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咪】狗狗翻身2
【爹咪】狗狗翻身2
禪院甚爾當真說到做到。 他真的約你出門約會,天知道這個男人從哪里搜到的最佳約會地點。 一間特別為七夕放送的密室逃脫。 說是密室逃脫,其實非常的浪漫,資方租了一大片場地,潺潺的溪水,與盛開的桃花,溫順的扶柳。每一對情侶可以包下一只船,小木船古色生香,帶一個天蓬,私密性也高。而情侶坐在船上可以像看話劇一樣,兩邊會有故事的劇情,沿著溪水下?lián)u曳的小船順勢而下,就像進入了江南風景。 說實話,這種類型的密逃,情侶之間不做點什么都可惜了。 但你也沒預料到禪院甚爾真的狗,居然在船上勾引你。 沒錯,勾引! 男人從包里拿出一支項圈交給你,手掌略過你的手腕,那不容置疑的掠奪感卻顯得隱忍了些。 禪院甚爾今天穿了件套頭運動外套,青春洋溢的穿搭幫他壓下骨子里的頹喪與狠厲。 乖順的黑發(fā)散在眼間,細碎的光影令他看起來真的像一名涉世未深的大學生了。 只是這位爺恐怕沒有一點當狗狗的自覺,因為他直接欺壓而來,你被他罩在陰影里,嘴唇被剝奪了幾秒。 那是一個偽裝成獵物的獵手,忍住剝奪獵物生命時的壓迫。 嘴唇好像被重重的,像烙鐵一樣做了印記。 他輕聲哄你:主人,要給我?guī)ы椚幔?/br> 你的手早已下意識抵在他的胸口,手心微微震動,你看到他的喉結上下活動。 那里是硬的,你不由回想曾經。 你很喜歡咬他的,比起他總想一副將你吞入腹中,你也猶過之不及。你的爪牙比他稚嫩,力量比他弱小,但你也會在他身上留下印記,像小野貓那般宣告領地屬權。 你會在跟他接吻的時候,輕輕咬他的喉結,但每次都只有一瞬間,下一秒就會因為令他更興奮而沒有心力起來。 從你們在一起開始,zuoai的模式總是他這股東風強到像龍卷風,而自己就是那可憐巴巴的樹苗。 你都沒有好好享用過他的身體。 這不公平,明明他的rou體是那么誘人的,可到頭來反而是他把你的身體掌握得一清二楚。 你就是這么陷入被動的,總是被他挑逗的不知所措。 想到自己等下要做的事情,你的心臟里像住了一百只小鳥。按耐住激動與緊張,接過這頂代表你們地位的項圈。 還好,戴的時候沒有出什么問題。 你發(fā)現禪院甚爾望著你不知道想什么呢,有些出神,但他也挺配合的。 男人的下巴上揚,露出脖頸,跟你的不同,你看到對方頸動脈緩緩勃起的心跳,露出的筋條左右各一根,向下,凸起的喉結,結實的鎖骨。 還有那一點隱隱露出的肌rou。 這具身體時刻彰顯力量感,禪院甚爾一只手就能輕易制服你,可此刻,他卻溫順的收斂厲齒,成為了你一個人的狗狗。 好色哦。 你的眼睛像是粘在喉骨上了,你想咬它,吸吮它,欺負他,讓禪院甚爾也為你流露出好聽的聲音。 那種隱忍的,克制的低哼。 喜歡嗎? 禪院甚爾低聲問道。 你害羞地抿嘴,不管不顧地撲到他懷中,雙手抓著他的短發(fā)向下,嘴唇附在他的喉結上,牙齒輕輕地撕咬,舌尖圍著轉圈。 你聽到男人的呼吸變得急切,連忙說:你剛剛為什么不叫我主人! 你還含著他的喉結,講話的時候也舍不得放開,跟貪吃的小鬼一樣。 禪院甚爾眼底暗深,手指在你的后背輕輕掃過,迎上你不滿的眼神,勾起嘴角: 對不起,主人。 他的五官鋒利,不如讓人溫潤如玉,而是一種漆黑的刀刃,足夠冷漠也足夠致命。 你就知道這個人打心底里只是在陪你鬧著玩。 還不等你不高興,禪院甚爾一只手就伸進口袋里,拿出來一天白色黑條紋的絲巾。 你:這不是你這兩天沒找到的那條? 你看著他把絲巾一圈一圈纏在你的手腕上,然后執(zhí)起你的手心放在嘴邊,嗅聞。 露出一副無奈的模樣:別生氣,我早就被你馴服了。 指尖被他含在嘴里,這樣一個示弱的姿態(tài)讓你害羞不已,他居然真的像狗狗一樣舔你的手指。 太犯規(guī)了。 為什么,這個在你哪里? 因為它有你的味道,我很喜歡。 你還是不理解,直到他湊過來討好的吸吮你的嘴唇,留下一串濕漉漉的吻。 那天晚上我在你的房間里,但是主人睡的沉,我就只能拿它來舒緩了。 轟! 他,他說什么??! 信息量太大以至于你一時不知道改做什么反應。 禪院甚爾這時貼著你更近了一點,眉眼低垂:主人可以幫我重溫嗎? 他拉著你的手下滑,停留在下腹。 你掌心下的那根東西已經蠢蠢欲動了,可,這可是在外面??! 你的臉皮實在不如他,但 你鬼使神差地問:怎,怎么幫呀? 你當然知道應該怎么幫的,手下的性器隔著褲子都能感受到。 從前zuoai的時候是禪院甚爾主導,他會讓你用手先幫他擼一會,而他就趁這個時候對你上下其手,軟綿綿的乳rou總是被他撮出一小片紅痕,你有時候會撒嬌,也會耍賴,身體搖搖晃晃的想躲開他過分的熱情,可他只要壓在你耳朵旁邊說幾句情話,你就會軟的像水一樣了。 與以往一樣,禪院甚爾在你手里塞了這條絲巾,說:幫我把它拿出來吧。 禪院甚爾今天穿的運動褲沒有拉鏈,你只能掀開他的褲腰,探進去,剛一碰到這跟硬邦邦的性器,它就在你手心里跳了跳。 禪院甚爾就在你耳邊的輕喘像變了調子。 好像有點撒嬌的意味。 你紅了一張臉,實在難以想象他在zuoai的時候會示弱,但他現在這副堪稱乖巧的模樣,你完全抵擋不住。 怪不得每次你越是撒嬌,他就越喜歡霸道的纏著你。 舒服嗎? 你的聲音很小,不比自己心臟砰砰跳的聲音大。 禪院甚爾仿佛看出你的窘態(tài)與心底的躍躍欲試,他的手掌貼在你的手腕,帶著縱容:還不夠,你可以膽子再大一點。 可你還是被驚呆了,這個男人居然把你最歡的絲巾放在,那里還帶著你的手腕上下。 你下意識的抬頭,發(fā)現他露出幾分欲望盎然的模樣,尤其是他每次低頭看到你幫他擼之后,眼底晦澀難懂的情緒如同野火一般燒起來。 這有什么舒服的,你不理解。 絲巾此刻貼在這根性器上,它又粗又長,頂端的guitou顏色稍淺一點,但整個柱身看起來兇狠,幾條勃起的rou筋猙獰,你每次動作向上的時候,guitou頂端都會顫抖幾分,說不上來為什么,如果你的力氣大一點呢? 這么想著,你攥著它的動作緊了許多,上下擼動作也不再害羞。 就是它,每次把你弄的又酸又癢。 你有點報復的心態(tài)在里面,惡狠狠的。 嘶 禪院甚爾略帶痛楚的呼吸一瞬,他的眉頭皺起,嘴角也微微向下,船身內的燈光一閃一閃,原本就是為了營造天幕下的星星,現在光影交錯在他的臉側,你好像抓住了他的弱點,有一種逼他沉浮的直覺。 只是用手還不夠,你不由地低頭,離那根挺立的roubang越來越貼近。 卻也在這時,你的肩膀被他狠狠鉗住,力道大的你掙扎不得。 然后你的下巴被抬起來,對上他的眼睛。 禪院甚爾有許多你看不懂的東西,比如此刻。你不是不諳世事的小姑娘了,甚至還看過許多小黃片,那里面的男性很喜歡讓女人幫他們koujiao,那似乎讓他們的男性尊嚴得到極大地滿足。但是禪院甚爾卻從來沒有這么要求過,不僅如此,他還總是拒絕。 你對于這個姿勢沒有多少執(zhí)念的,但你不懂,明明他都已經yuhuo燃起,為什么還總是固執(zhí)的拒絕你。 還有那副他總看不懂的神情。 好像一只捆綁著鎖鏈的猛獸正虎視眈眈地準備沖破枷鎖,又好像脆弱的像母親zigong中的嬰兒一般。 你不懂,但禪院甚爾卻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他明白自己怎么也無法洗去的陰暗,他暴戾下潛藏的敏感像刀片一刀刀割開他的心臟,他卑劣又瘋狂的念頭從來沒有一天消失過,你有多喜歡他這副皮囊,他知道,可你卻不知道這之下的是一個怪物,鮮血淋淋,臟污不堪。 你很善良,也懂得體貼與愛護,偏偏找了他這么一個東西放在心上。 他不是沒想過毀掉你,讓你墮落。那樣多好,他可以肆無忌憚的把你鎖在床上,可以在你身上留下他的jingye,可以時刻糾纏著你,你的眼里只有他一個人。只要摒棄你的愛與需求,就可以時刻享受你的美味。 可他終究還是不忍心,只敢懦弱的流露一點,這些克制隱忍本就脆弱,他不敢越過這個平衡。 所以他把你扶起來,推到座位上,整理好你們各自的衣服后,笑的滿不在乎: 乖,回去再好好疼你。 又是這樣,每次當你好像發(fā)現什么的時候,就毫不在意的把你推開,他怎么這么討厭! 禪院甚爾以為你會跟往常一樣悶悶不樂,但下一秒,你像只倔犟的小鹿直沖沖撞進他懷里,禪院甚爾下意識的伸手護住你的腰臀,而你直奔他的嘴唇一口咬住,來勢洶洶卻沒舍得用一點力量,你的舌尖率先碰到他的下唇。 他總是不把身體當回事,嘴唇場面都是干燥的,唇紋會讓他在春天裂開,每次親吻都被他磨的又痛又癢。 你沿著他的唇型舔舐描繪,軟軟的舌頭卷這他,牙齒輕扣在下唇,像守護寶藏不被奪走的惡龍。 只是還是一只嬌憨故作兇狠的樣子。 你感受到禪院甚爾下意識要將你壓在身下,只好不情不愿地威脅:你不能言而無信唔,不然你就離我遠點。 話是這么說,但你含著他嘴唇含糊的講話,一點也不舍得離開的姿態(tài)沒有任何說服力。 禪院甚爾像是被你震住了,他難得沒有反駁你的心口不一,只是在你的嘴唇一路向下點火時,有些感慨。 什么時候開始你也會露出要把他吃掉的急迫模樣,明明最開始什么都懵懵懂懂的。 他覺得得意又有點惋惜。 你被他教的好,都學會反攻了。 一旦發(fā)現他拿你沒辦法開始,禪院甚爾就縱容著你,想看你能做到什么程度,或者說自己會失控到什么程度。 他看起來還是風輕云淡的,只有船上的桌角被他攥的吱吱作響。 他看到你褪下一點他的褲子,雙手捧著他那根早已蓄勢待發(fā)的欲望,你歪頭思索猶豫了片刻,然后水紅色的嘴唇輕啟,小舌頭伸出來一點,像草食動物飲水一般,微妙又試探性的舔了一下柱身。 靠! 你根本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有多讓他難以自持,水潤飽滿的嘴唇像初次吻他時一樣,害羞的落在頂端。 那兩片柔軟的嘴唇像蚌rou一樣吸附著,舌尖正圍著他guitou中間的位置打轉,時不時擦著頂端的馬眼。 一股又酥又麻的感覺順著脊梁骨向上爬,他繃緊了身上的肌rou,腹部的肌理分明,你似乎又有點感興趣了,手指游走著,順著腹部兩側的溝骨。 禪院甚爾簡直被你氣笑了,他剛準備把你拽起來,狠狠的cao你,又被你含著他的guitou與他對視時那股不高興弄的進退兩難。 cao!你眼尾的媚態(tài)真是要了他的命。 有些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他干脆用手擋在眼前,有一種不敢看你的感覺。 禪院甚爾退步至此,你卻不滿意了。 你干嘛不看我,你不許不看我。 像是威脅,你不情不重的咬了一下嘴巴里的guitou,雖然看著硬棒棒,但其實含在嘴里有點像嗯,香腸?不知道這個形容準不準確,你像是為了確定一樣,又吸吮了一會兒。 空氣里是你弄出的yin靡的嘖嘖聲,以及禪院甚爾愈發(fā)沉重不滿的脅迫。 嘖,你咬輕一點。 現在倒是不跟你玩主人那套游戲了。 這么一想,你又拿牙齒輕輕地磨著他:你要叫主人。 主人? 禪院甚爾看著你此時匍匐在他腿間,雙頰紅斂,眼尾帶紅,白嫩的手正扶在他腿上。 你似乎很努力的想要吞吐,可怎么也受不得喉嚨那里被侵犯后的異物感,正有點委屈的眼里含淚。可都這樣了,還努力吸著他的,整根柱身也被你含進入一半,他能感受到你口腔里的緊致與濕熱,越是往深處去,就越是吸的他頭皮發(fā)麻。跟你的xiaoxue不一樣,因為你還控制不好自己的牙齒,嘴唇笨笨的包裹不住,總是害的他被你的虎牙刮到,讓他又疼又爽。 就你現在要哭不哭的樣子,還想被叫主人,饒是他也覺得奇怪。 可你又總能拿捏他的弱點。 禪院甚爾眼底的晦澀總是像冰刀一般,如今也化開了大半,他眼底浮出笑意,手指在你的耳垂摩挲,不再遮掩滿滿地毀滅欲,他開口道: 好的,主人。 主人的xiaoxue可以給我cao嗎? 他把你抱起來,手掌放在你的脖頸后,像進食前的打理,他的舌頭闖進你的,嘗到了你的津液中有自己的味道,這是最好的催情劑。 你默許了這一切的發(fā)生,這荒唐又膽大的行為,你往常是絕對不同意的。 但一個月的時間,你其實很想他,每夜除了他分手的言辭外就是一起纏綿的畫面。夢里那些兇猛的撞擊只會讓你醒來后身下濕泥一片。 你想,你早就被他玩壞了。 你跟他擁抱著,然后依著這個姿勢,他的roubang在你的yinchun外戳了幾下,就橫沖直撞的插了進來。 嗚 久違地被填滿的感覺,只是你還沒準備好,xiaoxue還不夠濕潤,這讓你跟他都不好受。 禪院甚爾感受到了晦澀,但緊致地包裹隨即對這位不速之客惱羞成怒般吸咬絞緊。 甚爾。 你皺著眉頭,小臉埋進他頸側,像只受傷的小貓咪。 禪院甚爾停下想要肆虐的欲望,他不想傷害你,你不應該成為自己發(fā)泄情緒的玩具。 他抿嘴正準備抽出,結果動作到一半的時候,你卻突然向下抓住退出的性器,找到自己的xue口往里懟。 你的雙腿盤在他腰間,雙手緊緊的擁抱著他,大概在他心疼你而離開的動作突然觸動了你總會夢到的夢魘。 禪院甚爾以為你不懂他,但你明白的,他總是不想在你面前露出一點不好的過去,所以你才一次一次想探尋時被推開。 明明你都決定這次放下了,可他又擅自跑回來。 那他就不許走。 你一邊委屈的落淚,一邊說:我想要,現在就要,你插進來。 此刻你很不舒服,小臉卻露出一絲痛苦又想要的樣子,禪院甚爾被你那沒有安全感的樣子刺痛。 他很后悔自己固執(zhí)己見的傷害了你這件事。 對不起。 他彎下腰摟緊你,輕輕撫過你的后背,把你罩在他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