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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瘋了嬌柔貌美的人兒無力的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平坦白凈的小腹鼓起,雙腿大張,無毛的粉xue被玉塞堵住濃稠的精水yin液,她瞧著面前著了雪白衣袍的男人,面上一副風(fēng)光霽月之色,謫仙般溫潤清冷的臉剛湊近她便被一巴掌打的歪過去。 遙祝的胸膛劇烈起伏,粉嫩的面頰帶著不知是剛承過歡還是憤怒所致的潮紅,翩溪輕笑一聲轉(zhuǎn)回臉,修長的指攏住她一側(cè)飽滿的奶緩緩揉搓,高挺的鼻子陷入奶rou中深嗅,癡癡道:好香遙祝身子一軟跌回床鋪之中:放肆!你怎么敢你怎么敢如此對我! 像小貓一樣嬌弱可愛。 翩溪壓在她身上去尋她的唇,被她偏頭躲開:如此翻臉不認(rèn)人,遙兒當(dāng)真讓我傷心,你我雖有主偏院之界,然論起親緣你我也是表兄妹才是,遙兒如何狠心至此? 遙祝冷眼看他失落凄苦的模樣,唇舌反譏:天大的笑話,院間不可私通,不過是偏院公子,你我何來親緣,再論,你一室美妾還不夠?非要強(qiáng)留我? 看她油鹽不進(jìn)的狠心模樣,翩溪也冷下面色:遙祝,莫要不識好歹,你此刻在我床上,我若想對你做什么自是易如反掌,你以為主院現(xiàn)在還能救的了你?哈,這等謫仙般的公子也會原形畢露了?你以為我是誰,我是主院嫡系的大小姐,你算什么東西,只要我想,便能把你挫骨揚灰! 翩溪不再同她唇槍舌戰(zhàn),只是在她嬌縱的叫罵聲中拔出玉塞:想來昨日的精水都涼了,今日便給我的大小姐弄些新鮮的進(jìn)去。他自顧自的說話,按了按她鼓脹的小肚子,迫使遙祝排精,而后趁她哆嗦著身子迎來一個小高潮時挺入,半截陽rou埋進(jìn)她粉嫩緊致的xue內(nèi)淺淺抽插,菇頭剮蹭著內(nèi)壁,兩只大掌把著嫩奶揉捏,拇指時不時按著奶尖兒,搓兩下,指甲刮著奶孔,遙祝哼哼唧唧的挺胸,把奶兒送進(jìn)他手中由他褻玩。 小蕩婦,渾身都是saorou。翩溪將剩下半截慢慢插入,待到全部沒入時兩人同時喟嘆一聲。嗯用力插啊好癢要大rou來瘙癢呢翩溪不停變換角度和節(jié)奏:這里還癢嗎?嗯?這里呢,這塊sao芯也癢罷,幫你瘙癢!那陽rou與陰阜相撞,粘稠的液體發(fā)出噗嘰噗嘰的響聲,交合處甚至有圈白沫,翩溪粘了一指舉到她面前:瞧瞧,我們大小姐的奶沫兒都出來了。遙祝羞惱的瞪他:胡說!分明是你的翩溪追問:我的什么?我告訴你罷,是我的rou把你cao出沫兒來了是我的精水和你的yin水!他舔凈手上的白沫,癡癡的笑:真是個甜sao娃來,今日定要cao爛你的嫩逼! 幾百下抽插后,翩溪便忽然倒在床上,遙祝瞧見他身后放下手的湘嗣,他苦笑:我送你回院 遙祝把翩溪推開疑惑道:你?早就知道了?湘嗣點頭:是自你來了偏院我就知道了遙祝別扭的垂著眼:這事是我對不住你若你愿意,便到我身邊當(dāng)差,當(dāng)然,你不愿意就算了。湘嗣猛地抬頭,亮晶晶的眼睛盯著她:愿意!自然愿意! 翩溪捂著脖子起來時,房內(nèi)除了他早就空無一人,他陰冷的目光盯著先前遙祝的位置,忽的暴起將床上所有東西都扔到床下去,野獸般嘶鳴,陰惻惻的聲音有些沙啞:遙祝遙祝??! 美婢們低著頭戰(zhàn)戰(zhàn)兢兢,風(fēng)嶺硬著頭皮匯報:主院的人說小姐已經(jīng)回去了,還還將旁支的湘嗣帶回去了空氣一下子變得陰冷,主位上的男人下頜繃得很緊,清冷的臉上是遮掩不住的怒意和嫉妒,他揮揮手讓座下的人都下去。 抬頭時卻瞧見眼前的云蘿還未走,云蘿跪在他腳下,手撫上他的大腿:爺生氣傷身,不若讓云蘿為爺分憂可好?翩溪冷冷看她:你倒是個不要命的,說說看如何分憂? 云蘿盯著他胯間明顯的凸起:讓云蘿幫爺把憂思都吸出來罷。翩溪懶懶的靠著椅背:怎么,還要爺自己脫? 云蘿喜出望外的把他的陽rou從褲襠的縫里掏出,癡迷的聞了聞滿是麝香氣息的物什,然后虔誠的含住頂端,再一口吞下,那菇頭抵著喉頭,竟還有大半未入,云蘿擼動著外面的rou根,吸吮吞吃著前段,如同品嘗什么絕世美味一般:唔好好吃大棒云蘿最愛吃大棒了好香唔愛死了 行了,自己上來,讓爺插插你,看看saoxue這么多日不干有沒有緊,水多不多。 云蘿撩起裙擺迫不及待的坐上去:云蘿早就哈啊水漫金山了爺?shù)陌糇釉醯淖兇罅耍宓脑铺}好難捱??! cao了同一個xue這么久,突然cao了別的,翩溪只覺得新鮮,那怒氣沖沖也化作情欲傾注到裹住大rou的逼xue中,他暢快的大cao大干,毫不顧忌已經(jīng)求饒的聲音沙啞的云蘿。 不行了求您云蘿不行了唔哈啊~云蘿推著他的肩膀,卻絲毫引不來男人的憐憫,翩溪握住她的手腕分壓在她頭側(cè),一雙白腿軟軟纏著他的勁腰,那猙獰可怖的物什此刻更粗更黑,如若兇器般令人生懼,女子的柔軟之處被迫承受這非人的尺寸,饒是已經(jīng)被他cao熟的云蘿都難以忍受,翩溪卻只覺掃興,若是遙祝想起她浪蕩模樣,不管受不受的住都貪心的要更深,更重 想到這里翩溪剛壓下去的怒氣倏然翻騰起來,門外的人只聽得里面的姐妹從開始的嬌軟求饒變成了凄厲慘叫 等到被抬出來時云蘿早已半死不活,讓人不忍直視,翩溪懶懶的聲音傳來:風(fēng)嶺。風(fēng)嶺平復(fù)了心情,鎮(zhèn)定的走了進(jìn)去,上座的男人饜足極了,橫臥在榻上,掀起眼皮瞧了她一眼:收拾干凈。 說罷便進(jìn)了內(nèi)室休憩。風(fēng)嶺剛送了口氣,那清冽低沉的聲音又傳來:一個時辰后進(jìn)來叫爺起來。男人頓了頓,聲音帶笑:舔起來。 友情提示:后面一章純純擼文,是那個男的視角,內(nèi)含BL GL(好像) BG,激情之作,慎入,極其粗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