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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的告訴我要離開一會兒。我松了一口氣,曲秋平卻繞了過來,“蓮花,本事很大嘛,能夠跟他聊上二十分鐘,看來你的勝算很大。”他的話很直白,我小口的喝著酒,目光一直追隨著赫柄晟。我知道,利用這個男人的感情是不對的,可是,這世間有多少事情是對的?至少在那一刻,我心底的欲望在恣意的瘋長,“是嗎?如果真是這樣,那豈不是太好?”我說完,曲秋平就笑了。他沒有離開,在我耳旁輕輕地說道,“想辦法跟他近距離接觸,機(jī)會我來制造。你呢,就充分發(fā)揮你的優(yōu)勢。”他說完,這才依依不舍的離開了。那天宴會來了許多人,場面十分的熱鬧,赫柄晟的周圍一直不清凈,那么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他,看著這個中年男人在所有人的聚焦下孤單影只。是的,我不得不承認(rèn),我內(nèi)心里的虛榮極度的暴漲。我的腦海中浮現(xiàn)出一副畫面,那就是我挽著他的手臂,可以正大光明的出現(xiàn)在所有人的眼前。我能夠接受所有人的矚目,可以聽到每個人畢恭畢敬的叫我一聲赫太太。“蓮花?!蔽艺两谧约阂芟氲氖澜鐣r,曲秋平再次出現(xiàn),他往我的手里塞了一個東西,“待會兒記得把這個給赫柄晟喝掉?!?/br>他一臉神秘,我一臉懵逼,“這個是什么?”番外一:087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曲秋平朝遠(yuǎn)處看了一眼,“不是毒藥,你想辦法讓他喝了就是?!?/br>他沖我說道,我心里很是疑惑。那包粉末一樣的東西,我倒入了我的杯子里,拿在手里一直搖晃著,我心里十分的忐忑。赫柄晟一直在和那些人交談,我找不到一個契機(jī)可以讓他把杯子里的酒水喝掉。做壞事的人心里都不淡定吧?至少我那時候是如此。宴會進(jìn)行到一半的時候,赫柄晟終于脫身,他長舒了一口氣,這樣的社交讓他覺得有些累,我再次朝他走近,將那杯酒水遞給了他,他也沒有想什么就接了過來。“赫先生,您來這邊休息一會兒吧?!?/br>我沖他說道,希望我們可以多一點單獨相處的時光,他點了點頭,然后就跟著我朝陽臺的位置走去。那里人少,空氣也清新一些。我們剛剛坐定,赫柄晟的助理就走了過來,我見過他幾次,歲數(shù)和赫柄晟差不多,“赫總,家里打電話過來了,說少爺離家出走了?!?/br>我隱隱約約聽到助理在跟赫柄晟說著家里的事情,心里就有些慌亂。赫柄晟的眉頭蹙的很深,他將酒杯遞給了助理,然后沖我歉意的示意就朝一邊走了過去。他在打電話,聲音雖然壓的很低,但是聽上去很是憤怒。電話那頭不知道說了些什么,他十分的惱怒。“胡鬧,簡直就是胡鬧!”他的聲音一下子提高了幾分,也許是那時候他忽視了自己所在的地方,那個聲音響起,宴會上突然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這里,助理走過去提醒了一聲,赫柄晟拿著電話就急匆匆的朝外面走去。“蓮花小姐,對不起了……”那助理沖我說道,然后將酒杯放置在一旁就走了。我悵然若失,赫柄晟離開的時候跟我一句話都沒有說,那杯酒里我放了東西,他還沒有來得及喝下了。那時候的心情,一半是慶幸,一半是失落。可是等我回過神兒來看去的時候,那只酒杯不見了。我頓時慌亂不堪,所有的淡定一下子全部都消失了。我急匆匆的要去找曲秋平,可是卻沒有見到他的身影。我穿著高跟鞋在人群里穿梭,希望一眼就能夠見到曲秋平,可是……我卻沒想到,見到他的時候,他竟然躲在休息室里。而坐在他大腿上的女人,妖艷多姿,我猛地一下子闖進(jìn)去,倒是羞得自己滿臉通紅。曲秋平有多花心,我從一開始就是知道的。他身邊從來不缺少女人,他看上的,看上他的,他從來都是來者不拒。那女人朝我看了一眼,并沒有從曲秋平的身上下去,倒是他,伸手拍了拍女人的臉蛋,“晚上我找你,現(xiàn)在有事兒,你先去玩兒?!?/br>女人識趣的離開了,但是目光里對我有敵意。我也沒有想到會破壞人家的好事兒,可是事情發(fā)生的緊急,我必要跟曲秋平商量。“怎么呢?這么急匆匆的,赫柄晟那個老東西已經(jīng)將東西喝下去呢?”他起身整理著自己的衣服,語氣平淡的說道。我的心一直在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你讓我給他喝的到底是什么東西?”我神色緊張,現(xiàn)在越來越后悔冒失做這樣不靠譜的事情。曲秋平淡笑了一聲,他看到了我眼睛里的慌張,“蓮花,我都跟你說了,不是毒藥,你放心好了,他還有利用價值,我不會讓他這么早就死的?!?/br>我火了,這樣被蒙在鼓里的火讓我差一點失去了理智,“到底是什么,你告訴我?我有權(quán)知道對不對?”我沖著他那么大聲的說道,他還是慢條斯理的樣子,“我只是給了他一點藥,讓他對女人感興趣的東西?!?/br>他說的很委婉,但是我已經(jīng)懂了。這個東西市面上雖然不多,但是夜總會里卻并不少見。有時候客人們?yōu)榱俗屝〗懵犃钣谧约?,都會在酒水里加一點東西。這種事情我雖然沒有遇到過,但是聽得多了,也不覺得奇怪。我絕對沒想到曲秋平竟然讓我做這種下三濫的事情,此時想想,只覺得脊背發(fā)涼。“你真卑鄙!”我脫口而出。我剛說完,曲秋平靠近我,“蓮花,我這是在幫你。想要跟赫柄晟這樣的人扯上關(guān)系,不是對他噓寒問暖就行了,也不是對他投懷送抱就可以。他什么事情都經(jīng)歷過了,只有變成他的女人,你才有可能一直待在他的身邊?!?/br>他沖我說道,我心里覺得委屈,眉眼耷拉著,“他沒有喝?!蔽艺f的很平靜。做他的女人,我還沒有做好心理準(zhǔn)備。曲秋平的眉頭就蹙了起來,“他沒喝?那你這么緊張做什么?蓮花,我怎么教你的,你不會這點小事都辦不好吧?”他有些失望,開始對我說這類話,但我卻是一句都沒有聽進(jìn)去,“他接了電話就走了,那杯酒水放在那里,不知道是誰端走了?!?/br>我如實說道。知道那杯酒里放了什么東西,我心里其實挺擔(dān)心的。但是曲秋平卻沒當(dāng)回事,“既然他沒喝,你就不用擔(dān)心了。出去吧,我還有事兒要處理?!彼麑⑽亿s了出去,我從那間休息室里往外走,心情十分的沉重。我剛走了沒幾步,卻被張頂順一把抱住了,他像是一頭發(fā)情的狼狗一樣,死命的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