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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毫不猶豫的撲了上去,伸開雙臂環(huán)抱住赫亦銘的腰身,“亦銘哥,不要,不要趕我走好不好?我們舉辦過婚禮,我已經(jīng)是你的人了。你不愛我我可以接受,但是請不要趕我走,我已經(jīng)沒有親人了,我只有你了?!?/br>她說的聲淚俱下,旁人聽了不由得側目,說實話,她要不是曲悠悠,我興許還要可憐她??墒?,她做出的那些事情罄竹難書,讓我做不到所謂的包容。赫亦銘的眉頭蹙的很深,我仰望著他的臉,原本想說幾句話,但此時的我,已經(jīng)聰明了幾分。“亦銘,我在外面等你?!?/br>我說完,松開他的手準備離開,卻被他再次拉到身邊。他掰開環(huán)繞住他腰身的曲悠悠,“夠了!我已經(jīng)明確的告訴你了,我不愛你,也不可能接受你的愛?!?/br>他說的很大聲,曲悠悠哭的更厲害。祈求一個不愛你的人給你一點愛,那種滋味應該算是最殘忍的吧?高傲如曲悠悠,她恐怕不會想到,這個桀驁不馴的男人,早已經(jīng)脫離了她的掌控。“赫亦銘!”那頭,赫柄晟的怒氣已經(jīng)達到鼎盛,他怒氣沖天的滑動著輪椅朝這邊走來。“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悠悠?”赫柄晟大抵是心疼曲悠悠的,這個他從小看著長大的女孩子,在他眼里單純無邪,更是應該得到疼惜。這門婚事,早已經(jīng)不再他的掌控之中,但作為對逝者的尊重,他愿意寬厚對待曲悠悠。剛才赫亦銘的那番話,字字珠璣,針針見血。“赫伯伯,您別怪亦銘,我……”曲悠悠上前撲在了赫柄晟的懷里,哭的傷心欲絕。這樣一出戲,我真的是看不下去了。赫亦銘挑眉,“您這是讓我屈服嗎?不好意思,我已經(jīng)結婚了,兩個老婆,我消受不起。”他說完,便不再理睬身后哭泣的女人,硬是拉著我離開了。從那里走出去,我心里是幸福的。畢竟,被拋棄的那個人不是我,畢竟,他沒有辜負我的信任。“赫亦銘?!蔽医辛怂宦?,他的臉色陰沉,心情似乎很是不好,但是腳下的步子卻極快。我拽住他,伸手環(huán)抱住他的腰身,“赫亦銘,對不起?!?/br>他嘆了口氣,卻又是緊緊的給我擁抱,“傻瓜,為什么要對我說對不起,是我對不起你才是,讓你受委屈,讓你難堪?!?/br>風從耳旁吹過,卻又迷住了眼睛。那種酸澀的幸福感,就像是種子一樣,驀然的萌發(fā)。我們牽著手往前走,沉默著不說話,卻能清晰的聽到鞋底扣響地面的聲音,他寬大溫暖的掌心,溫度一點點順著指尖傳遍全身。突然,就忍不住想要笑,好似很久,沒有如此舒心過。“你笑什么?”他低頭詢問,我就那么踮起腳尖,像個小女生一樣,輕啟朱唇,在他的臉頰上落下一吻。我忘了,他并不習慣這樣的溫情。“你,是不是想了?”他很認真的問,大手將我攬入懷里,抱著我一路狂奔,路人側目,我不停的嚷著,“赫亦銘,你瘋啦,快放我下來?!?/br>而他卻仿佛一句都沒有聽見,“我想要你?!彼f的肯定,又說的篤定。而那一路,我們走了很多次的道路,就好像變得綿長了幾分。酒店的房間里,細細密密的吻在身體上綻放出妖艷的桃花,愛人的呢喃和喘息,便是那一曲動人的歌。我在他漆黑的瞳孔里看到了自己,他說,“邱戀,此生我只愛你。”第554章犯病情話總讓人迷醉,仿佛是陳年的酒,貪杯便是一醉方休。赫亦銘在這里一連呆了三天,我?guī)е厝サ臅r候,孟姐見到他,便抱著露露去了里屋,他不解的一屁股坐下,“她又犯病了嗎?”我心里清楚,孟姐怪罪赫亦銘讓那些人抱走了寶兒,她不說話,卻從不給赫亦銘好臉色。我去廚房忙碌,做了滿滿一桌子飯菜,露露到底是小孩子,時不時的探出半個腦袋看向外面。“露露!”赫亦銘掏出糖果遞給她,小家伙害羞的一笑,想要去接,卻又回頭看向屋里,應該是孟姐搖了頭,她嘟著嘴怏怏的回到房里。飯菜做好,我去孟姐的房里叫她吃飯,她就坐在窗前,一直那么愣愣的坐著。是的,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樣了。“孟姐。吃飯了。”我伸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在我的心里,她早已經(jīng)勝過我的母親,我知道她沒有言說的傷心。她抬頭看了看我,卻是重重的嘆了口氣。我沖露露使了個眼色,小家伙乖巧伶俐,上來拽起孟姐的手,“mama,我餓了。”孟姐沒有再去僵持,被露露牽著手從房間里出來,外面,赫亦銘已經(jīng)擺好了碗筷。見到孟姐,他畢恭畢敬的叫了一聲,孟姐卻連搭理他一眼都不愿意。這頓飯,吃的并不開心。孟姐顧著給露露夾菜,原本話不多,現(xiàn)在更是一句都不說。吃罷飯,我想要跟孟姐談一談。我隨著她進屋,在她身旁坐下,我拉起她的手,“孟姐,這事兒不怪他。”我剛說出口,孟姐立刻抽出手,側扭過身子。“孟姐?!蔽矣纸辛艘宦暎八吘故菍殐旱挠H爹,也是我的丈夫?!蔽疫煅手?,突然覺得自己委屈,竟然一個字都說不出口了。她重重的嘆氣,牽起露露的手就走了出去,留我一個人坐在那里。赫亦銘從窗口看向我,“你……沒事吧?”那一天,他沒有留宿。“總會有那么一天,孟姐真心實意接受你的?!蔽艺f的那么認真,像是對自己說,又像是對赫亦銘說一樣。他抱住我,雙臂那么用力?!皯賾?,相信我,我是真的愛你。”我以為,赫亦銘表明了心跡,曲悠悠應該會放棄,但是我沒想到,她竟然主動找上了門。我在辦公室忙碌的時候,她徑直就敲開了我的房門。“明晚我會宴請赫家所有人,亦銘哥也會到場,我來是告訴你一聲,你可以去,也可以選擇不去。”她還是那副囂橫跋扈的樣子。那日的痛哭流涕,在這個女人臉上并未留下任何痕跡,她不屑的站在門口看著我,眼里有恨,面上更冷。“別以為亦銘哥現(xiàn)在向著你,你就有什么了不起。我已經(jīng)說了,你可以不來?!彼恼Z氣并不好,說完便準備轉身離開。“我當然會去?!边@是我給曲悠悠最肯定的答復。她這一次前來,不就是希望我出現(xiàn)嗎?她一次次的挑釁,不就是想要證明她還有一線可乘之機嗎?這樣的自不量力,她可真是演繹的淋漓盡致。她回身冷笑,“你敢來么?”鼻翼里卻發(fā)出一聲冷哼。我憑什么不敢來?即便我未得到外界的認可,也改變不了我是赫亦銘妻子的身份。所以,我出現(xiàn)在了這一場家宴上。而在那一頭,她早早就給赫亦銘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