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如舊(二)【微微h】
春如舊(二)【微微h】
思及此,我撫上我的右手手腕,如今已經(jīng)好上許多,只是無法再提物,更遑論撫琴。 娘娘腕痛又發(fā)作了嗎?回了奴婢去請陳太醫(yī)來吧。青蘭在我身后出聲。 我答非所問:青蘭,你為什么會來未央宮伺候。 青蘭蹲下身斟茶:是娘娘說奴的名字與您投緣,就把奴留下了。 是了,原是我自己挑進(jìn)來的,遷都前兩日,內(nèi)廷突然送來一批宮奴,說是張矩?fù)軄硭藕蛭业模彝泼摿?,只問了幾個順眼的,仔細(xì)看眉眼間都與我的青煙幾分相像。 張矩看著被退回去的宮奴也沒說什么,午后來陪我用膳,席間我與他說宮奴調(diào)配的事張矩稱帝不過三日,還有許多事務(wù)尚未處理,自是他身邊最需要伺候,出嫁從夫,我既已嫁與他,不求載入史冊,只愿求得一般賢德的名聲,夫妻和睦。 他已放下碗筷,坐在燭火下,墨眉入鬢,目光如炬,忽而攬住我坐到他懷間,一只手撫向我的小腹阿濃在我肚子里將將四個月,我看向他眼底卻又怎么也看不穿。 連日戰(zhàn)火中穿梭,聲音早不復(fù)少年時的清朗。 他說,去了長安后,他要我一同在登基大典上,冊立我為皇后。 我回答了什么?我好像什么都沒說,夜里他依偎上來,我順從了他的求歡,汗水與淚水迷蒙了我的眼,左手堪堪攥著他堅實的小臂,卻依然被顛簸地難以安置。他捏著我的肩膀,另一只手撈起我麻木在一旁的右腕,置于唇邊輕吻,慢條斯理地用牙磨著虎口的軟rou。 我流的淚更多了,低聲啜泣著,我在想,這是我的夫君,他在外平定逆臣,我縱使被挑斷手筋,一生無法再撫琴又如何。 這些年身上的病好了七七八八,右手一到陰雨天會有密密麻麻的刺痛,我已然放棄了對此的期待,倒是張矩還在孜孜不倦地尋著天下名士,我感動著他對我的重視,至少讓遺憾變得不那么悲悸,可如今看來我還是渴求太多。 青蘭提起張矩要南巡回朝了。 我撫著肚子,想起昨日去長信殿給太后請安,她素來不喜我,我只當(dāng)自己沒有盡心,更加低眉順眼地服侍,懷阿濃后張矩曾讓我免了每日去請安,我一開始拒絕了,但耐不住他的堅持,加上當(dāng)時宮中巨變我精神倦怠,也就順從了他,太后一開始卻是沒有責(zé)難,還差人送來補(bǔ)品,后來生下阿濃,太后便總在各宮請安時提點著要為張矩開枝散葉。 我知道她對于阿濃只是個公主不是那么歡喜,加上張矩忙于朝政,我第一次生產(chǎn)后兩年來再無所出,她好像就有了磋磨我的把柄宮中子嗣稀薄,便是中宮失德。 我也試著勸過張矩,但他本就來內(nèi)廷來的少,有時候只逢十逢五的日子來,可那本就是中宮皇后侍寢的規(guī)矩,誰也指責(zé)不了。 一次兩次地倒像是故意鉆空子了,后來聽張矩身邊的近侍說起,嫡長子應(yīng)以中宮為先堵住了太后的不滿,也磋磨了幾個美人蠢蠢欲動的心思。 太后不敢對著張矩發(fā)難,便開始對我耳提面命,我心酸澀但也無可奈何,起先還會捉摸著語氣用詞想要安撫,可被她劈頭蓋臉駁斥,還會叫來張矩說我頂撞,前朝事務(wù)繁重,我實在不忍看張矩分心,只覺得是自己太沉不住氣,再也不敢有二話。 我被罰跪到膝蓋淤青一片過,也被罰去佛堂抄誦經(jīng)文到左臂很長段時間抬舉艱難,那會兒左手寫字還不利索,青藍(lán)不忍心也拿筆幫我一起抄,被太后身邊的孫姑姑看到,不想太后得知后大發(fā)雷霆說我目無尊長凈想著糊弄她,然后又被罰重新來過,一直到第二天天光熹微才抄完,又在長信殿外等太后晨起升殿才被允許進(jìn)殿請安過目。 好容易老人家滿意了,我被攙扶著回了福寧殿,宮奴來告訴我昨日陛下來了才想起來是十五的日子,太后像是在用阻撓我去侍寢的方式來表達(dá)她的不滿,只要是宮里規(guī)定侍寢日子她就會頭瘋發(fā)作要我去侍疾。 羋瑤就是這個時候進(jìn)宮的,只是張矩并未給她封號,只知道她是春秋貴族之后,父親是當(dāng)朝太尉,張矩并未給她位份,讓她去了長樂宮服侍太后,可又與一般宮奴大不相同,漸漸地他們喚她為內(nèi)貴人。 太后身邊有了羋瑤,也漸漸不再刁難我,但是請安時還是免不了被話里有話地說教一通,退出長信殿時幾個夫人、美人會在我耳邊打抱不平,言語間很是不喜羋瑤宮里風(fēng)言風(fēng)語不少,甚至有說張矩這是在太后那明目張膽地養(yǎng)外室。 這些話很快傳到張矩耳朵里,明帝是個寬厚仁德的君主,可張矩不是,他性情沉悶,從兩位兄長手下奪得皇位的人,手段必是果斷毒辣,立刻杖殺了亂嚼舌根的宮奴,當(dāng)晚來到福寧殿,話里有指責(zé)我沒及時肅正宮闈的意味。 張矩幽幽地看著我,說外室這種稱謂對一個姑娘來說實在難聽。 我第一回看她如此維護(hù)一個女郎,暗自揣測是不是人家不愿意入宮為妃,張矩想要迂回地讓人就范。 在帝王家我不敢癡心妄想一心人,只盼張矩對我算得上用心人,我恪守著皇后的職責(zé)與使命,小心謹(jǐn)慎處理內(nèi)廷的各項事宜,只是女人多的地方又是另一處戰(zhàn)場,經(jīng)常尚未升殿,便有一群梨花帶雨地伏跪在七十二層石階下。 都是花兒一般年紀(jì)的女郎,我不忍心對任何一個說重話,青蘭有時候會小心提醒我,覺得我有些太過縱容她們,我一般就笑笑了事,可是息事寧人好像真的并不管用。 咱就是說 這個程度的rou在大部分po里算不上啥但在俺這兒算rou渣了。。。先把你們騙進(jìn)來再說(不是 后面還會有rou滴~小火慢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