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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我還光著腳丫子在屋子里來回的走路,我想了一宿,仍舊是沒有想到一個好的辦法如何去面對。他醒了,從房間里出來,光著上身,頭發(fā)凌亂。“怎么這么早就醒了?”他說著走向洗手間去,我沒有回答,手上夾著的那根煙熄滅了,我又重新點(diǎn)燃了一只。想要靠香煙來保持大腦的清醒,但是我做的不夠。后來,他出來的時候,見我還是這樣神經(jīng)兮兮的在屋子里走來走去,不由得走過來,伸手要把我攬入懷里,而我,卻像是兔子一樣逃脫了。“怎么呢?蓮花。”他似乎忘了自己昨晚說的話,而我,一時間還不知道如何來面對他。我驚慌失措,就那么定定的看著他,只覺得此時的曲秋平,讓我覺得更加的可怕。可是我轉(zhuǎn)念又想通了,他或許本來就是個可怕的人,只是善于偽裝而已。要不是他,齊學(xué)東不會離開,要不是他,我也絕對不會淪落成一個小姐。呵!我其實(shí)一早就知道他的真實(shí)面目,我只是不敢承認(rèn)罷了。“這次車禍意外,是你導(dǎo)演的,對嗎?”我目光灼灼的看向曲秋平,我也不知道為何這句話就脫口而出了。我說出來,曲秋平震驚,我自己也頗為震驚。可是,話已經(jīng)說出口了,就沒有挽回的余地。他的眉頭一點(diǎn)點(diǎn)的蹙起,“蓮花,你在說什么?”他不敢相信,甚至是以懷疑的目光看向我。其實(shí),我知道他會是這樣的反應(yīng),所以,我做好了預(yù)期準(zhǔn)備,“昨晚,你都告訴我了。”我淡淡的說完,然后嘆了口氣。“其實(shí),我一早就懷疑到了,你讓我給美菱的那個小包,不是禮物,對吧?說到底,我也算是你的幫兇呢!”我輕笑一聲,將手里的煙蒂扔掉重新又點(diǎn)燃了一支,“秋平,你要這么做,為什么不肯告訴我?你不是說你喜歡我嗎?你這是讓我給你陪葬??!”我說完,就那么一直看著曲秋平,他也看著我,我們目光交匯,他的內(nèi)心一定復(fù)雜吧。末了,他什么都沒說,卻是一下子笑出了聲,“蓮花,咱們現(xiàn)在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也就不跟你瞞著呢。是的,這件事情是我做的,但是你也知道,我這么做是被逼無奈的?!?/br>“被逼無奈?”我不由得冷笑了一聲,“被逼無奈所以殺人滅口?那么美菱呢,她哪里妨礙到你呢?”番外一:076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只是一瞬間,我覺得我氣的渾身都開始發(fā)抖。曲秋平把話說的如此冠冕堂皇,就好像他殺人滅口理所當(dāng)然一般。見我拆穿了他的陰謀,他反而淡定了許多,慢悠悠的點(diǎn)燃一支煙,然后再沙發(fā)上擺出一個悠然的姿勢。“她?”他鼻翼里發(fā)出一聲冷笑,“她必須死?!彼恼f道,語氣卻是咬牙切齒。我不由得覺得心痛了幾分,美菱那么善良的一個女人,為什么一定要成為別人過河的棋子?我不解的看著曲秋平,又問道,“為什么?”知道真相,并沒有讓我覺得心里好受幾分,我只是覺得寒心,甚至是不知所措。曲秋平瞇縫著眼眸打量著我,“蓮花,女人太聰明不是一件好事。這件事情反正你已經(jīng)知道了,那我就索xing全部都告訴你吧?!?/br>他頓了頓,伸手彈掉煙灰,于是慢悠悠的說道,“我的夢想是要建立自己的帝國。曲萬祥那個老東西非要跟我過不去,那我只能讓他提前去死咯,我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至于美菱,呵,那也不能怪我,怪只能怪她嫁給了赫柄晟?!?/br>我聽得一頭霧水,一個女人的錯,可以歸結(jié)為她嫁給的那個男人嘛?這分明就是謬論!“你這話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保持著與曲秋平的距離,整個人都緊張萬分。他沒有遮掩,又接著說道,“你來宣城這么久應(yīng)該清楚,赫氏集團(tuán)現(xiàn)在一手遮天,我想要成為這里的老大,必然要香并赫氏集團(tuán)。當(dāng)然,這里面的細(xì)節(jié),我沒有必要告訴你。你只需要知道,這是我必然要做的事情,誰要是阻攔我,誰就得死?!?/br>他說的那么淡定,就好像這是他理所當(dāng)然該做的事情一樣。可是,為什么要?dú)⑷耍?/br>我腦子里慌亂不堪,伸手環(huán)抱住自己的身體,周遭的空氣好似一下子冷了下來。我茫然的去了里間,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要離開這里。我要離開這座城市,要離開曲秋平,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不停的否定著,打開柜子就開始收拾東西。那一刻,走的念頭是如此的強(qiáng)烈。“你想要去哪兒?”我將為數(shù)不多的幾件衣服往袋子里塞的時候,曲秋平一只手搭在門口問道,他斜睨著眼睛看著我,蹙著眉頭十分的不解。可是,我一句話都不想聽,只是不停的抓起衣服就往袋子里塞。原本東西就不多,也不過幾分鐘的時間,我收拾妥當(dāng),埋著腦袋就要往外走,可是路過曲秋平身邊的時候,他一只手就鉗住了我的胳膊。“蓮花,你走得了嗎?”他冷笑一聲,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我。“蓮花,事情已經(jīng)這樣了,你走到哪里都沒有用的。如果說我是主謀,你可是幫兇,到時候也一樣都是死罪。別忘了,那個爆炸設(shè)備,可是你親手交給美菱的,要是警察查出來,你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他們也會把你抓回來?!?/br>他附身在我耳旁緩緩地說道,那聲音就像是蠱惑一般。我手里的袋子無聲的落在地上,那顆心此時也落在地上。我憤憤的看著他,所有的怒火在那一瞬間爆發(fā)了,“曲秋平,你到底想要怎樣?你為什么一定要拉我下水?”我委屈,委屈到不行。我死里逃生,只是想要過上簡單的生活,為什么結(jié)果是這個樣子的。欲哭無淚。曲秋平松開了我的手,他伸手?jǐn)堊∥业募绨?,“蓮花,你知道的,我很喜歡你。我想要和我喜歡的人一起建立這個帝國,到時候我們就可以站在食物鏈的最頂端,我們可以過上我們想要的生活。蓮花,你不要逃避,我們是同一類人,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就知道,我們一定是最合拍的搭檔?!?/br>他厚臉無恥的說著這番話,全然不顧我臉上的淚水滑落。“那齊學(xué)東呢?你讓他怎么呢?”我幽幽的問道,那時候只剩下心痛了。他微微的愣了愣,而后就笑了,“他和你不是同一路人。我也沒有對他做什么,只是用了一種合理的方式讓他離開而已,蓮花,你放心好了,他不會有事的。我答應(yīng)過你,一定讓他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