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
書迷正在閱讀:反派男主你好壞、行兇、夢非夢、媛定天下(NPH男全處)、不鐘情(出軌,NPH)、四位母女三坨屎 (又名:菊花三動)、偷吃jiba的女孩、閉鎖之國(女攻NP)、牢欲之災(NP-BL)、仙俠:六界
天發(fā)生的事,林至然離開學校,回到家中,先翻箱倒柜地找了會兒東西,然后換上了一套慢跑的服裝,這才不慌不忙地朝三個街區(qū)外的「實驗室」跑去。為了掩飾那所房屋與林至然的關系,南野秀人在認真研究了她的生活習慣之后,針對不同時段、不同停留時長,給出了幾套不同的偽裝方案——定時慢跑便是其中之一。當然,這種相對拙劣的掩飾只有在沒有人密切關注林至然的情況下才有效,如果真有人跟蹤林至然,或者追隨著街道上的監(jiān)控設備一路追尋林至然的行蹤,那她一準暴露。但客觀條件的限制,加上警方的注意力暫時被轉移的基礎,使得這樣簡陋的方案顯得并非那么不可接受。約莫跑了二十多分鐘,林至然接近了「實驗室」的門口,見四下無人,便自然地推開了花園門跑了進去,然后掏出鑰匙進了屋子。南野秀人正在餐廳研磨咖啡豆,聽見開門的聲音頭也不抬地問道:「咖啡要加糖嗎?」「不用?!沽种寥晃⑽⒋鴼?,用毛巾擦拭著身上滲出的汗水,「威廉呢?」「在車庫里,我擔心他下車后不肯配合,我也沒有制服他的手段,就沒讓他下來?!鼓弦靶闳说ǖ卣f明了情況,「奶油呢?」「也不用,純咖啡就可以?!沽种寥焕^續(xù)發(fā)問,「他這一路怎么樣?」「我認為你留下的話起了作用,他很配合,沒有任何試圖反抗的舉動——但究竟是服從命令還是屈從與恐懼,還需要進一步的實驗驗證?!鼓弦靶闳藢P牡赝心ズ玫目Х榷估镒⑷霟崴?,等待著那棕褐色的液體通過濾紙緩緩滴落壺中,「威廉不會是一個例外,與復數(shù)個體發(fā)生性行為總是伴隨著這一類的后果,我們必須有辦法控制和預防這樣的情況發(fā)生?!?/br>「是,」林至然苦笑著,「其實我本來就打算在第二次實驗之后讓威廉和克里斯見個面,把情況說清楚,不能接受的就滾蛋,卻沒有料到事情的進展比我想象快了一步。」「牽扯到人的實驗本來就充滿變量,我們不可能杜絕意外,只能盡可能地處理意外。」南野秀人倒了一杯熱騰騰的咖啡遞給林至然,「你有方案了嗎?」「算不上什么方案,」林至然端起咖啡一飲而盡,「但我可以先試試?!?/br>SUV里。威廉被車座的鋼骨擠得生疼,涎水沿著嘴角流了滿地,整個人憔悴不堪,完全不復他平日里陽光帥氣的模樣。他卻半點脾氣都不敢有,只能憋屈地忍耐著,偶爾發(fā)出「嗚嗚嗚嗚」的聲音,試圖提醒那名遠去的「司機」自己還在車里的事實。但他等來的并不是那高挑冷漠的男性青年,而是使他淪落到如此地步的罪魁禍首——林至然。林至然穿著一身運動服,緊身的材質(zhì)將她玲瓏的曲線襯得窈窕動人。威廉眼睛一亮,艱難地朝林至然望去,那急切和慶幸的模樣,仿佛是將林至然視作了最大的救贖。只是林至然并沒有被他表現(xiàn)出來的樣子所打動,她伸手抓住他的胳膊,費力地幫他從縫隙中坐直了身體,然后單膝跪地地蹲了下來,淡然地看著他的眼睛。「在我們發(fā)生關系過后,我就說過:我們可以交往,但你不能和任何人說我們在交往,也不能在人前暴露我們的關系。」林至然停頓了片刻,似乎是在給威廉一個回憶的時間,「但你今天的所作所為說明了你的態(tài)度,也讓我別無選擇。」威廉看著林至然冷漠的表情,有所預感她即將說出口的話是什么,淚水不受控制的涌上眼眶,他開始瘋狂搖頭。「我們結束了,你走吧?!顾拷?,要解開威廉身上的束縛,但威廉一個勁地往后縮,仿佛那雙手是他此生見過最恐怖的東西。林至然不顧他的閃躲,抓住他的腳脖子一拖,讓他再次側面朝下摔倒在后座的落腳處,然后用膝蓋的力量壓制住威廉不斷掙扎的雙腿,解開了他被束縛的雙手,那被外套纏繞過的手腕上留下了一圈醒目的紫紅色印記。林至然還要解開他腿上的捆綁物,卻被威廉一把抱住了。威廉將林至然緊擁在懷中,仿佛溺水之人抱著救命的浮木,然后艱難地摳出了那被唾液浸濕的內(nèi)褲扔到一旁,惶恐地懇求道:「——我不要結束,我不走……求求你,不要讓我走——」無論在什么人面前都始終高傲不羈的他,此時此刻卻在林至然面前露出了如此卑微怯懦的神態(tài)。仿佛是一只離了巢便無法生存的雛鳥,在巢xue的邊緣拼盡全力地掙扎。冥冥之中,有一種源于生物本能的直覺在告訴他:離開了眼前這個人,他必死無疑。林至然被他抱在懷里,感覺自己幾乎要被他guntang的肌膚和澎湃的心跳所吞噬。她絲毫不懷疑,如果自己堅持要他離開,不用多久,車庫里就會多出威廉的尸體。她感覺自己已經(jīng)打開了潘多拉的盒子的一角,那些針對人類的災厄與詛咒正在緩慢滋生發(fā)酵。可盒底會有希望等著她嗎?她不知道。但她想:只要懷抱著探尋之心走下去——總有一天,她會知道的。只是要付出一些……稍顯昂貴的代價而已。想到未來將要面臨的困難和疑問,林至然不由得勾起了嘴角。她不再折磨惶恐不安的威廉,以一種近乎愛憐的姿態(tài)回抱住了他結實而顫抖的身體。林至然的唇靠近了威廉的左耳,輕聲耳語道:「如果你真的不想離開,倒是還有一個辦法——」「只要能讓我留下,我都愿意——」仿佛在漫漫長夜中看見了一道曙光,威廉迫不及待地給出了承諾,「無論什么辦法——」「你可以……成為我的東西?!沽种寥簧斐錾嗉?,緩緩勾勒起威廉的耳廓,喑啞的嗓音因此而染上了情欲的濕熱,「在我面前,你不再是一個人,而是屬于我的一條公狗,一件家具……你不再有自己的意志,而是將我的喜怒哀樂,當成你的喜怒哀樂?!?/br>威廉瑟縮了一下,不知是因為瘙癢還是因為恐懼。「——如果能夠做到的話,那你可以留在我的身邊?!顾f完這話,緩慢而強勢地推開了威廉禁錮住她的雙手,站到車門外,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不知不覺已然淚流滿面的威廉,并向他伸出手來。威廉遲疑地朝她伸出了手——林至然毫不猶豫地將他的手打到了一邊,近乎強硬地拽著他的頭發(fā)往外拉,于是威廉被迫伸長了脖頸,露出充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