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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這不是可憐你。我只是做了一項投資,不知道赫少有沒有興趣接手?”他并購赫氏,卻是交給赫亦銘打理,這樣的決斷,讓任何一個人都會覺得好奇。難怪赫炳宸看完之后,也是蹙著眉頭更加沉默。“為什么?除此之外就沒有別的意思了嗎?”赫亦銘幽深的眼眸一直落在齊學東的身上,他想要知道的真相,好像正在一步步揭曉。齊學東淺淺一笑,卻是轉(zhuǎn)身在屋子最里的椅子上坐下來,“當然還有?!?/br>他也沒有直說,只是賣了一個關子,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條斯理的喝了起來,眼神卻不看赫亦銘一眼。“什么?”赫亦銘繼續(xù)咄咄逼人的問。我感覺到屋子里的氣氛有點緊張了起來,想要拉住赫亦銘,但是他卻執(zhí)拗的想要從齊學東的嘴里,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ps:待會兒還有,今天加更第779章我不同意齊學東那雙沉靜的眼眸卻是毫無畏懼,“因為你是戀戀的丈夫?!?/br>那一刻,我只覺得渾身所有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我絕非想到這一點。我感激的看向齊學東,但眼眸中仍舊是充滿了疑惑。赫亦銘冷笑了兩聲,他強大的自尊心因為這一句受挫。一個男人,難道要仰仗女人的光輝才能夠生存下去嗎?“所以,說到底,你還是可憐我?”我很擔心赫亦銘說出過分的話,上前挽住他的胳膊,“赫亦銘,你等齊先生把話說完吧,事情肯定不是你想的這樣?!?/br>好在赫亦銘忍住了自己的脾氣,齊學東繼續(xù)說道,“我曾經(jīng)愛慕戀戀你是知道的,赫亦銘,你是赫少,是戀戀深愛的男人,你不可以平庸。我說了,我不是可憐你,我是投資,你敢不敢接這要看你自己的本事?!?/br>他發(fā)出了挑釁,而這樣的挑釁,無疑是一個男人對另外一個男人的刺激。赫亦銘的內(nèi)心開始糾結(jié)了。如果是在平常,他斷然不會接受這樣的挑釁,放棄大男子主義,將所有的動力歸結(jié)為一個女人,他做不到。但此時今非昔比,必然是特殊情況要做出特殊的決定。“赫亦銘,你問問自己的內(nèi)心,是否甘愿就這樣一敗涂地?我只是想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不愿把握,讓白芮捷足先登,徹底打垮赫氏,這也不是什么壞事,我相信,她毀滅的速度超過的你想象?!?/br>屋子里就安靜了下來,我很想赫亦銘接受,但又不想讓他難受。遲疑了片刻,赫亦銘抬起眼眸,那雙剛才黯淡無光的眼神里,此時全然被一種不服輸?shù)臇|西隱藏住了。“好啊,不就是個挑戰(zhàn)嗎?我赫亦銘還沒怕過誰,不過說好了,這是你的投資,一年內(nèi),我一定會還給你的?!?/br>他說的十分的篤定,我心底的這口氣瞬間就松了。齊學東還是坐在原來的位置上,他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好,一言為定。”而這頭赫亦銘卻有些得寸進尺了,“男人之間的事情,不能牽扯到女人身上。”他說著,一把攬住我的腰身,“現(xiàn)在戀戀是我的老婆,她肚子的孩子也是我的,你就算是喜歡,也不準覬覦。否則——我一定讓你不得好死?!?/br>這樣的霸氣,還真是符合他赫少的身份。齊學東笑了,他點了點頭,目光落在我的臉上,我迅速的挪移了眼神。“好,就這么說定了?!?/br>說句心里話,作為一個女人,聽到這些的時候,我心底卻是涌動著別樣的情愫。若非是此時這樣的情況,我真心難堪。感激命運使然,讓我遇到這樣兩個男人。一個似鐘情的野馬駒子,百花叢中過,卻是片葉不沾身;另一個似溫情的長角羚羊,看遍落花流水,卻守護著心底白月光。我們正說著話,齊學東的電話響了,“好,我現(xiàn)在就過去?!?/br>我當時有些詫異,不知道是誰此時給他打來了電話,齊學東淺淺一笑,“赫先生現(xiàn)在讓我去醫(yī)院,我想他看完了文件,應該是想要談談這件事吧?!?/br>那一刻,我和赫亦銘心里滿滿都是喜悅。機遇這種事情,要是錯過了,就真的只剩下后悔的份兒了。我們一行三人便趕往了醫(yī)院,齊學東出現(xiàn)的時候,赫炳宸還拿著那份文件,只是他靠在枕頭上,眉頭卻蹙的很深。“赫先生!”齊學東立在赫炳宸的床前,目光平和的看著躺在病榻上的男人,赫炳宸聽聞到聲音,緩緩的睜開眼瞼。只是對上齊學東的目光,卻是迅速的轉(zhuǎn)移了視線。“齊先生的文件,我已經(jīng)看過了?!?/br>他淡淡的說了一句,好似很長時間沒有開口說話,以至于這個聲音像是從喉嚨里擠出來一樣。齊學東就那么站著,盡管他并不知道赫炳宸會做出怎樣的決定,還是很恭敬的看著赫炳宸。“赫先生可以晚一點再做決定,慎重考慮是必須的。”他客氣了一聲,但赫炳宸卻是擺了擺頭,“不需要晚一點,我現(xiàn)在就可以告訴你,我不同意?!?/br>什么?赫炳宸不同意?我當時只覺得腦袋一懵,像是沒有聽懂他說的話一樣。“不同意?為什么?”在齊學東發(fā)問之前,赫亦銘率先提出了疑問,他絕對想不通,自己的父親怎么就做出了這樣的決定。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這個古板的男人身上,他不說話,仿佛是累到虛脫了一般,隔了好久,他嘆了口氣,這才開口。“赫氏衰竭這是命數(shù),謝謝齊先生的好意,赫某心領了,但不可接受?!?/br>有些人骨子里的那副窮酸勁兒,到死都不會消失,我覺得這話用在赫炳宸的身上,真的是一點都不為過。可我不愿意看到赫亦銘那么傷心,所以,我不合時宜的開了口,“赫先生,您要真是為赫氏著想,就答應齊先生的提議吧。齊先生也說了,這是他的投資,我相信,赫亦銘一定會做出讓你刮目相看的成績。”這是我對他的自信,更是我對赫炳宸的勸慰。但我說出的話,赫炳宸好似根本就沒有聽進去。“都不要說了,我主意已定。就這樣吧,我累了,你們先出去。”他又閉上了眼眸,我真是越發(fā)搞不懂這個古怪的老頭了。“你不是想要拒絕齊先生的提議,你只是因為那個受益的人是我,對吧?”赫亦銘再次憤怒了,他痛苦的看著那位父親,“你不相信我的能力?還是說,你又打算把赫氏最后一點殘羹冷炙都要拱手讓給白芮?爸爸,我只想問你一句,我到底是不是你的兒子?”那種壓抑在心底的憤怒,會在某個時刻徹底的爆發(fā)。他血紅著眼睛,咄咄逼人的盯著床榻上的男人。我想要挽住赫亦銘的胳膊,但終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