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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里一只小蝴蝶,躲在樹葉后面收著濕漉漉的翅膀,他看得心肝都跟著難受,關(guān)在藥房里三日沒合眼,終于想出法子讓她重見光明。幸虧當(dāng)時他沒有放棄治她,否則這雙顧盼流光的眼睛沒了神色,這人再好看也不過是畫上的假人罷了。低頭輕吻一口鳳兒面頰,擁她入懷里,還沒軟下去的男根頂在了她小腹上,鳳兒伸手摸了摸,抬頭糯糯問他:“它是不是很難受???”“它想鉆你小sao洞,卻有個冰坨子不讓鉆,你說它難不難受啊?”原本對今晚的客人,鳳兒還心存一點點期待,一見方晉,那一點點期待頃刻蒸發(fā)得無影無蹤,若不是公子攔著,此刻她早趴在門板上撅著屁股被插得花枝亂顫。方晉眼見著懷里小人兒在臂彎里滑了下去,乖巧跪在跟前,仰起頭沖他甜膩又狡黠地咧嘴一笑,低頭鉆進(jìn)他袍子里,用臉蹭著他膨脹的褲襠,褲帶正被解開著,兩只小手還好好捏在他大腿上。她是在用牙齒解褲帶。隔著袍子,方晉摸摸鳳兒左右動著的頭,先是欣喜于小東西主動口舌伺候他釋放,隨后卻有一絲苦澀占據(jù)心頭。這個小姑娘,從前究竟在這園子里過著什么樣的生活?熟練地用牙齒解開褲帶,熟練地用拇指繞著guitou畫圈,熟練地含著卵蛋輕輕允裹,熟練地把男根含進(jìn)嘴里,熟練地用舌頭掃著棒身暴起的血管。這都應(yīng)該是給她初次rou體歡愉的他來教的,可她卻什么都會,反過來伺候他。這就是蝶園長大的孩子,生而為妓的孩子,潤娘的孩子。rou莖處酥麻激爽打碎方晉腦中全部清明,那些事思考也無用,木已成舟,他只管享受就好。偏偏方晉的弱處就是女人的檀口香舌。御女無數(shù),被他男根疼愛過的女人夠再開上十個八個蝶園,只要他不想射,插干的時間都是他說了算,唯獨koujiao不行,性事上一旦他失了主動權(quán),堅持多久就全看女子口技強(qiáng)弱。不知算不算不幸,胯下含著他roubang子的是鳳兒,鳳兒嘴上的活兒完全是公子親傳,能把冰坨子伺候得心滿意足的女人,說是能口吐蓮花都有人信。鳳兒自有一套koujiao節(jié)律,也了解男子敏感點都在何處,想著讓神醫(yī)叔叔釋放出來擺脫欲望煎熬,也想驗證一下從公子那學(xué)來的技巧是否讓其他男子受用。方晉也擔(dān)心冰坨子又折回來壞他好事,便由著欲望沖刺,在鳳兒賣力舔弄吸允下,半刻鐘后低吼一聲,把攢了多日沒放的陽精,盡數(shù)射盡鳳兒嘴里。【預(yù)告】次回!初征!標(biāo)題寫得挺大,其實不過是鳳兒第一次出個不是當(dāng)容器的任務(wù)啦,祝她一切順利嘍~第43章初征<蝶園驚夢(NPH)(李rou糜)|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shuise第43章初征方晉回去了,鳳兒等著客人到來。托腮望天兒,品品嘴上還殘余的、方晉留下的草藥香,回味著他離開前最后一個吻。口中陽物抽搐著激射完畢,方晉的陽精又濃又多,甚至讓她沒來得及全咽進(jìn)去,從他身下鉆出來時,嘴角還掛著一溜白濁。純真與yin靡,在女孩白里透紅的臉上交疊,方晉沉迷著,欣賞著,伸出手指把那溜白精抹進(jìn)她唇角。鳳兒彎著笑眼,輕挑舌尖把白精勾回口腔和著唾液咽進(jìn)去,送他一個無邪的笑。方晉捏起她下巴,貼過去要親個嘴兒,鳳兒伸手?jǐn)r著:“叔叔,我剛吃過……”“我自己的子孫精,我還能嫌棄不成?就算是……”攔不住地唇舌交纏結(jié)束,他補完下半句:“就算是別人的,我也能忍。”正在鳳兒回味到這句話臉紅得發(fā)燙時候,玉玫引領(lǐng)今晚的客人來見她了。劉人廣,鳳兒早些時候就聽說過這個人,員外叔叔跟母親聊天時經(jīng)常提起的劉員外就是他。論財富和背景,劉員外都比程員外略遜一籌,還是個有名的妻管嚴(yán),家財萬貫卻只有一房夫人,劉夫人的彪悍全城都出名。妻管嚴(yán)出來招妓,實在是不可思議,可見劉人廣要來取的消息之重要,頂著悍妻大山壓頂都得來尋一夜春宵。嚴(yán)格意義上來說,這才是她第一次任務(wù),鳳兒有點緊張,沒想到劉人廣更緊張,坐在食案前抖著腿,幾次張口,卻又咽了回去,沙漏都落下一層,卻還一言未發(fā)。這安靜只能由鳳兒打破:“劉員外,您要的東西,鳳兒這就給您打開?!?/br>劉人廣抬頭,正好看著面前小姑娘臉紅著拉開自己領(lǐng)口,從胸前掏出一個小鐵球,在手里左右看看,左右擰擰,又拉拉一端的鏈子,又?jǐn)Q了若干下,“咔噠”,鐵球開了,里面躥出一個疊得方方正正的紙條。鳳兒把紙條遞給劉人廣,卻發(fā)現(xiàn)他的目光依舊停留在自己胸口,鳳兒低頭看看自己毫無競爭力的前胸,心里納悶。“若我是娘,你直勾勾盯著還情有可原,我這有什么好看的呢?”她又喚了一聲:“劉員外?”劉人廣一個激靈,尷尬地接過那紙條,轉(zhuǎn)身完畢,把紙條塞進(jìn)袖子里。鳳兒提示他:“劉員外,這消息秘密送過來,又藏得這么費力,您最好是記住內(nèi)容之后,閱后即焚。”劉人廣又尷尬笑笑,聽話地掏出紙條放在燭火下燃了。鳳兒看他這尷尬樣,沒忍住笑了出來,吹了吹桌上灰燼,托著腮歪頭看他說:“這下里面寫的什么就只有寫的人和員外您知道啦,誰也偷不走啦。”這個女娃比自己大女兒還小的樣子,劉人廣心里算著。悍妻威武,他沒嫖過妓,壓根不知如何進(jìn)行,眼珠轉(zhuǎn)向一旁敞開著的小球,說了進(jìn)屋到現(xiàn)在第一句話。“那這裝置……就是傳聞里的玄機(jī)匣吧?姑娘不需要將其復(fù)原嗎?”“哦?你說這個???這東西之所以叫‘玄機(jī)匣’,就是很有玄機(jī)啊,它開合一次,就要換一次密鑰,今天取出了它肚子里的東西,再想合上它,就要等它再次填飽肚子嘍?!?/br>女孩說得天真無邪,劉人廣聽著心花怒放,逐漸也放下了緊張,慢慢跟她攀起了家常。鳳兒表面乖巧可人陪他嘮著,心里卻在擬著計劃,趁著假裝被他逗笑的空當(dāng),垂眼瞥著劉人廣腰間的玄武玉佩。她這次任務(wù)的關(guān)鍵,就在這玄武玉佩的背面。白天公子交代,隨便她什么法子,必須拿到劉人廣腰間玄武玉佩背面的圖案。當(dāng)時鳳兒沒料想有多么難,眼下她卻覺得無從下手。既然找到衛(wèi)家諜者來獲取的東西,必定不是尋常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