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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在地上,抓起二哥腫若豬頭的腦袋,他哎喲哎喲地喊疼,長指指了指地上碎掉的瓷器,“清康熙的,你知道多少錢嗎?坐穿牢底吧你?!?/br>打架過程中故意損壞大額財物,判處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虞辰幫著用繩子把大哥二哥捆了起來,陸振南不見剛才‘肚子疼’的模樣,鞋子踩著大哥的胸膛不停地碾動,還扇了二哥狠狠的一巴掌不解氣,又掄起膀子扇了一巴。警察接警趕到了陸家,見滿室狼藉,要扭送大哥二哥回派出所,此時二哥的電話響了,民警接聽后,對著二哥一直扭頭,“醫(yī)院說孩子出來了,是個男孩。你啊你啊,好好的日子不過,大過年跑出來尋釁滋事。”陸振南正蒙圈,不知道該作何表情面對這個生父未知的小生命,就被陸行楊提醒了一句,語氣不耐,“還不快帶律師去取樣做DNA鑒定。順便去一下古董行取發(fā)票送派出所。”正當陸行楊交代完事情后,抬眼,就看見在墻邊站著的虞音紅了眼眶……~耶嘿!48年關(下)**到最后火鍋也沒吃成,虞音把準備好的食材裹了保鮮膜放進冰箱里,在廚房站了一會兒平復心情后才出來。“虞辰,我們回家吧?!庇菀袅嗥鹱约旱陌?,直視前方也不看陸行楊,嗒嗒嗒就往門外走。低頭撿碎玻璃的虞辰正要給陸行楊使眼色說還不快追,陸行楊已經(jīng)放下吸塵器就追了出去。剛走沒幾步的虞音就被陸行楊攥住了手。“虞音!”陸行楊緊緊地抱住了虞音,“別走。”“你放開我!你放開!”虞音繃著臉,被陸行楊抱著,掙脫了幾下沒掙開。陸行楊開始道歉,“對不起?!?/br>虞音強忍眼淚望著他,“你嚇死我了,你知不知道!”陸行楊嘆了口氣,把虞音抱得更緊,“我知道。”他的臉頰貼著虞音的長發(fā),低沉的聲音帶著深深的歉意,“對不起?!?/br>此話說出來,虞音的淚就掉了下來,嚶嚶嚶地哭,“你對我說要保護好自己,那輪到你怎么就不懂要保護你自己呢!”“我太生氣了!嗚嗚……”虞音慌亂地用手背擦淚,“嗚……陸行楊,你氣死我了,哪有你有這樣的!”陸行楊沒想到痛痛快快地打了一架后,這小女人帶著氣直愣愣地跑了,若不是他追得急,估計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車出了停車場。“別哭了好不好?都是我不好?!标懶袟畹氖种盖鹑タ咚臏I,可惜眼睛盈滿了淚水,還是大顆大顆地滾下來,他低頭用唇附了上去,吮凈她的淚水。“不好!哪有你這樣的!我要去找別人,陸行楊我不要你了!”這話說得決絕。但是天底下嘴里對著男朋友說要找別人,卻抱得男朋友更緊的人也就只有虞音了吧。陸行楊被虞音的舉動激得想笑,溫柔地親吻著她的發(fā)頂,長臂圈著她,嘴里說的話倒是發(fā)了狠,“你倒是敢?!?/br>客廳里,虞辰已經(jīng)把瓷器碎片收集到了塑膠袋里,見兩人回來,氣氛融洽了不止一星半點,就知道陸行楊成功了。陸行楊提議出去外面吃飯,姐弟都沒異議。待到從館子里出來,大過年的街頭冷瑟靜謐,樹葉滾了滾,和身后鬧哄哄的大堂簡直天壤之別。虞辰見剛才陸行楊開車就懂了,兩人剛剛一前一后來的飯店,看來今晚老姐是回不得家了,于是開口,“我自己開車回家?”虞音咬著唇糾結(jié)了,“不行,待會爸媽在家要問怎么辦?”“沒這么快吧。不然我說你在同學家睡?”“啊……”要說上課期間還能跟爸媽說睡宿舍,現(xiàn)在過年過節(jié)的,沒什么合適的借口,虞音望了一眼陸行楊,“我還是回家吧?!?/br>陸行楊咳嗽了幾聲,適時表現(xiàn)出了不適,虞音挽著包連忙去舒緩他的背,虞辰很是為難,“行楊哥還喝了酒,不方便開車吧?!?/br>虞音這下徹底不放心了,拍著虞辰的車窗讓他先回家,她開陸行楊的車送他回家。回去的路上,陸行楊沒有剛才‘咳嗽不適’的模樣了,他的長指挑虞音的一縷發(fā)繞圈,“今晚陪我?”這父子倆裝著不舒服的勁兒簡直一脈相承。虞音睨了他一眼,“不要,不陪?!?/br>話是這么說,但是車一停穩(wěn),虞音便被男人抱在懷里上了電梯。……“誒,我要回家?!庇菀舻拈L靴已經(jīng)被陸行楊除下,被他壓在身下親,薄唇沿著她的臉頰往下親,正貼著熱乎乎的頸窩處。陸行楊親得投入,攥著虞音的兩只手往她頭上摁,親吻的間隙,語焉不詳?shù)卮鸬?,“上了我的床還能回家嗎?”虞音低頭狠狠地咬了他的唇一下,“大豬蹄子!”陸行楊埋在她的頸窩里直笑,微醺的酒味竄進虞音的鼻尖,“嬌氣包?!?/br>他伸手去掀虞音的毛衣裙,她里面沒多穿一件里衣,腰間的軟rou平坦,再上去就是被胸罩裹得圓乎乎的胸。“你究竟醉沒醉啊?”說完,虞音攥起粉拳輕輕捶了身上這個大混蛋的背幾下。不料陸行楊面色微變,還想裝作神色如常,眼尖的虞音這才明白過來。“把毛衣脫了?!?/br>“不要?!?/br>“究竟脫不脫?”“不脫。”虞音換了法子,一雙眼睛哀怨地望著身上的陸行楊,屈起膝蓋在他的胯間蹭來蹭去,軟了聲音,“哥哥~不是讓我陪你嗎?衣服都不脫怎么陪?”陸行楊單腿抵進虞音的兩腿間,迫使她張開腿,“那就穿著衣服陪?!?/br>虞音沒了耐性,“脫,不然我找別人了?!?/br>陸行楊拉著她的兩腿側(cè)過來,重重地拍了她的屁股一下,啪的一聲,“你敢!”虞音作勢癟著嘴,眼淚又要失守,陸行楊嘴上哄著她別哭,這才伸手從后面拽起,結(jié)實的手臂線條舒展,脫了毛衣。虞音算是知道陸行楊最怕她哭了,可是毛衣一脫下來,他的背上好大一塊淤青,濃重的烏青夾雜著淤點。陸行楊見虞音沒說話,扭頭去看,剛剛哄好的眼淚現(xiàn)在又掉下來了。虞音赤著腳跳下床去,陸行楊以為她又跑了,想去追,沒想到虞音從客廳的柜子里取了藥箱回來,讓他躺好。擰開瓶蓋,帶著草木清香的藥油往他背上涂,虞音邊揉還邊罵,“打死你算了?!?/br>陸行楊舒展著雙臂,很是愜意,“我死了,meimei你怎么辦?”虞音看不慣他不當一回事的做派,故意氣他,“還能怎么辦?找別人唄。”果不其然手下的男人有點不高興了,“你又說?!?/br>“我就說了怎么樣?”虞音察覺到正趴著的陸行楊要轉(zhuǎn)過身來,連忙拍了他一下,“躺好,我再給你揉一會?!?/br>陸行楊邊趴著享受按摩,一邊還賊心不死地摸著跪在身邊虞音的大腿,“meimei想不想我?”虞音不為所動,自顧自地給他揉了一會兒后,才起身把藥箱收好,又從陸行楊的衣柜里挑了一件他的衣服就去浴室里洗澡卸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