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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曲悠悠終于被人拉開的時候,白芮早已經(jīng)被打的鼻青臉腫的,頭發(fā)凌亂不堪,外衣也在爭斗之中掉了好幾顆扣子。她或許從來都沒有受過這樣的狼狽,努力想要整理自己的妝容,但已經(jīng)無濟于事。曲悠悠被兩個人架空著,兩只手再也沒有戰(zhàn)斗力,但是她的兩只腳,卻不停的撲騰著。一如既往淡定的白芮,只是收斂住目光深深的看著一眼曲悠悠,她什么話都沒有說,撿起跌落在地上的手包,腰板挺直的從所有人面前走了出去。白芮走了,曲悠悠的情緒還是沒有緩和。那些人帶著她去見了曲秋平,她放聲大哭,那個桀驁不馴的男人,此時就躺在那里,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有溫度。她趴在曲秋平的身體上不停的哭泣,但那個男人卻再也沒有醒來了,也許在那一刻,曲悠悠終于意識到,在這個世界上,她真的就成了孤兒。曲家的榮耀庇護了她的前半生,而接下來的路,卻注定了只能是她一個人去走。我不能理解這份孤獨,但我也同樣承受著。只是,我醒悟的更早幾分,也就在面對的時候多了一些坦然。打了人的曲悠悠在見過曲秋平之后,倒是冷靜了一些,她非但沒有在殯儀館的火化書上簽字,反而執(zhí)意要帶走曲秋平。鑒于她不合作,又動手打了人的情況,那些人只好先帶著她回到公安局去了。她可比曲秋平好對付,沒有那么多歪心思。但,一個絕望的女人身上潛伏的能量,真是不容小覷。她不似曲秋平那般的高調(diào),而是選擇冷淡處置。白芮被打的事情,汪子琪很快便知道了,這本是一件無關(guān)緊要的小事兒,但是聯(lián)系到曲悠悠不肯簽字認領(lǐng),這便給他的工作造成了麻煩。他苦口婆心的勸說了許久,曲悠悠就像是傻了一樣,呆呆的楞在那里,一句話都不吭。要么就是拿她那雙無神的眼睛看著汪子琪。汪子琪忙著要調(diào)離的事情,又想將曲秋平的事兒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可是他不能勉強一個無依無靠的女人達成自己的目的。但曲悠悠的事情,很快就傳到了齊學(xué)東那里,我不知道的是,公安局雖然是汪子琪的天下,但那里現(xiàn)在顯然也不只是汪子琪的天下了。我是在早起的睡夢中接到齊學(xué)東的電話,他告訴我曲悠悠現(xiàn)在在公安局,還把昨晚發(fā)生的事情說了一遍,我當(dāng)時挺吃驚的。赫亦銘靠在床頭,眨巴著眼睛盯著我,掛斷了電話,我們兩個人都沉默著。本來還想著再來一個回籠覺,現(xiàn)在看來回籠覺是不可能了。我看了一眼赫亦銘,他也看著我,“怎么著?說吧,爺陪你?!彼坪跻谎劬涂炊宋业男乃迹覜_他笑笑,一把摟住他的脖子。“我們?nèi)プ鲆患剖?。?/br>我在他耳旁呢喃,他卻是一個不規(guī)矩的老油條,翻身就把我壓在身下了,我想要推開他,但是明顯已經(jīng)不再是他的對手。那兩只手速度可真是快啊,強行的把我的睡裙撩了起來,“好啦,乖,別動,好久都沒有晨間運動了?!?/br>這只色狼,真心攔不住他了。我伸長雙腿盤住他的腰身,讓他也無法動彈,我說,“赫亦銘,你說我們要不要當(dāng)一回英雄?”我其實真的是見曲悠悠可憐,她落得今天這個地步,完全是曲秋平造成的。赫亦銘不回答我,卻是啃著我的脖子專注的很。“好,你說怎么辦就怎么辦,現(xiàn)在,乖乖聽我的話,松開腿,爺要好好吃你?!?/br>媽蛋,三句話就不離他的老本行,也怪我自己心軟,松了腿,就變成了他的俘虜。睡了一覺的赫亦銘,精力旺盛,本來說好二十分鐘,他硬是拉長了戰(zhàn)線持續(xù)了一個小時。我累的筋疲力盡躺在床上只剩下喘氣的力氣,他也從常勝將軍變成了累汗,我們對望著,想要笑,又覺得沒有力氣。“赫亦銘,我的腿快累斷了?!蔽覜_他說道,他壞壞的看著我,“沒事,我歇一會兒再來壓壓?!?/br>好吧,我沒法跟這個壞蛋繼續(xù)交流下去了,想著待會兒還要多管閑事,我一溜煙從床上坐起來,光著腳丫子就去了浴室。等我回來的時候,赫亦銘竟然躺在床上,保持著先前的姿勢再次睡著了。想著他連日來的辛苦,我穿好衣服,沒有跟他打招呼,只是在床頭留下了一個便簽就走了。等我到達公安局的時候,曲悠悠已經(jīng)在那里坐了一夜,她呆若木雞,只剩下那兩只大大的眼睛偶爾眨一眨。第695章忘掉憂傷她見到我,只是抬起眼瞼看了我一眼,而后又恢復(fù)到之前的姿勢。有人告訴我,她已經(jīng)那樣坐著一個晚上了,不吃不喝,連上廁所都不愿意去。我想哀莫大于心死,講的就是她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吧?曲秋平雖然壞,但好歹是她的親人,現(xiàn)在曲秋平死了,她就徹底的成了孤兒了。汪子琪那邊煩悶不堪,他急著要走,突然半路上殺出個程咬金來,曲悠悠這幅要死不活的樣子,他想不出什么好辦法來處理。見到我過來了,汪子琪示意手下的人叫我出去一下,我真是不愿意見到他這幅嘴臉。他腆著臉笑,笑得好像還挺得意的。“邱小姐,這事兒……”他試探著問了一句,但卻不說后面那半句。這就是他為人做事的風(fēng)格,我司空見慣,也不多說。我舒了一口氣,“人,我?guī)ё??!?/br>我說完,汪子琪松了一口氣,他額頭上的汗珠這才止住了,“真是謝謝你了,要不是你體諒我,哎,我這真是要……哎……”他不住的嘆氣,立刻吩咐人過來人,讓我簽了字帶走人。我上前攙扶住曲悠悠的胳膊,他面上冷冷的,汪子琪又走過來,小聲的跟我說,“讓她簽了字吧,曲秋平還放在殯儀館了,人死入土為安的好。”入土為安,我想安的應(yīng)該是他那顆懸著的心吧。我沒有作聲,曲悠悠卻是搖了搖頭,于是我說道,“汪局現(xiàn)在先別急,曲小姐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也挺讓人擔(dān)心的,讓她吃點東西吧,不然她要是出了事兒,你們公安局可是要背負責(zé)任的。”汪子琪點頭,我攙扶著曲悠悠往外走,其實那時候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裝還是真的傷心成了這個樣子,趁汪子琪沒有注意,我沖曲悠悠說道,“過會兒我?guī)阕?,你不要說話?!?/br>不知道她是聽懂了我的話,還是根本就沒有聽懂,我?guī)е宪?,她一直都處于精神恍惚的樣子?/br>汪子琪雖然著急,但是又沒有辦法。我?guī)е朴茝街比チ她R學(xué)東的咖啡館,張海見到我?guī)е朴瞥霈F(xiàn),倒是一臉詫異,他幫著我攙扶著曲悠悠去了里間呆著,她就那么坐了一夜,整個人都是憔悴不堪。“戀戀姐,這個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