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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住院是要養(yǎng)身體,吃饅頭怎么可以?來,上車吧,我?guī)闳ベI點好吃的回來。”曲秋平?jīng)_我說道,轉(zhuǎn)身拉開車門然后看向我。不得不說,他的每一句話對我而言都是莫大的誘惑。已經(jīng)三四天了,我和齊學(xué)東都是饅頭就咸菜的生活,我一個正常人吃著都有些倒胃口,何況他還是生病中。我也很想能夠改善一下生活,好幾次我都很想給他買一碗排骨湯,可是兜里那點錢,買了排骨湯就意味著我們要挨餓好多天。“快點啊,還愣著做什么?”曲秋平又沖我說道,見我站在那里一動不動,他索xing走過來,一把掰住我的肩膀,“蓮花啊,你怎么這么優(yōu)柔寡斷,這一點都不像你啊。”那怎樣才像我?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坐上曲秋平的車的,車子發(fā)動,他替我系好了安全帶,然后一切都沒有回頭了。他帶我去了一個高檔的餐廳,又是點了滿滿一桌子菜,還打包了不少,我一直不停的阻攔,但是曲秋平不停,“你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這點飯菜不算什么的,你一個女孩子在外面,怎么著也不能委屈了自己。我這幾天剛好出差,心里其實一直都記掛你的。等這兩天我忙完了,親自去看望一下你的朋友?!?/br>曲秋平說的很是真誠,每句話都不像是假的。在那一刻,我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心里對他竟然一點怪責(zé)都沒有了。番外一:017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我謝過了他,然后他又開車送我去醫(yī)院,只是不停的叮囑我要照顧好自己,末了,臨走的時候,他突然遞給我一個手機。那時候手機還不算流行,“拿著吧,我希望在我想要找你的時候能夠找到你?!彼诌@么說了一句。我其實不想接的,可是他硬是塞給我,“蓮花,你對我來說很重要。那么多人,我只信任你。所以,不要讓我找不到你?!?/br>他深情脈脈的說了這一句,我竟然毫無抵抗力了。我接受了他的手機,他很開心,笑得像個孩子一樣。“好啦,那我先去忙了,隨時聯(lián)系。”他在耳邊做出一個打電話的手勢,然后鉆進車?yán)?,一溜煙就離開了。我拎著飯菜回到齊學(xué)東病房的時候,他靠在那里一直焦急不安的盯著門口,“蓮花,你怎么去了那么久?快擔(dān)心死我了?!?/br>我歉意的笑了笑,然后將飯菜端過去,齊學(xué)東一直看著我,眼里漸漸的被詫異彌漫,“這些……”他沒有往下說,我告訴他我碰到了曲秋平,這些都是曲秋平買的。他始終都沒有做聲,吃飯的時候,只是說飯菜不是很合胃口,堅持就著咸菜吃了饅頭。其實我心里清楚,他不過是覺得一個男人要靠女人吃上一頓佳肴,內(nèi)心的自尊過不去。我便沒有勉強,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傲氣,終究是逼迫不得。還是那段時間,我和齊學(xué)東之間好似有了一些隔閡,他躺在那里,長時間的盯著天花板,要么就是盯著窗口,大部分時間都是沉默。我不知道他的內(nèi)心都在想些什么,努力想要打破沉默,但是一直都沒有做到。我也有些沮喪。住院第十天的時候,齊學(xué)東嚷著要出院。那時候他的腿還沒怎么好,勉強杵著拐杖可以走路,但是他xing子倔強,任憑誰勸說都不聽。于是,我只能順從了他。其實,我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他不過是心疼那點醫(yī)藥費。赫炳宸借我的那筆錢夠多,也只是花去了一半,剩下的錢夠我們租住一個房子,對于我的安排,齊學(xué)東沒有提出反對意見。房子租定了,他躺在床上養(yǎng)傷,我又提出出去找工作,這一次,他沒有反對。他沒有反對,不是說他已經(jīng)不擔(dān)心我的安慰,我想,或許是齊學(xué)東發(fā)現(xiàn),我并不是他想象的那么安分。一個女人,一旦內(nèi)心不安分,就會對這個世界有太多的奢念。他看透了,但從不說破,也不加阻攔?;蛟S他清楚,這份蓬勃的野心,根本就不是他能夠阻攔得了的。接到曲秋平的電話時,我有些意外。那個手機我不怎么會用,突然響起的鈴聲嚇了我一跳,我接通電話,那頭就傳來曲秋平的聲音,“蓮花,在哪兒呢?我過來找你。”齊學(xué)東也聽到了這個聲音,他只是深深的望了我一眼,然后別過頭去,什么都沒有說。我站在院子里接聽電話,聲音小心翼翼,“曲先生,要不改天吧,我今天……今天還有事要做?!?/br>我委婉的提出了拒絕,至少在那一刻,我不想看到齊學(xué)東失望。但是曲秋平并沒有妥協(xié),“沒事,我過來找你,告訴我你的位置?!?/br>他很強勢,也很霸道,但是他的強勢和霸道并不生硬,而是用了一種所有女人都無法抗拒的方式。我唯唯諾諾的將地方告訴了他,我想這么偏遠的地方,他一個富家公子哥不會出現(xiàn)吧,但是,他還是來了。他出現(xiàn)在小院子的時候,我尷尬極了。我正在院子里洗曬衣服,曲秋平拎著一籃子水果進來,他的臉上還是帶著慣常的笑意,見到我眼睛也瞇成了一條縫。“這地方可真是讓人好找啊,我問了好長的路才走進來。不過呢,環(huán)境真的不錯!”他環(huán)顧四周,然后在我身旁站定。沒有等我說話,他的目光又看向了身后的小屋,“你的朋友好些了嗎?本來要去醫(yī)院看望他的,我這邊最近實在是太忙了,抽不出時間?!?/br>他又說了一句,我起身擦干手,“曲先生,您太客氣了?!?/br>他出現(xiàn)在這里,我很意外,但同時又十分的高興,我領(lǐng)著他朝屋子里走,“東哥,曲先生過來了!”我總是期待,如果齊學(xué)東和曲秋平多接觸一些,也許他的命運就會發(fā)生一點改變。但我沒想到,他們兩個人見面的時候,彼此都愣住了。曲秋平楞在那里,目光灼灼的看向齊學(xué)東,一句話都沒有說。齊學(xué)東也怔怔的看向曲秋平,眼眸中升騰起許多我不熟悉的東西。兩個男人對視,眼神里都交織著許多復(fù)雜的東西。“曲先生,您坐!”我搬來了一把椅子,曲秋平微微的點了點頭,但是并沒有坐下。我臉上訕訕的笑了笑,“你就是蓮花口中的齊學(xué)東吧,很高興認(rèn)識你,我是曲秋平,也是蓮花的朋友,幸會了!”他說著,目光再次看向齊學(xué)東,并沒有起身,也沒有握手。齊學(xué)東的神情有些怪異,甚至是極度的冷淡,我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呢,只是覺得屋子里的氣氛尷尬極了。“幸會了!”許久之后,從齊學(xué)東的嘴里吐出這幾個字來。那天的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