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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的臉上掃視了一眼,“這么大的事兒,為什么沒有人告訴我?要是鬧出了人命,你們誰擔負這個責任?”他一聲怒喝,所有人都沉默了,包括白芮。白芮靠在那里,只能低垂著眉眼,盡量的不做聲。工程上本來就來了好幾個代表,一個個臉上都是氣憤不已。赫柄晟見狀,隨手指了一個人,“你,起來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人抬眼看向赫柄晟,目光又掃視了一眼屋子里坐著的其他人,“這事兒?”那人冷笑了一聲,“這事兒赫總還是問問曲總去吧,不止一次動手了,我們是沒知識沒文化,但是我們都是憑力氣吃飯的,動不動就要對我們動手動腳的,兄弟們還活不活?”那人一發(fā)怒,其他的幾個人跟著附和。屋子里的氣氛就變得緊張了起來,白芮起身,立刻圓場。“大家都冷靜,冷靜,這事兒是曲總不對,等他身體好了,我們會讓他做出書面檢討,一定給大家一個滿意的答復?!?/br>白芮如此一說,原本那些人倒是沒怎么折騰了,但是赫柄晟卻伸手猛地拍了一把桌子,“大家都是一起共事的,他這是想要拆我赫柄晟的臺子吧!”赫柄晟不住的嘆氣,估計被氣的厲害。我望了一眼赫亦銘,他坐在那里,還是保持著之前的姿勢,并沒有上前去寬慰赫柄晟。白芮給赫柄晟倒了一杯水過來,赫柄晟卻一把推到了一邊。“要不……今天的事兒暫時就到這兒吧,柄晟,你可千萬別動怒,醫(yī)生都說了,你這樣會引發(fā)心臟病的?!?/br>白芮可能是故意提到這一茬兒,赫柄晟的臉色鐵青,我很少見到他對白芮發(fā)怒,看得出來,他很尊重這個女人。“我沒心臟?。 彼麘崙嵉恼f完就起身往外走,白芮沒招了,“亦銘,你快去勸勸你爸爸,他身體不好,萬一出了什么事兒……”白芮發(fā)了話,赫亦銘這才起身追了出去,我見赫亦銘出去了,也跟著往外走。屋子里的人都是鬧嚷嚷的,白芮就負責收拾這個爛攤子了。赫柄晟的腳步走的很快,赫亦銘也走的快,我出去的時候,他們兩個人已經(jīng)離開了走廊。會議室這邊的地方就那么大,我真是不知道兩個人能走到哪里去。電梯門緊閉著,但是樓層卻停留在這一層,我猜測到,他們兩個人可能就在里面。只是我很詫異,他們?yōu)槭裁匆眠@樣一種方式交流呢?種種跡象都讓我不得不想到,這些事情赫柄晟肯定都知道,只是他們父子之間到底達成了什么協(xié)議,我不太清楚。我從樓梯下去,在一樓大廳等著,果然十分鐘之后,赫亦銘和赫柄晟從電梯里出來,赫柄晟的臉還是那般的陰沉,見到我,他的目光只是從我的臉上瞟了一眼,并沒有多加停留。“爸爸,您還是別生氣了,這事兒我知道怎么處理。”赫亦銘說道。他們兩個人站在那里的時候,白芮從電梯里鉆了出來,她本來是個優(yōu)雅的女人,但是這會兒腳步卻有些凌亂了,“柄晟,你別生氣了?!?/br>赫柄晟看著朝他走過來的白芮,蹙著眉頭,卻不知道說什么,白芮在走近赫柄晟的時候,突然腳踝崴了一下,整個人險些跌倒在地上。赫柄晟本來是冷眼看著,但是這會兒卻不能保持淡定了,不由得上前一步攙扶起白芮,他原本在生氣,但是現(xiàn)在卻是心疼。“你啊,干嘛要這樣匆匆忙忙的,我又不是小孩子,頂多就是回家去?!?/br>赫柄晟帶著一絲責怪的口吻說道,但是話里卻是滿滿的心疼,白芮攙扶住赫柄晟的胳膊,“我這不是擔心你的身體嗎?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丟下我跟亦軒可怎么活啊。”白芮這么一說,眼圈就紅紅的,還伸手假裝逝去眼角的淚水,赫柄晟本來怒氣沖沖,被白芮這樣一個舉動搞定,頓時就沒了氣。他彎腰伸手抬起白芮的腳踝,仔細的看了看,“要不要緊?”他的聲音已經(jīng)變得溫柔了幾分,白芮卻是微微的蹙起眉頭,在赫柄晟的手指壓在腳踝上的時候,嬌滴滴的說一聲,“好痛。”既然白芮吃痛,赫柄晟當然是不會忽視的。他看向赫亦銘,“讓司機把車開過來,你小媽腳受傷了,先帶她去醫(yī)院瞧瞧。”赫柄晟這么一說,赫亦銘心里雖然不悅,但是也不能拒絕。他去叫車,我就站在一旁觀察著赫柄晟和白芮。那白芮可真是會演戲啊,一個含淚的眉眼,就將赫柄晟勾魂攝魄。那赫柄晟一大把歲數(shù)了,卻對這個嬌妻無力抗拒。第420章順便看看他車過來了,赫柄晟本來想要抱著白芮上車的,白芮微微的嗔怪了一聲,赫柄晟這才算是作罷,都老夫老妻了,秀恩愛的力度一點都不比年輕人。“你腰不好,扶著我走就是了。”白芮體貼的說了一句,赫柄晟一只手攙扶住白芮的腰,另外一只手挽住她的手,生怕她受到一點點損傷。等他們兩個上了車,赫柄晟突然探出腦袋看向我跟赫亦銘,“你們兩個也一起吧。”赫柄晟發(fā)了話,我跟赫亦銘也就跟著上了車。到了醫(yī)院,赫柄晟親自陪同著白芮做各種檢查,那白芮也是極盡溫柔,始終抓住赫柄晟的手,生怕跟他有分離一樣。我貼向赫亦銘,“你小媽跟你爸可真是恩愛啊!”我不由得發(fā)出一聲感慨,至少赫柄晟和白芮這種現(xiàn)象,在我身邊還是少見的。赫亦銘嗤之以鼻,“狐貍精的招數(shù)還少嗎?看她能裝到什么時候!”他冷笑一聲,不愿意跟著他們一起去,我們兩個就在窗口站著,什么都不管了。白芮本來就沒有大事兒,醫(yī)生開了點藥,只說要注意休息就行了。本來就是大驚小怪的事情,最后卻鬧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一行人準備離開的時候,白芮突然拉著赫柄晟的手說道,“聽說秋平也在這里住院,柄晟,我們去看看他吧。雖然這件事他有錯,但他畢竟跟咱們也算是一家人。”提及曲秋平,赫柄晟的臉再次陰沉了下來,他沒有立刻答應,那白芮的臉色也就拉了下來,“好了,你不去算了,我自己去。都是為了咱們家的事兒,他才受的傷。你啊,就是假惺惺?!?/br>白芮說完,撐著就要起來,那赫柄晟本來不想跟著她去看曲秋平,但見白芮如此的堅持,他也沒有辦法,只好答應。“好好好,我的姑nainai,我跟你一去去還不行嗎?我就是看到那小子火大,都這么大歲數(shù)的人了,不好好成個家也就算了,做事兒還這么莽撞?!?/br>赫柄晟發(fā)了一通感慨,隨即攙扶著白芮就朝曲秋平的病房走去,我和赫亦銘完全是處于好奇,想去看看曲秋平的狼狽不堪。曲秋平躺在病床上,一條胳膊吊在脖子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