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賤
下賤
眼底閃過一抹瘋狂,張永芳抬手撩起頭發(fā),將墨發(fā)撩到一側(cè),隨即優(yōu)雅的端起韓濤剛剛吃過兩口的飯,慢悠悠的吃了起來。 夕陽西沉,大學(xué)的課程終于全部結(jié)束。 楊芷源回到寢室,簡單洗漱了下便準(zhǔn)備上床休息。 忽地,楊芷源注意到一側(cè)的日式足袋,頓時(shí)僵住了動(dòng)作。 這個(gè)足袋穿著睡的時(shí)候貌似蠻舒服的? 想著,楊芷源再次拿起足袋,動(dòng)作利落的套在了腳上,躺在床上,沉沉的睡了過去。 剛剛睡著,楊芷源的記憶便逐漸回籠,靈魂也再次離開了體內(nèi)。 漂浮在半空中,楊芷源清清楚楚的看到,自己從床上坐了起來,拿出一套衣服穿好,然后悠然自得的離開了房間。 想起楊芷源眼中一閃而過的紅光,楊芷源頓時(shí)蹙了蹙眉,這個(gè)借用了她身體的人,到底是誰?。?/br> 學(xué)校外,宜家酒店。 房間內(nèi),韓濤坐立難安,時(shí)不時(shí)的看向窗外,眼底滿是緊張。 已經(jīng)這么晚了,楊芷源還沒有來,難道她真的是玩弄他的嗎? 思索間,房門忽然被推開,韓濤詫異的回過頭,赫然看到穿著灰色針織衫的楊芷源走了進(jìn)來。 當(dāng)看到楊芷源的瞬間,韓濤差點(diǎn)腿軟的跪倒在地。 不是因?yàn)閯e的,只因?yàn)闂钴圃吹拇虬纭?/br> 雖然還是一襲灰色針織衫,但是里面的內(nèi)襯卻被她換成了略微透明的針織衫。 若隱若現(xiàn),令人大噴鼻血。 而她的發(fā)型也一改白日的清純,中分的披肩將她襯托的有一絲成熟的感覺,黑色上揚(yáng)的眼線更是襯得她嫵媚撩人。 光是看到這樣的楊芷源,韓濤就忍不住沖上去,伸手抱住她,將臉埋在她的頸肩,用力的嗅著她的芳香。 鼻翼更是不停的磨蹭著楊芷源的灰色針織衫,整個(gè)人宛如吸了鴉片一眼,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 楊芷源也被他的舉動(dòng)嚇了一跳,隨即挑了挑眉,眼底閃過一抹玩味。 剛剛出來的著急,倒是沒有注意到,她穿的是這套被韓濤在表白信里點(diǎn)過名的灰色針織衫! 不過韓濤的反應(yīng)還真是出乎她的意料,這套灰色針織衫竟然能讓韓濤變的這么yin蕩? 楊芷源低低的輕笑一聲,忽然抬手輕拍他的臉頰:我倒是沒想到你這么sao,只是一套衣服就已經(jīng)忍不住了。 說著,楊芷源另一只手已然摸到了他的雙腿之間,感受到了他的碩大。 眼底一亮,楊芷源忽然抬手解開灰色針織衫的扣子,露出了里面若隱若現(xiàn)的襯衫,以及性感的黑色內(nèi)衣 咕咚! 韓濤忍不住咽了下口水,下體更是腫脹的難受。 見狀,楊芷源唇角勾起一抹諷刺,伸手勾住他的脖頸,用力的將他朝自己拉過來:說,你主人專屬的奴隸,求主人狠狠地玩弄我。 我韓濤面露難堪,別扭的別過臉,這話他真得說不出口! 感受到韓濤內(nèi)心的糾結(jié),楊芷源也不著急,只是向下扯了扯衣袖,隨即在韓濤狐疑的目光中,隔著衣服握住了他碩大的roubang! 針織衫的毛絨感,夾雜著一絲淡淡的掌心溫度,令韓濤瞬間達(dá)到了快感的巔峰! 噗呲 楊芷源詫異的看著手心里的白色濁液,眼底閃過一抹驚訝。 沒想到這個(gè)韓濤這么悶sao,只是一件衣服就徹底忍不住了? 韓濤也沒想到自己會這么快就釋放了,白皙的臉頰上染著一抹尷尬:我 韓濤,你還敢說你不賤,不過是隔著衣服摸了你一下,你就忍不住了?楊芷源嘲諷的看著韓濤,一臉輕蔑的神色令韓濤更加難堪。 我不是我沒 別否認(rèn)了!楊芷源忽然將韓濤推倒在地:你就是個(gè)下賤的奴隸,只配供我玩樂的公狗! 我 韓濤想要說些什么,楊芷源卻一腳踩在他的臉上:還想否認(rèn)?那你就告訴我,我這樣踩著你,你是什么感覺?恥辱嗎?還是覺得尊嚴(yán)被踐踏? 呵呵,我看你想的是,這樣對待你,也是很爽的是不是? 韓濤眼底滿是淚光,想要搖頭,腦袋卻被死死的踩住,完全沒有動(dòng)彈的余地。 想要反駁,但是韓濤卻沒辦法因?yàn)樗男睦镎娴酶杏X有一種莫名的快感油然而生,尤其是被楊芷源羞辱的時(shí)候,他更是忍不住起了反應(yīng) 難不成,他真得跟楊芷源說的一樣,天生就是個(gè)下賤貨? 不!才不是! 韓濤努力掙扎著想要起來,只是楊芷源忽然蹲下身子,故意在他面前,用力的嗅了下灰色針織衫。 嗯~楊芷源故意做了個(gè)套陶醉的表情,隨即嘲諷的看向韓濤:還是不肯承認(rèn)嗎? 說著,楊芷源沒給韓濤說話的機(jī)會,手下驟然用力,狠狠地撕碎了身上的灰色針織衫! 撕啦一聲! 針織衫被撕的四分五裂,其中一塊落在了他的臉上,韓濤貪婪的用力嗅著上面的芳香! 看著韓濤情難自禁的樣子,楊芷源唇角勾起一抹獰笑,忽然撿起一塊布料,當(dāng)著韓濤的面,隨手丟在了他的兩腿之間! 下一秒,韓濤原本就昂首的roubang更加昂揚(yáng)挺立了起來! 韓濤更是迫不及待的夾緊雙腿,努力用自己的roubang蹭著毛茸茸的針織衫。 只是無論怎么蹭,都只是隔靴搔癢而已,韓濤急得漲紅了臉,求助的目光不禁落在了楊芷源的臉上。 注意到韓濤的目光,楊芷源唇角勾起一抹諷刺,腳下微微用力,攆著他的臉頰:想要? 嗯韓濤弱弱的應(yīng)了一聲,身子還再不停的磨蹭著。 呵!楊芷源冷笑一聲,絲毫沒有任何的憐憫:那就求我啊,把我剛剛說過的話,說給我聽,或許我心情一好,還能幫幫你呢? 我韓濤眼底閃過一抹糾結(jié),緊咬唇瓣,不甘心的別過臉。 怎么?不愿意說嗎?楊芷源似乎有些苦惱,隨即狠狠地捏住他的下巴:既然你不愿說,那就算了。 說著,楊芷源撿起他身上的灰色針織衫布料。 觸感消失,韓濤頓時(shí)難受的蜷起身子,眼底閃過一絲哀求:別別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