刺一旁的鳳青言。“侯爺小心!”一直站在紅兒身邊護(hù)衛(wèi)的雷震驚呼一聲就要沖上去,卻見男人從容的腳下微轉(zhuǎn),身體微微一側(cè),同時手中折扇一蕩,直接打在劍身上,輕松躲過了女人這突如其來的一劍。“不用管我,看好證人!”鳳青言說完,手腕一轉(zhuǎn),折扇如同一柄短劍已經(jīng)直奔沈無燕的面門。沈無燕仰面躲過,隨即腳下一錯,落霞劍已經(jīng)又掃了回來。女人的動作凌厲狠辣,讓在場所有人為之一驚,一驚之后卻又紛紛釋然,這些年里沈無燕身為尚清派掌門夫人自然沒有必要再下山除祟,所以大家?guī)缀跬?,她也曾是修仙界里那個赫赫有名的“雷霆斬妖落霞劍,容貌無雙長情子。”眾人感嘆之余,院中兩人已經(jīng)拆了十幾招,大家在對沈無燕的劍法連連稱贊的同時,也不得不佩服那位一直以躲閃為主的靖安侯。要知道,落霞劍乃是一品靈器,其威力自然不是尋常人能抵擋的,可是這位連劍都不佩的凡人侯爺居然能在落霞劍如此凌厲的劍招下躲過十幾招,其身法的靈活已經(jīng)可以位居高手之列了。“母親!”一聲突如其來的驚呼讓沈無燕心思一震,鳳青言看準(zhǔn)時機一掌揮出正打在了對方的心口,直把女人擊退了兩步。隨后只見鳳青言一個縱身落回人群,而武安派和玄清門的眾人已經(jīng)持著劍圍攏上來,將鳳青言護(hù)住。而谷陽山的一眾弟子也紛紛持劍上前,將沈無燕圍了個正著。同時,申忘憂和陸忘怡等一眾小輩們已經(jīng)提著劍跑了過來,申忘憂看著被眾人圍在正中的沈無燕,一把扯住父親的衣袖,驚呼道:“父親,這是怎么回事?他們?yōu)槭裁匆獓∧赣H?”申無為伸手將兒子抱住,艱難的道:“你母親做了錯事?!?/br>“錯事?什么錯事?”申忘憂不解的看著父親,見父親不回答,急忙又看向其他人。這時一名長老冷哼一聲道:“你這位好母親……”還不等他繼續(xù)說下去,被圍住的沈無燕突然暴喝一聲:“好了!我沈無燕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說著,她用劍尖一指鳳青言道:“姓鳳的,當(dāng)初是我騙憂兒換走了你的安眠香,可惜了,他和他父親一樣心慈手軟,居然只是換成了離魂香,而不是我讓他換的斷魂香。成王敗寇,我沈無燕輸了,我認(rèn)!”一個“認(rèn)”字落下,只見女人持著落霞劍的手一轉(zhuǎn),一道橙色的光劃過眾人雙眼,同時,殷紅的鮮血順著女人纖細(xì)的脖頸噴薄而出。下一刻,一聲長劍滾落的清響,在寂靜無比的院子里響起,伴隨而來的則是申忘憂撕心裂肺的哭喊。“母親——!”第一卷人界30(珠珠滿400加更,一更)一場風(fēng)波,最終以沈無燕的一條命做了了解,她用她的死給了眾人一個交代。當(dāng)朝陽重新升起,當(dāng)那燦爛的陽光重新鋪滿大地,新的一天又重新開始。葉歡頂著眼下的烏青坐在鏡子前,有一下沒一下的梳著自己的頭發(fā)。君無涯取了早餐進(jìn)來,看她這副魂不守舍的模樣,擔(dān)憂的問道:“怎么?還在想昨天的事?”葉歡點了點頭,道:“雖然我一直都很討厭掌門夫人,可是我從未想過讓她死,而且昨晚不知為什么,我總覺得心里別扭,就算她罪無可赦,可是掌門作為她的夫君,兩個一起生活了那么久,卻從頭到尾沒有為她求過一句情,這是不是也太涼薄了?”君無涯沒有立刻回答,反而是垂下眼,說道:“你昨晚一夜未睡?!?/br>“啊?”葉歡有點沒反應(yīng)過來,不明白怎么就從沈無燕的死一下跳到了自己不睡覺這件事上來。卻聽君無涯繼續(xù)說道:“兩人朝夕相處,晚上同床而臥,一舉一動又怎會真的避過對方。”葉歡猛地瞪大了眼睛。原來如此!昨晚那種情況下,顯然申無為已經(jīng)是眾矢之的,平日里被他打壓過的眾門派一定會跟著鳳青言一起揪住他不放,如此下去,最好的結(jié)果是他引咎辭職,將掌門之位讓給鳳青言明顯在抬舉的君無涯,而最壞的結(jié)果很有可能他會被廢去修為,淪落成一個普通人。可如果他不是掌門了,那么申忘憂怎么辦?所以,沈無燕站了出來,將一切的罪責(zé)攬在身上,最后以死來堵住悠悠之口,為的就是丈夫和兒子的位置不動搖。“所以說,這一切并不一定是她做的?”葉歡一把扯住君無涯的衣袖問道。君無涯嘆了口氣,從她手里拿過梳子,一邊幫她挽發(fā)髻,一邊道:“別的我不知道,至少她說什么她jiejie仰慕我是胡說八道的,因為她jiejie出嫁之時我才剛剛?cè)腴T不久,為此還特意和師兄一起陪她回了趟老家,何來仰慕之說?!?/br>“那就是說,她很有可能從頭到尾都是胡說八道,只是為了給自己的夫君頂罪?”葉歡拽著君無涯問道。男人將手里的梳子放下,持著女孩的雙手,看著她的眼睛,道:“歡兒,昨夜發(fā)生了太多的事情,所以我沒有逼你。如今已經(jīng)過了一夜,你能不能不要再提其他人,你看看我好不好?”葉歡的臉頰一熱,隨即便暈出一抹緋紅,她避開君無涯的眼神,道:“我看你干嘛?”君無涯不許她逃避,將她的臉捧起來,強迫她看著自己,道:“昨夜我已經(jīng)在眾人面前吐露過我的心思了,那么歡兒呢?你又是如何想的?”他為了這件事一夜未眠,腦子里亂七八糟,一顆心一直吊在嗓子眼,就盼著葉歡能給他一個回復(fù),可偏偏這丫頭像是沒事人一樣,居然只關(guān)注其他不相干的人。葉歡一看避無可避,深吸一口氣道:“我不太明白他們說的什么倫理,我只知道無涯就是無涯,無論是叫你夫君,還是叫你師父,我都想永遠(yuǎn)和你在一起?!?/br>她話音剛落,已經(jīng)被人狠狠的吻住,葉歡也不甘示弱,伸出手臂勾住君無涯的脖頸,熱烈的回應(yīng)著他。爐鼎是什么葉歡也聽其他人說過,而昨天知道自己是爐鼎的時候她也確實傷過心,以為君無涯對她好只是因為要采補自己,可是轉(zhuǎn)念一想紅兒,她又馬上否定了這個想法。誰會對一個采補的爐鼎那么上心,甚至上心到其他人都嫉妒的地步?她沒下過山,不懂人情世故,但是,君無涯這么多年來的種種她卻是真真切切感受的到,她相信君無涯的心,也相信他說的一切。比賽不會因為任何一個人的缺席而改變,所以第二天的比賽照常進(jìn)行,而相對于摩拳擦掌的其他七支隊伍,尚清門這邊則只剩下了葉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