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瞼就耷拉下來,她以為,赫亦銘如此稱呼,不過是隨著我這么叫罷了。我摟住孟姐的肩膀,靠在她身上撒嬌,“姐,以后你不只是有我這個meimei了,你還有亦銘這個弟弟,以后啊,我們就是一家人,我們都是你的親人?!?/br>我說著這些甜言蜜語,孟姐只是有些羞澀的笑笑,并不多說。隔著這樣近的距離,可是我們卻要說著這樣模棱兩可的話,其實,我心里和赫亦銘一樣,只覺得某一處,輕輕的觸碰一下,就是異常的酸澀。第1211章她的養(yǎng)父母那天,我們在醫(yī)院里呆了很久。赫亦銘總是想要力所能及的為孟姐做點什么,可是卻發(fā)現(xiàn),隔了那么漫長的一段時光,他和自己的親jiejie,其實比陌生人還要陌生。很晚的時候我們離開,孟姐一直不停的打著哈欠,我們都希望她能夠多休息一會兒,于是便走了。車上,赫亦銘一直盯著前方,眉頭始終緊蹙著,我扭頭看了他好幾次,薄涼的嘴唇一直微抿住,卻是一句話都不肯多說。我問了一句,“亦銘,這件事情你準備怎么處理?”那會兒我很想知道,他有沒有想過要跟孟姐坦白這件事情,畢竟,她有只曉得權(quán)力。但,他只是重重的嘆息了一聲。后來,他突然跟我說道,“過兩天我想把她接回家,現(xiàn)在既然找到她了,我絕對不能讓她一直這樣在外面漂泊了?!?/br>我可以理解赫亦銘的心情,但是,我更加了解孟姐。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她是斷然不會接受的。有時候的一腔好意,可能因為考慮欠缺,可能就演變成了另外一個人的負擔(dān)。我沒有做聲,因為,這件事情還有很多需要考慮的地方。晚上,我們躺在床上,靠在愛人熟悉的懷抱里,我心里仍舊是不安寧。赫亦銘突然問我,“戀戀,你和jiejie在一起那么多年,你一定知道她都經(jīng)歷了什么,你告訴我好嗎?”可,我該如何說起?后來,我拗不過她,便將我知道的事情,一點一點的講述給赫亦銘聽,而床上的男人,聽著那些已經(jīng)塵封的往事,心里卻久久不能平靜。到了最后,他憤怒的掄起拳頭就砸在臥墊上,“***,竟然這樣欺負我jiejie,老子一定要還回去。”可,我們誰也不知道孟姐的養(yǎng)父母究竟在哪里。而我,更是希望不要再掀起什么巨浪,我們只是盡力保護好孟姐,給她最溫暖的家便是了。于是,第二天一大早,赫亦銘就著手讓阿城卻調(diào)查孟姐之前所有的事情,他說,這一切都始于當(dāng)年那個人販子,而孟姐的養(yǎng)父母也是罪魁禍首。我沒有阻攔。只是,我們都默契的覺得,此時并不是將真相告訴孟姐的最佳時刻。可,我還是低估了赫亦銘想要懲治那些惡人的決心。約莫只是一個星期,阿城便尋到了一些信息,那個人販子后來被抓判了刑,在監(jiān)獄里被人打死了。而孟姐的養(yǎng)父母,則還是在深山里種地。聽聞孟姐的養(yǎng)父母還活著,赫亦銘額頭上的青筋就暴露起來了。臨行前一天,我心里一直不安,勸說他還是不要去了,可是赫亦銘一再的堅持,“我為什么不能去?是他們害得我jiejie受了這么多苦,我難道不該給他們一點教訓(xùn)嗎?”我勸不住他,便只能跟隨上他的腳步。我提出要和他一同前往,他起初很反對,但是后來便妥協(xié)了。我是從大山里走出的姑娘,孟姐也是。她跟我講述過很多關(guān)于那座大山的故事,其實,在養(yǎng)父母沒有想要將她許配個傻子哥哥的時候,她其實一直都過著掌上明珠的生活。只是,人都是有私心的,親生的畢竟是親生的,孟姐的遭遇,源于大山的封閉,當(dāng)然也源于人xing的自私。我們坐了飛機,又轉(zhuǎn)了汽車,一直到快要天黑的時候才到了依靠大山的小鎮(zhèn)。收養(yǎng)孟姐的一家姓周,男的叫周廣云,女的叫王玄英。一路阿城也跟著我們,赫亦銘陰沉著臉,他也是沉默著不說話,而我,雖然覺得疲憊,但也不好說什么。赫亦銘原本是執(zhí)意要連夜趕過去,在我和阿城的阻攔下,他同意在鎮(zhèn)上的賓館呆一晚。這里的條件,比我們想象的要差。而我們幾個人的穿著和談吐,倒是讓鎮(zhèn)上的人大開眼界。為數(shù)不多的幾家小餐館,可供選擇的飲食有限,我們幾個人都只是吃了一碗面便算了。第二天很早的時候,在賓館里找了一個引路人就上了山,一直走到快中午才到。樹林掩映里,兩間低矮的小瓦房坐落在那里,門口的泥巴地上,坐著一個看上去傻不拉幾的中年男人,頭發(fā)已經(jīng)黏糊成片,嘴上的胡子還掛著吃面留下的糊糊,只是那雙眼睛,還如同孩子一般茫然。我便猜中了,這人就是孟姐說的那個傻子哥哥。引路人叫了他一聲大傻,他抬頭瞟了我們一眼,動都沒有動一下,還是坐在地上繼續(xù)玩泥巴。身旁的赫亦銘舒了一口氣,腳步繼續(xù)朝里走。那引路人就朝屋里叫喚了兩聲,“周廣云,你家來客人了?!?/br>聲音落下,屋子里有點聲響,而后,是個弓著腰的老太太從屋子里探出腦袋,頭發(fā)全部花白,眼窩也深深的陷進去。她只是茫然的看著我們,見都是幾個陌生人,而后便不做聲了。那引路人就介紹,“諾,這就是王玄英,是你們要找的女主人?!?/br>他用方言跟老太太說話,老太太的反應(yīng)有些遲鈍,聽懂了是問她家老頭子,便隨手指了指后山,“撿柴火去了?!?/br>我們便在門口的壩子站著,那老太太也不愿意多看我們幾眼,隔了一陣,周廣云就回來了。依舊是滿頭銀發(fā),佝僂著背,蒼老的臉上滿是皺紋。他茫然的看了我們一眼,用方言跟那引路人說了幾句。%0那人便沖我們說到,“這兩個就是你們要找的人?!?/br>我們千里迢迢來到這里,就是想要找到孟姐當(dāng)年的養(yǎng)父母,可是見到了這個家庭,所有淤積在心底的憤怒,一下子全部都消散了。那老人茫然的看著我們,然后說出了一句話,“你們……是菊香的朋友?她回來啦?”我不知道菊香是孟姐曾經(jīng)的名字,但是我卻猜到了。我伸手拽了拽赫亦銘的胳膊,示意我們離開。他的眉頭一直緊蹙著,回去的路上,引路人才告訴我們,當(dāng)年這對夫婦家確實是有個小姑娘,后來那姑娘長大了知道自己不是親生的就跑了,這老兩口現(xiàn)在老了無依無靠,就眼巴巴的盼著那姑娘回來孝敬孝敬他們。我聽著,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