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龍袍play
甜到有些發(fā)膩的話,還帶著nongnong的情欲之色。蘇瑾啞然,偏她不得不認同這句話的可信度確實很高。當蘇瑾仍在恍神時,齊燁已經(jīng)不動聲色地將蘇瑾腰間的手扣得更緊,他忽而整個身子向后倒,連帶著蘇瑾也隨著他倒在了床上。準確來講,是她倒在他胸膛,他倒在床褥。“齊燁”蘇瑾喚了一聲,而后手抵著齊燁胸膛撐直了身子,面前人的目光突地變得灼熱異常,蘇瑾猛一低頭,才發(fā)現(xiàn)本就只是虛掛在身上的龍袍敞開了。倉促合攏衣領(lǐng),又給自己系上扣子,可這扣子還堪堪只扣了三個便被人打斷了,蘇瑾忿忿不已,作勢要從齊燁身上下來。齊燁接收到蘇瑾不滿的視線倒也不語,他只是使了使勁,將蘇瑾身子按下,同時微昂腦袋去尋她的唇來吻。蘇瑾偏過頭,小聲拒絕,“你明日還要上朝,現(xiàn)在該歇息了才是。再說了,我,我也穿給你看了?!?/br>言下之意,你該滿足了,就別動手動腳了。齊燁握住蘇瑾的手,轉(zhuǎn)換攻擊陣地親上蘇瑾側(cè)頸,“阿瑾這話說的,難道才來,便要走了么?”“齊燁!”蘇瑾加重了語氣來喚。“可是怎么辦呢?”齊燁掬起蘇瑾小臉,溫聲問她,“阿瑾已經(jīng)挑起了火,不滅么?”蘇瑾一窒,身子又被齊燁扣住與他貼合嚴密,她也是這時才發(fā)現(xiàn),齊燁那處已經(jīng)硬了,頂?shù)盟膩y。女子的耳根漸漸被緋色彌漫,唇更被咬得紅潤,齊燁看著看著,喉結(jié)不禁上下滑動了一下,他再度吻上了蘇瑾,沒有深入,只是不斷地含弄與吮吸。蘇瑾被吻得身子綿軟,喉間更是不自覺地發(fā)出了一聲嚶嚀。嚶嚀之后,齊燁的吻便不再溫存了,他貪婪地吞噬著她的唇舌,剝奪她的呼吸,甚至在這般吻她的同時用他那挺立的物事不斷蹭弄著她。胸前襲來大掌,蘇瑾支吾著,勉力掙脫開齊燁的吻而后握住他手腕,“齊燁?!?/br>齊燁的手倒是因此安分下來了,可他口中卻吐出了過分的需求,“一報還一報,我給阿瑾脫衣,阿瑾也給我脫如何?”“什、么?!”齊燁的手反握住蘇瑾,指腹更是摩挲起她的手背,他語氣一本正經(jīng),臉色亦坦然,“阿瑾快些,早些脫了早些滅火,嗯?”蘇瑾一哽,氣惱地在齊燁肩頭咬了一口。齊燁揉了揉蘇瑾腦袋,又附在她耳側(cè)同她說,“我更喜歡阿瑾換個地方咬呢?!?/br>蘇瑾瞪了齊燁一眼,憤憤咬上他的唇。齊燁蹙了蹙眉,手背往唇上一拂,待見到血絲后不由嗤了一聲,“小東西這是學壞了,嗯?”男人低著聲音沉著臉,模樣看似有些陰鶩,蘇瑾見了,身子直欲后挪,可熟料此刻齊燁竟將手伸進了她私處,他唇貼在她側(cè)臉上,牙齒探出回饋了她一個咬,接著方慢條斯理告誡她,“用這里咬,阿瑾?!?/br>“把它放進去,然后用這里咬。這樣,我才疼,火才會熄,懂么?”齊燁說著,腰腹使力,向上挺了挺胯。蘇瑾聽懂了齊燁的暗示,這下不僅是耳根紅了,脖頸都紅了大半,她怔楞半晌,最后卻只憋出兩個字,“流氓!”齊燁調(diào)戲逗弄蘇瑾這許久,胯下腫脹愈甚,頗有些再忍不下去的征兆,他深吸了口氣,無奈地自力更生起來。齊燁牽過蘇瑾的手,帶著她為自己寬衣,在他進入蘇瑾之前,還“好心”地告訴她,“很濕了,寶貝。可以放進去了?!?/br>“齊燁!你閉唔嗯哈啊停,停下”蘇瑾被齊燁入得喘不過氣,心里更是郁悶地嘀咕,怎么一進去便這么猛呢?一點都不考慮她受不受得住。齊燁若是知道蘇瑾怎么想的,只怕心里會更憋悶,為了讓她暢快些能夠容納他,他已然隱忍多時,極盡耐心地去撩撥。“齊燁嗚”懷里的小人兒被頂弄得一顫一顫的,齊燁見了,手緩緩合攏,扣著她腰肢不讓她亂晃。蘇瑾被禁錮得完全,偏偏又奈不過他,于是只好順從,希翼這場性事能盡快結(jié)束。她雙手攬上齊燁脖頸,下巴擱在他肩頭,像依附在喬木上的藤蔓,纏繞得緊,貼合更緊。齊燁看著這般乖巧的蘇瑾,心生滿足,他一下又一下?lián)徇^她長發(fā),親著她臉頰喚她名。二人這般相擁,惹得蘇瑾在被頂弄的同時乳尖也不斷廝磨起齊燁的胸膛。齊燁起先是沒有注意到蘇瑾那處的變化的,他沉浸在蘇瑾緊致的xiaoxue,賣力地拓開這甬道以期進入更深。就在齊燁揉捏著蘇瑾臀瓣將她往上輕抬再猛一挺進時,蘇瑾“啊”地尖叫出了聲。這聲發(fā)的高而短促,然招致的禍卻挺大。蘇瑾那張眼波繚亂,滿是春情的臉展露了出來,一同展露在齊燁眼底的,還有她胸前翹立的紅梅。齊燁看著這樣一副美人含春圖,呼吸顯著地加重了,他微垂下頭,啃咬上蘇瑾的乳粒??幸Р痪茫肿兂珊蔽?,他存了心要磨蘇瑾,于是惡意地發(fā)出嗚咂水聲。曖昧水響匯入蘇瑾耳中,叫她身子都僵了,她不由扯了扯齊燁的手,軟聲央求,“別這樣,齊燁……”齊燁抬起頭,定睛瞧蘇瑾,動作沒停,反更過火。他把這樣的親密與相融給蘇瑾看,逼得她身子越來越軟,然后讓他進得更深,搗得更重。“哈嗯……齊、齊燁……輕點……你輕點呀……嗚……”“阿瑾,再等等?!?/br>這話一落,齊燁搗得更重了,速度也越來越快,蘇瑾眉皺著,被他折騰得呼吸都費勁。也正是在此時,齊燁吻上蘇瑾唇角,時觸時分,藕斷絲連狀。蘇瑾心知齊燁約莫是要到了,索性也由著他變換速度與角度頂弄她??梢膊恢窃趺椿厥?,她以為的很快就要結(jié)束,卻遲遲未來。“齊燁……”蘇瑾嗚咽著,委屈問他,“你,你還要多久……”齊燁將蘇瑾腦袋按入胸膛,他摟緊她,在最后的一刻把她翻身壓在了身下。白濁一股股噴射而出,射至蘇瑾腿根,腰腹,甚至偶有幾滴還落在了蘇瑾的豐盈上。蘇瑾被燙得渾身一抖,她抬起手背遮住眼,沒敢看自己現(xiàn)今的模樣。耳邊傳來齊燁的叫水聲,蘇瑾感受著自己身上的粘膩,心頭來氣,當下便側(cè)過身子同時將齊燁攬在她腰間的手甩開。齊燁看蘇瑾對他使小性子,微搖了搖頭,沖她說,“阿瑾不讓我弄進去,如今連外面也弄不得了么?”蘇瑾移開手背,張口便喊了一聲齊燁名字,是帶著些微怒氣的口吻。然沒待蘇瑾說及下文,齊燁便吻上了她。齊燁吻了半晌,待蘇瑾心情平復后方用指腹揉搓她的小臉,溫聲軟語同她討罪,“是我錯了,明知阿瑾嬌弱,還要得那般兇,把阿瑾都弄疼了,是么?”“你!我……”齊燁笑,“我什么?”“我該回宮了?!碧K瑾說完這話,長睫輕顫,下意識斂了眸。齊燁捋了捋蘇瑾身上因方才情事而變得皺巴巴的龍袍,語氣很淡,“看來要重新制一件了?!?/br>“齊燁?!?/br>“阿瑾,別說了。我好心情想留久點?!?/br>蘇瑾猶疑片刻,還是出口問了,“怎么突然想起做龍袍了?”你是不是,是不是真的容不下宏兒了?是不是真的要把他踹下位?齊燁抬起蘇瑾下顎,臉逼近她,“不喜歡么?我看阿瑾穿著,很漂亮?!?/br>“這不是漂不漂亮的事,這是……”齊燁打斷了蘇瑾的話,斬釘截鐵應道,“是我喜歡你的事?!?/br>“一件衣服罷了,制了便制了,又有什么旁的好說?你怕什么?阿瑾?!?/br>蘇瑾無奈搖頭,“你這話要是放出去讓人聽見了,名聲只怕更壞。”齊燁忽而微瞇起眼,眼眸深深,“原來阿瑾,也是在乎我的么?”蘇瑾張了張唇,幾度深吸氣,可猶豫半晌只回了一句,“你該收斂些,齊燁。”“然后呢?”“他也會長大起來的,等他親政后,我們一起退隱,再不問世事,好不好?”齊燁沒說好,也沒說不好,臉上虛掛著笑,兀自將蘇瑾抱起往外走,“他們水估摸著是準備好了,我?guī)闳ハ丛 !?/br>蘇瑾抿起唇,心知自己不能再多談了,于是也就順了齊燁。洗浴時,齊燁許是心頭帶著火氣,yuhuo混雜著怒火,促使他在木桶里又要了蘇瑾一回。這一回結(jié)束,蘇瑾走路都打起顫了,齊燁于是要留她在府上就寢,可蘇瑾不肯,執(zhí)意要回宮。齊燁見她執(zhí)拗,好不容易消散了的火氣又上涌起來,但他終歸是按壓下來了,只順著她并親自將她抱入馬車。馬車漸行漸遠,沒過一會兒,連蹤影都散了,齊燁轉(zhuǎn)身往回走,打了個手勢讓陳叔附耳過來,著他天亮后去傳個口信。小崽子的氣焰消了,就讓他喘喘氣先。【39】太后二嫁卯時剛過,天漸亮,蘇瑾終于回至寢殿,不料此時齊宏竟還停留在她殿內(nèi),她眉頭下意識蹙起,卻見齊宏眼下青黑,滿是疲態(tài),“該上朝了,宏兒。”“姨母,您探得怎樣?”蘇瑾微嘆口氣,無奈道,“你莫不是為這一夜未睡?”“姨母您先告訴我好不好?!他是不是想謀權(quán)?是不是要把我弄下去?他”齊宏連串問題砸向蘇瑾,他問得倉惶,待看見蘇瑾面中疲色不下自己時,方后知后覺蘇瑾這一夜也是未睡,“對不起,姨母。是我太急了害您也沒休息。我去上朝,您先歇息吧。”話罷,齊宏便朝蘇瑾行了個禮,接著便要往外走。蘇瑾適時將齊宏攔下,也沒說什么別的,只是提醒了他一句,齊燁生辰快到了。“所以姨母?”“你好好想想吧,你王叔生辰,你可以給他準備點什么?”齊宏點頭,道了聲知道了,他明白,蘇瑾這是讓他借著生辰同齊燁緩和關(guān)系。到得朝堂時,齊宏因心里記掛著事,雖一夜未眠困倦得很,但終究還是沒在朝堂上打起瞌睡來。慣常的奏議結(jié)束后,齊宏率先對齊燁示軟了,他詢問他,“王叔,朕記得您的生辰是在冬月初五,對么?”齊燁抬眸,淡淡應了聲,“煩勞陛下還記得?!?/br>“王叔的生辰,朕怎會忘?先前王叔在遼北,距離太遠,朕也沒法給王叔過生辰,今年將是朕陪王叔度過的第一個生辰,定要好好籌備才是?!?/br>齊燁聽著這番話,面色不改,回絕道,“朝堂乃議論國家政事之地,陛下的好意本王心領(lǐng)了?!?/br>齊宏看齊燁這副油鹽不進的模樣,心中一哽,他忍了忍,復又笑著勸說,“王叔的生辰在朕心中與政事一樣重要,還望王叔莫推卻,朕意讓太后cao持王叔壽宴,屆時也給朝臣們放個假,咱們都來給王叔慶賀慶賀,熱鬧一番?!?/br>“朕一番心意,王叔覺得如何?”讓太后來給臣子cao持壽宴,眾臣聽了,一方面感慨齊燁如今的權(quán)勢之大令少年天子忌憚逢迎到這個地步,一方面又忍不住對他艷羨。偶有幾個大臣想得多的,便不免思及圍場里那個傳言,這壽宴,怕不是變相的太后二嫁之喜宴吧?瞅皇帝熱切的模樣,指不定皇帝也是認可的,不然怎會有這番提議?齊燁眼睛環(huán)視了一下群臣,他把玩著自己手上的玉扳指,模樣慵懶,神狀淡然,“陛下有心了,本王只好恭敬不如從命?!?/br>齊宏見齊燁答應,心下一松,但轉(zhuǎn)念一想,又覺他果真喜愛自己姨母,不免又再度蹙了蹙眉。為了表示自己對齊燁生辰的看重,齊宏當即點了禮部尚書和工部尚書去輔佐蘇瑾cao辦壽宴,吩咐完,這朝也便下了。【40】色中餓鬼冬月初五這天,恰下了場大雨,涼意伴著水汽彌漫開來,顯見得是要降溫了。好在壽宴是在攝政王府邸內(nèi)舉辦而非室外,只這場雨終究還是造成了影響,于是亥時方到晚宴便結(jié)束了。蘇瑾作為壽宴的cao持者,在賓客們走后還在忙碌著收尾事宜,她這副姿態(tài),落在有心人眼里,便是當家主母的架勢。齊燁看蘇瑾忙前忙后,事必躬親,心念一動,便悄然走到了她身后圈住她腰肢擁她入懷。蘇瑾拍了幾下齊燁的手,后又掙扎著要從他懷里脫身,齊燁不讓,還笑著逗她,“人都走完了,阿瑾還顧忌什么?”蘇瑾轉(zhuǎn)過身,正面對上齊燁,“人都走完了,那我也該走了?!?/br>齊燁臉上的笑意淡了,他將蘇瑾摟得更緊,沉聲道,“別這樣,阿瑾?!?/br>“我是同宏兒一塊來的,他現(xiàn)下肯定在外等著我?!?/br>齊燁聞言,松開蘇瑾,抬手召來陳叔,“去外面看看,陛下的馬車可還在?”陳叔看著齊燁同蘇瑾這般親近的模樣,再不敢相信也不由得不信,那天夜里來府上的,正是這太后。忍下心中的驚懼,陳叔應了,然后連忙朝外走。“陳叔去看了,阿瑾不妨在這坐會兒吧,嗯?”蘇瑾明白齊燁是在拖延時間好與她相處得久些,她無可無不可地隨了他坐下。約莫一炷香之后,陳叔回來了,還帶來了一個讓蘇瑾難以置信的消息,他說,齊宏走了,連她身邊的侍女也走了。這怎么可能呢?蘇瑾起身向外跑,她非要自個去驗證這消息。齊燁食指在茶幾上扣了扣,他沒有急著去追蘇瑾,而是用眼神詢問陳叔,真假?“主子,千真萬確,我怎敢哄騙您?”齊燁扯了扯嘴角,輕聲道,“這小崽子看來是學乖了,做得還挺合我心意?!?/br>“陳叔,叫他們手腳利落點,早點收拾完早點回去,別一個個杵著礙眼。”齊燁說著,同時站起身,“該把我的阿瑾帶回來了?!?/br>府外,馬車已無,空氣中還殘存著雨水的濕氣,齊燁在石獅子的背面尋到了蘇瑾,彼時蘇瑾正垂著頭,周身縈繞著股莫名的黯淡氣息。“阿瑾?!?/br>蘇瑾沒有應,齊燁只好牽過她的手,俯首,與她額頭相抵,“宏兒是在成全我們,你不高興么?”“高興啊?!痹趺磿桓吲d呢?蘇瑾心想,他終于學聰明了,懂得抓人軟肋了。她確實該高興,但這胸口沉悶的情緒卻無法消散。齊燁微抬起蘇瑾下頜,他唇貼覆上去,纏綿地吻她,舌頭頂開她牙關(guān),吮吸她。蘇瑾被迫唇張大,她手揪著齊燁的衣襟,眼睛也緩緩地闔上。兩股間漸漸被火熱抵上,蘇瑾不受控制地仰起頭,唇間溢出呻吟,“回、回去嗚”齊燁深吸了口氣,按下躁動,他將蘇瑾打橫抱起,然后大跨步向前回了自己臥房。蘇瑾感知到齊燁的急不可耐,臉上羞意漸濃,心跳也莫名如擂鼓般擾得她煩亂。被放上床,身子觸到綿軟的被褥,蘇瑾直起身,怎料一抬頭,便見齊燁已在褪他自身衣物。“齊燁?”齊燁一邊褪著衣袍,一邊微昂起頭去吻蘇瑾,蘇瑾縮了縮后腦勺,手抵著他胸膛,語帶惱意斥他登徒子,色中餓鬼。“是餓得緊,那阿瑾能不能讓我飽一回?就當是滿足壽星的愿望了。”蘇瑾偏過頭,躲著他的吻,“齊燁,你別得寸進尺?!?/br>齊燁低笑,趁蘇瑾不注意解開了她腰間的絳帶,手潛入其中握住那豐盈,“怎么就得寸進尺了?”“阿瑾次次不給人吃飽,怪壞的?!?/br>【41】承歡耳根被男人熾熱的呼吸浸染,蘇瑾身子顫抖起來,麻意竄上頭皮,“惡人先告狀我哈嗯齊、燁!”胸前的茱萸被人掐住揉搓,蘇瑾羞惱至極,雙眸也含了水色。齊燁見了,胯下愈發(fā)腫脹,他望著蘇瑾,目光熾熱,宛若要將她吞食一般。男人再度吻上身下的女子,他手間動作愈發(fā)過火,直逼得人呼吸急促,戰(zhàn)栗不已。好不容易得閑空出一只手,卻是倉促著撕扯起女子下身襦裙,絲綢制的襦裙,軟滑貼身,禁不住男人力道,沒一會兒,便破爛得不成形了。“阿瑾,看著我?!饼R燁的聲音因為沾染了情欲和未及紓解的燥熱,喑啞得驚人。蘇瑾聽得面熱,眼閉得更緊。齊燁又笑了,他長指探進蘇瑾xue中,唇附在她耳畔,“你不看,可我照樣也是要進去的?!?/br>“齊燁!”蘇瑾簡直是氣笑了,這男人火燒眉毛似的做足了前戲,偏到這時真的要進去了,卻緩和下來刻意磨她。齊燁手扶著欲根,頭部嵌入蘇瑾xue口,慢悠悠地往里頂,同時告訴蘇瑾,“真進去了,寶貝兒?!?/br>蘇瑾捂住臉,末了又鼓足勇氣環(huán)住齊燁的腰,身子向前迎合,就這般,將齊燁給整根吞了進去。齊燁意料不到,又被蘇瑾絞得難受,喉間不覺溢出低喘。“阿瑾可真是,半點虧都吃不得。”蘇瑾張口在齊燁胸膛咬了一下,齊燁受了刺激,當下便開始挺動撞擊起來。蘇瑾被他這般貫穿,許是因了宴席間飲過酒的緣故,她做出了往常從不曾有過的動作,在齊燁深入進去時,含吮起他胸前的兩點。像他對付她那般,先是雙唇含住,再舌尖撥弄,而后或吮或咬。齊燁覺得自己快被逼瘋了,他沒想過蘇瑾會帶給他這樣的驚喜,這或許也不能叫驚喜,畢竟他被她折磨得快徹底繃不住了。“阿瑾,是你逼我的?!饼R燁說著,而后摟緊蘇瑾的腰兇狠撞擊起來。房間里霎時響起激烈的rou體碰撞聲,“啪啪”作響,連綿不絕,女子的嚶嚀與哭喊被這撞擊聲掩蓋,后漸漸消亡,只?;祀s在一塊的喘息。不知過了多久,蘇瑾整個人都被搗得綿軟不已,她數(shù)次被齊燁頂上了高峰,雙腿繃直,險些就要痙攣。身上人不知疲倦一味地在自己體內(nèi)抽送,蘇瑾哭著喚他名字,嘴里求他停下求他輕些,偏身子違背她的意志不知死活地裹著他纏著他。“齊燁”腦袋因著男人不住的撞擊上移著,就在蘇瑾將將要撞上床頭木板時,齊燁拉住了蘇瑾的腿,把她一扯往下,而后與她激烈的親吻。蘇瑾膝蓋慢慢屈起,但很快又滑落下去,腳跟磨著凌亂的床褥,手貼上齊燁濕熱的后背,她嗚咽不止,小動作不斷,是不堪承受的彷徨。齊燁松開蘇瑾唇瓣,手攥過她,他吻她手背,低喃道,“阿瑾,給我生個孩子吧?!?/br>“我們的孩子。”蘇瑾驚懼地張大了眼,她呼吸紊亂,身體出于本能地做出反抗,嚷道,“不,不行”這話終是說遲了,齊燁已射進了她體內(nèi),他吻上她被汗浸濕的鬢發(fā),像要給她洗腦一般,“行的,阿瑾。”“行的?!饼R燁反復向蘇瑾肯定,接著又給她描摹遠景,說他們的孩子會有多乖巧,他會如何去疼愛,又說如果她真的有孕,他定能把一切安排妥當。蘇瑾越聽心越慌亂,她從未想過要有個孩子插進她和齊燁之中,這種見不得光的禁忌關(guān)系,怎能把無辜孩童扯入?心下慌亂,自也無從察覺那未退出體外蟄伏的巨龍,又再度恢復了生氣。齊燁是早有了這個念頭的,可他從前未宣之于口,今次一說,便迫不及待想要實施。xue內(nèi)的軟rou再度被巨物壓榨碾磨,蘇瑾惶然將身子后退,她推拒著齊燁,意欲從他身下逃脫。齊燁因為沒有防備,讓蘇瑾占了先機掙脫開,可是很快他便反應過來,于是一把將蘇瑾撈回。男人貼上蘇瑾后背,一手環(huán)著她腰一手把自己昂立的欲根放進她體內(nèi),他吻著蘇瑾側(cè)臉,癡吟道,“阿瑾,有個我們的孩子不好么?”“你不是說待齊宏親政便要和我退隱么?他現(xiàn)在這般明目張膽把你留我府上,便也是知曉我們的事的,應也不會計較你這個?!?/br>蘇瑾被齊燁圈在懷中由后挺入,她說不出話,只一味地搖著頭。齊燁看她執(zhí)拗,眸色深沉,兀自咬上她的耳垂,含混問她,“他不是你親子,你緣何對他這般好?”“事事顧忌他,為他著想。我真想知道,如果我們真有了孩子,你對我們的孩子,也會這般上心么?”蘇瑾聽著齊燁連番逼問,又因著這后入的姿勢被他入得極深,腰腹隱有難受之意,“你別逼我,齊燁?!?/br>齊燁將蘇瑾散亂的發(fā)全部收攏合在一處,然后撥開,他在她肩頭咬下,烙刻齒痕,“這樣也叫逼么?”“在你眼中,是不是我無論做什么都是在逼你?”蘇瑾咬了咬唇,她忍下喉間的哽咽,好半晌的功夫才重新開口,“非是親子,勝似親子?!?/br>“我的命是jiejie給的,她拼命生下的孩兒,我自也該拼命護住?!?/br>提及蘇珍,齊燁就氣不往一處來,那人分明是個虛偽至極的,幫她,不過圖名聲,救她,更是機緣巧合。她就為著這樣一個人,付出許多,還數(shù)次與他對抗。“蘇瑾,你真是個傻的!”齊燁難得喚了蘇瑾全名,蘇瑾聽他咬牙切齒,氣難自抑,心中生了懼,卻還是絮絮叨叨地勉力支撐住給齊燁講了自己和蘇珍的過往。蘇瑾講得詳細,語氣中更是透出依戀與悵惘,齊燁聽著,又是心疼又是無奈,他也算是明白了,不管蘇珍是不是本意不良,但她幫了蘇瑾救了蘇瑾是事實,她死得早,帶給蘇瑾的溫暖更是深深刻在了她腦海,儼然成了她心中的一束光。齊燁不忍毀了蘇瑾心中的那束光,但他胸中憋悶,索性將其轉(zhuǎn)為yuhuo發(fā)泄在蘇瑾身上,權(quán)當是懲戒她這個小傻子罷了。這一夜,蘇瑾被齊燁變換了各種姿勢索求,她迫不過他,除了承受別無他法,在意識漸散昏昏欲睡之際,蘇瑾扯著齊燁手腕軟聲央求,“齊燁。”“jiejie待我那樣好,她的孩子,我是一定要護住的。你體諒我,好不好?”【42】孩子冬天似乎是說來就來了,齊燁壽辰一過,樹木便紛紛被嚴寒逼得褪了綠衣著起白妝,絨毛似的雪凝結(jié)在枝丫上,亮晶晶的,看著秀雅又可愛。越到年末,事情越多,齊燁忙于政務,許久不曾得閑去找蘇瑾。這段時間,齊宏也不知是長大了還是受了臨近過年的氣氛所擾,乖巧得很,叫他看了難得生出了絲莫名的長者關(guān)懷之心。齊燁心想,如果齊宏能夠一直這么乖,那他也就勉強不把他父母犯的罪遷怒于他。因為蘇瑾,齊燁原定的計劃還是停滯了,他愿意為了蘇瑾再給齊宏一個機會。只是終究還是憐惜他心里的那個小傻子,不忍叫她的付出隱沒,于是在新年伊始,群臣要放年假前,齊燁悄悄上呈了一份奏折給齊宏。奏折上洋洋灑灑寫了千字,道的是蘇瑾與蘇珍的過往,當然,這敘述口吻是依照蘇珍行事真正意圖而寫。齊燁希望蘇瑾沒有疼錯人,希望她費盡心力照顧的這個少年有著純善之心,能夠懂她憐她回饋于她。最開始,齊宏看到奏折后對蘇瑾好了許多,他日日給她請安,陪她用膳,數(shù)不盡的金銀財寶綾羅綢緞花草蟲魚都被他當做孝敬流入了蘇瑾殿中。這種好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充斥著未知的擔憂與恐慌,連帶著承受這好的人都有些不知所措。“宏兒,姨母不缺這些,你就別一股腦地送了?!碧K瑾笑著拒絕,又拍了拍齊宏的手背,“你有這份心,姨母心里就知足了。”蘇瑾笑得很真誠,眼角眉梢都是喜意,之前齊宏約莫是不習慣,也或許是別扭著她與齊燁的事,同她生疏了許多,如今大概是想通了,二人感情更勝從前,這樣的狀況,蘇瑾怎能不高興?齊宏抿起唇,面上糾結(jié),“姨母,那你”你想要什么呢?姨母。齊宏很想這么問蘇瑾,可他最終沒有問。因為他忽然想通,物質(zhì)上不缺乏,可心理上總是缺的吧?齊宏知道蘇瑾嫁給他父皇是迫不得已,她心里是不快樂的,可他又不敢確定,她同齊燁在一塊是快樂的。畢竟,她同齊燁,是因了他,才糾纏起來。都是迫不得已。他的姨母,命中兩個男人,都是為了他才牽扯上的。嫁給父皇,是為照顧他怕他被后妃欺辱;委身王叔,是為保全他的性命與皇位。“怎么啦?話說到一半咋又不說了?”“姨母,過年時,叫王叔進宮一塊吃年夜飯怎樣?”蘇瑾一窒,神色與往常無異,“你既想,便叫上吧。正好人多熱鬧。”齊宏瞥了眼蘇瑾紅若煙霞的耳蝸,了悟道,“過年啊,是該熱鬧些!”少年笑聲爽朗,語調(diào)高昂,不動聲色地打趣著。蘇瑾哧了一聲,不肯再講話,只示意蕓檀將這壞小子給轟出去。可惜,好景總是不長。正如那古書上的詩詞所云,“大都好物不堅牢,彩云易散琉璃脆?!饼R宏的性子里本就有著偏執(zhí)的一面,他是個容易拐不過彎的孩子,思想極易走岔。一開始收到齊燁那封奏折,他是抱著愧疚的心去彌補蘇瑾的,只是這顆心里,夾雜了太多的倉惶與恐懼。他怕,怕有一天蘇瑾知道真相了收回對他的好,怕齊燁臨時反悔又要對付他。這種怕在他看著齊燁與蘇瑾一日過得比一日親密時不斷在他心口攀升著。慢慢地,年過完了,齊宏也到了該知人事的年紀了,教養(yǎng)嬤嬤給他帶了圖冊與書籍,講了些男女歡愛之事給他。齊宏聽著,一方面好奇一方面又羞稔,只不管怎樣,他好歹是了解了個透。這一了解,齊宏后知后覺到,原來他有時撞見蘇瑾喝的藥,是用來避孕的。腦子里的弦倏地繃緊,因為齊宏猛然發(fā)覺,蘇瑾已有段時間沒用過那藥了。但她同齊燁親近更勝以往,若說沒有歡愛,他是半分不信的。所以,他們這是,預備要個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