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的小虎子(陳寡婦+小虎子,母子luanlun)
娘親的小虎子(陳寡婦 小虎子,母子luanlun)
小虎子今日突然得了空,就想著一周沒回家了,早早的就回去看娘親。 他走到家門口就感覺奇奇怪怪的,天還沒全黑,屋門就關上了,連窗簾都拉的嚴嚴實實。這時,小虎子也沒多想,只以為娘親可能睡早了,就伸手推了推門。 好巧不巧,陳寡婦家的門閂年久失修,小虎子一推就歪到了一邊,哪還有什么鎖門的作用。 小虎子開了門就往屋內走,屋里燈都亮著,卻沒見人。他喊了幾聲。 娘,娘,你在家不,我回來了。 屋內的兩人聽了大驚,慌慌亂亂地到處撿衣服去遮。 小虎子聽見了屋里頭的動靜聲,忙走進去一看。 自己的母親和一個男人赤條條的交疊著躺在床上,母親沒遮住的腿間還直往下淌濃白的液體。 小虎子雖然才十五,但窮人的孩子早當家,他一下就明白了怎么一回事,頓時火氣上涌,作勢就伸出拳頭要去揍那男子。 趙管家見小虎子氣勢洶洶的來了,也來不及穿衣,甚至來不及撿干凈自己的衣服,就隨便扯了件拼命擋住自己的臉,想逃。 小虎子當然不讓,他擋住門口,就要打人。 這時候,陳寡婦反應過來了,她衣服也不穿,光著身子就去攔小虎子,小虎子見母親光著身子,不敢看,也不敢碰,這一攔,成功地給趙管家鉆到空子,一下溜出去,跑的沒影了。 人走了,這兩母子一個羞、一個氣,誰也不看誰,誰也不理誰。陳寡婦訥訥地拾起床上的衣服往身上穿,然后想尋塊毛巾擦下身。 小虎子也不走了,就坐在臥房的凳子上,自顧自平復著心情,余光瞟著陳寡婦露著屁股露著腿走來走去的找毛巾。 小虎子一時氣,氣明明自己已經養(yǎng)家了娘親還去做這種事,一時又傷心,覺得是自己沒照顧好娘親才讓人鉆了空子。他出去做事了這幾個月,也常聽店鋪里的伙計說些房里的事,尤其是成了親的伙計,他們說,女人啊,不能久曠,一個人熬久了根本受不住。 小虎子鉆了牛角尖,覺得就是因為自己娘親才不改嫁,才沒男人,導致現(xiàn)在給這些野男人糟蹋了。 他自覺想明白之后,也不氣了,就靜靜地看著陳寡婦,看著她失魂落魄地繞了屋子幾圈都沒找到毛巾。他嘆了口氣,從身旁的臉盆子上拿出條毛巾,走上前,遞了過去。 陳寡婦根本不敢看小虎子,就弓著腰,低著頭,默默地接了過去,準備擦干凈下身的狼藉。 她正準備把手伸向下面呢,卻發(fā)現(xiàn)小虎子還沒走。你這不走,我怎么好意思擦那里啊。 陳寡婦不好意思地咳了兩聲,提醒小虎子。 小虎子不知是真沒聽見,還是裝沒聽見,就站在那兒一臉沉思樣兒。 虎子,你先出去。陳寡婦忍不住,輕聲開口道。 出去干嘛。 我,我擦擦。陳寡婦臉都燒紅了,誰和自家的小子說這種話啊。 你擦。 你。你不出去我怎么擦。 小虎子看了陳寡婦一眼,他娘親畏畏縮縮地站在墻角,兩條光溜溜的腿交叉著似乎想擋住腿間的濕潤。擋著也沒用,我都看盡了,那小洞里還流著白色的水呢。 我不出去,你就這樣擦。 陳寡婦說不出話來,這怎么好意思呢,在我養(yǎng)大的兒子面前擦別的男人留下的精水。 但小虎子就是不走,直挺挺地站在屋中央,像個立柱一般。陳寡婦沒法子,只好站到床和墻角的縫隙處,背過身,小心翼翼地開始擦拭。 小虎子就這么看著娘親打開雙腿,慢慢地把手伸下去,拿著毛巾在粉色外翻著的外xue處來回擦拭。明明是很簡單的動作在小虎子眼里卻像是放慢了數(shù)倍,他的目光只能集中在娘親腿間前后移動的手上,以及被擦拭得可憐得張開的xue瓣上。 娘親如果需要男人,為什么我不行。這是小虎子空白的腦袋里冒出的第一句話。 男人而已,我就是男人。我還愛娘,不會欺負她,只會疼愛她。 是啊,娘親就應該是我的。我是男人,娘親想要什么我都能滿足。 小虎子感覺開了竅,他幾步就跨到陳寡婦身后,伸出手按住了陳寡婦擦拭下身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