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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的地方,我一定會幫的。他實在是太可惡了?!?/br>“有一本相冊,在你爸爸那里,是白金翰宮歷年的頭牌集錦?!毙烀酚挠牡恼f道,“我再夜總會干了許多年,想要留點紀(jì)念,把我之前的照片拿走?!?/br>徐梅把話說道這份兒上了,謝墨涵哪里有不幫忙的份兒。“行,我?guī)銈內(nèi)ヒ娝?,他要是不告訴你們,我就算是把謝家翻個底朝天,也要找到那個東西。”謝墨涵此時心里滿腔都是憤怒。我們一行人就去了西郊的療養(yǎng)院,謝德權(quán)失心瘋了之后,一直都待在這里。說實話,我心里挺不是滋味的,你說這惡人遭了報應(yīng),為啥還能夠享受到這么好的照顧呢?一想到林楠承受的痛苦,我就更難受。我猜想當(dāng)時徐梅心里也很痛苦,但是她拼命地壓抑著,過了一會兒,謝德權(quán)被人牽著朝這邊走來,他還是那般的瘋瘋癲癲,一邊走,一邊傻笑。見到他這個樣子,我真是不知道該說什么,只是想要重重的嘆口氣。謝墨涵的情緒有些激動,上前二話不說,就給了謝德權(quán)一個巴掌。徐梅立刻就拉住了他,“墨涵,你別這樣,事情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你不要動怒了?!敝x德權(quán)挨了打,捂著臉,一屁股坐在地上,像個孩子一樣委屈的大哭起來。護工們趕緊過來安慰他,謝墨涵一直攥著拳頭,他也在拼命的壓抑著自己的怒火。謝德權(quán)從地上爬起來就準(zhǔn)備跑的時候,謝墨涵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相冊,相冊你放在哪里呢?你快說啊?!彼麤_謝德權(quán)一吼,謝德權(quán)立刻又大哭了起來,躲在護工身后怎么都不敢見謝墨涵了。曾經(jīng)那個無惡不作的男人,竟然變成了一個傻子!第383章相片謝墨涵大聲的吼道,徐梅拉住了他,她上前挽住謝德權(quán)的胳膊,“謝總,你還認(rèn)識我嗎?我是梅梅啊?!彼冻鲆荒樀男Γ瓷先ズ吞@可親。謝德權(quán)立刻就一把抱住徐梅,“梅梅,梅梅,他欺負(fù)我?!彼耆褪且粋€小孩子的樣子了,謝墨涵背轉(zhuǎn)身,也不愿意多看謝德權(quán)一眼了。徐梅拉著謝德權(quán)問道,“你還記得之前咱們有個相冊嗎?里面有我的照片,我照過來給你看好不好?你告訴我相冊放在哪里呢?”其實,我們誰也不知道謝德權(quán)現(xiàn)在是否還記得之前發(fā)生的事情了,他瘋瘋癲癲的,好的時候,智商像是個三四歲的孩子,要是不好的時候,完全就是個瘋子。謝德權(quán)認(rèn)真地看了徐梅好久,“柜子里,柜子里?!彼f道,徐梅示意護工過來,扶著謝德權(quán)回屋休息。他不肯走,謝墨涵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立刻撒腿就跑開了。徐梅重重的嘆了口氣,“我之前還挺恨他的,可是發(fā)生了這事兒之后我竟然狠不起來了?!?/br>謝墨涵說道,“算了,我?guī)銈兓丶依镎野桑粋€瘋子,肯定記不得了?!敝x墨涵說完就朝外走,我們當(dāng)時也管不得那么多,就徑直去了。這是我第一次來謝家,古典式的建筑,都是古色古香的紅木家具,只是可惜了,屋子里沒有人住,顯得空鬧鬧的。謝墨涵直接帶我們?nèi)チ酥x德權(quán)的書房,他的書房也很規(guī)整,如果不了解他的為人,還真可以說他是個讀書人。“你們隨便找,翻亂了不用擔(dān)心,家里有傭人可以收拾。”謝墨涵叉著腰說道,我和徐梅就立刻開始尋找了。徐梅說她曾經(jīng)見過那個冊子,只是見過一次。我是從來沒見到,就按照徐梅說的不停的找,整個書房都找遍了,卻始終沒有見到那個冊子的影子。徐梅提出,那個冊子可能在謝德權(quán)的臥室里,謝墨涵也沒說什么,徑直帶著我們就去了臥室,那里很久都沒有人住了,還維持著原來的樣子。謝墨涵進去之后,就開始翻箱倒柜的幫忙找,徐梅走過去,示意我?guī)兔⒋差^柜挪開,那個柜子挪開之后,墻上竟然有一個小隔間,打開那扇門,里面果然躺著好幾本冊子。“真想不到,老東西還有這個嗜好。”謝墨涵冷笑了一聲,從我們手里拿過一本冊子就開始翻弄起來。我和徐梅按照年份,一頁一頁的尋找,卻始終都沒有找到白芮的身影,合上冊子的時候,我忍不住問道。“不可能啊,我覺得她一定就是。”我說出自己的想法,徐梅也蹙著眉頭,“那為什么會找不到她呢?我覺得不可能。謝德權(quán)不會單獨把她的照片拿出來的?!?/br>謝墨涵在旁邊聽我們說的一愣一愣的,“你們到底在說什么啊,我怎么就聽不懂呢?敢情你們不是來找自己照片的?”他起身沖我們說道。我拉住他,“對不起,謝墨涵,我們騙了你。我們是來找一個人的照片,這個人你認(rèn)識,就是白芮。”我剛把話說完,謝墨涵立刻瞪大了眼睛,“什么?白芮?你說是那個赫家的太太啊,邱戀,你們搞錯了沒有?她怎么可能是小姐?”謝墨涵并不清楚事情的經(jīng)過,我也不打算跟他詳細的解釋,“二十年前她就是白金翰宮的頭牌,只是后來不知道怎么就坐上了赫家太太的位置?,F(xiàn)在,我們要找出她當(dāng)年的照片?!?/br>我把自己的意思說完,謝墨涵就笑了,“原來她就是個小姐,難怪赫亦銘那么討厭小姐,哈哈哈,真他媽好笑,老子娶了個小姐,這是被多少人帶了綠帽子啊。”謝墨涵在那里說笑,我和徐梅也懶得搭理她。床上攤著五大本的冊子,但是沒有一本里面有白芮的照片。“你說,她會不會最后自己當(dāng)了赫家太太之后,就花錢買走了照片?”我忍不住問了一句。徐梅堅決的搖了搖頭,“不可能。知道這本冊子存在的人不超過三個,我干保證,就算是張嵐都不一定看過最這本冊子,別說是白芮了,她恐怕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有這本冊子呢?!?/br>徐梅語氣很肯定,可是我們坐在那里,卻始終都找不到。謝墨涵撓了撓頭說道,“這事兒還不簡單,把這些冊子丟在白芮面前,讓她自己找出來?!?/br>他可真是說話不經(jīng)過大腦啊,我和徐梅同時白了他一眼,“這事兒要是被白芮知道了,她一定會當(dāng)著你的面,將這些冊子給燒了?!?/br>是的,她一定會這么做的,誰想要自己過去發(fā)生的事情被知道呢?她花了那么大的功夫才把自己洗白,又怎么肯讓別人知道自己是小姐的身份?我們?nèi)齻€人都是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徐梅聳了聳我的肩膀,“戀戀,要不要把這些給齊先生看一眼,興許他就能認(rèn)出來呢?”其實,我當(dāng)時腦子里也冒出過這個想法,可是我知道,就算是齊學(xué)東認(rèn)識,他也一定不會說出來的。白蓮花當(dāng)了小姐,這對于當(dāng)年的齊學(xué)東來說,不亞于天塌下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