夾著他的手蹭到了高潮
夾著他的手蹭到了高潮
沒什么比讓自己孩子看到這幅樣子最令人崩潰的事了。 地上的男人一把淚一把鼻涕的哭,洛厭都沒有改變想法的意思。 余槐星想了想,說:洛少,孩子至少是無辜的。 嗯?洛厭掀起眼皮懶懶的看他,所以呢,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又不是他的孩子,還要照顧他們的心情不成。 絕望,恐懼,血腥,包廂內(nèi)的一切都充斥著負(fù)能量。 洛厭就坐在沙發(fā)的中間,懶散的靠在椅背上,百無聊賴的看著這些人的無能哭喊。 只是這樣就不行了,實(shí)在是太差勁了。 要知道,小時候他爸把外邊的女人帶回家時,都能面不改色的當(dāng)著他的面zuoai。那些女人浪蕩著扭著屁股求他爸干的再深一點(diǎn),那副惡心的模樣洛厭能記一輩子。 想到這個,洛厭就記起了剛剛奚檸往自己身上貼的模樣。 嘖。洛厭起身直接一腳踩到了地上呻吟的男人的腿上。 啊 男人劇烈的掙扎慘叫出聲。 洛厭的腳像是碾死一個螞蟻一樣在他的腿上踩碾著,直到所有人都清晰的聽到了一聲碎裂的聲音,男人的慘叫變成了殺豬般的哀嚎。 撕心裂肺的哀嚎痛哭并沒有引起洛厭一絲一毫的同情,后續(xù)你們處理。 洛厭丟下這句話,一個眼神都沒留給那個男人,面無表情的離開了這兒。 圍在包廂外看熱鬧的人頓時害怕的往后退了幾步,洛厭在他們的眼里就像是地獄里索命的惡鬼一樣,仿佛離得近了些就能沾染到一身的煞氣。 余槐星見人走了,扭頭看向孟滕,那我們呢? 孟滕聳聳肩,等他們老婆孩子過來接人唄。 反正不管怎么說,在會所對服務(wù)員下藥并強(qiáng)jian這事兒,夠他們在監(jiān)獄里喝一壺了。 余槐星猶豫了一會兒又問:真要讓孩子看見這一幕? 余槐星覺得孩子幼小的心靈可能會受到巨大的沖擊,他總覺得孩子是無辜的。 讓他們看清自己的父親是個什么樣的人不是也挺好。孟滕無所謂的說,余槐星,你別太善良。 余槐星張張嘴,最終作罷,什么都沒說。 - 洛厭渾身上下都充斥著一股別惹老子的煞氣,眼神冷冽的像是去殺人。 回想起的小時候的事實(shí)在是令他惡心的反胃。 到了門前,洛厭剛推開門,就被一個香噴噴的人撲了個滿懷。 你別跑??! 房間內(nèi)傳來了其他女人氣急敗壞的聲音,洛厭掀起眼皮一看,幾個渾身都快濕透了的女人手上拿著浴巾追了出來。 你.... 女人們剛想開罵,就看到了洛厭扶著那個女孩冷冰冰的看著自己。 女人的話音頓時一拐,你沒擦干頭發(fā)會著涼的。 奚檸身上什么都沒穿,就披著件浴袍,腰帶也沒有系好,松松垮垮的綴在腰間。 洛厭一低頭就看到了她露在外邊的飽滿胸部,和上邊綴著的宛若一顆小櫻桃一樣的粉嫩乳尖。 熱...難受.... 奚檸神志不清的往洛厭懷里鉆,抹去唇彩后有些發(fā)白的嘴唇在他的身前胡亂的蹭著,胸部貼在他的身上被擠壓的像一個柔軟細(xì)膩的面團(tuán)。 就這么一會兒的功夫,奚檸的手已經(jīng)鉆進(jìn)洛厭的衣服里,在他的皮膚上胡亂的摸著,發(fā)出了一聲舒適的喟嘆。 洛厭:..... 你們出去吧。洛厭對那幾個女人說。 那幾個女人立馬如釋重負(fù)的跑了出去。 別的不說,就給這個中了春藥后極其不老實(shí)的女孩洗澡,真是要了她們半條命,比伺候男人累多了。 那些人走后,洛厭扯著奚檸的手腕拐進(jìn)了里面的臥室。 唔.... 冷不丁的被甩到床上,奚檸恍惚的看著面前有些模糊的人影。 她看不清對方的臉,但身上的那股混雜著血腥味的清洌香味只在一個人身上聞過。 洛...洛厭.... 奚檸低吟著,好難受啊.... 奚檸的手胡亂的拉扯著身上的浴袍,恨不得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 因?yàn)樗幮У脑?,雙腿之間的部位已經(jīng)一片泥濘,一點(diǎn)毛發(fā)都沒有的下體看起來粉嫩誘人。 還是個白虎。 洛厭伸出一根手指,撥弄了一下她挺立其他的陰蒂。 啊....哈....奚檸一聲嬌喘,雙腿下意識的夾緊了洛厭的手。 濕發(fā)已經(jīng)浸濕了床單,白皙的小臉上泛著不正常的紅暈,嘴唇輕啟,從里面溢出一聲又一聲的呻吟。 好...舒服... 奚檸現(xiàn)在的腦子思考不了別的,只知道這樣被觸碰真的好舒服。 她夾著洛厭的手,自己扭著小腰蹭了蹭,將洛厭修長的手指上蹭的汁水淋漓。 也許是被藥效憋了太久的原因,奚檸蹭了沒一會兒,就渾身輕顫,低吟著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