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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好有空?!?/br>他說完,又是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曲秋平注意到赫亦銘的眼神,趕緊就停下了腳步,“只顧著跟你說話,忘了告訴你了,我剛才啊,在這兒遇到了邱戀,想著大家都是熟人嘛,我就把她帶過來了。亦銘,你不介意吧?”遇到?分明就是找上門好不好?曲秋平還真是會說話呀!赫亦銘臉上的表情一直都是非常復(fù)雜的,他深深的忘了我一眼,我當(dāng)時還穿著一件磨破了邊的外衣,腳上穿著一雙紅色的塑膠拖鞋,那樣子簡直是狼狽不堪。這樣一幅尊榮出現(xiàn)在兩個西裝革履的大少爺面前,當(dāng)然該自慚形穢才是。曲秋平的用意,不就是為了羞辱我嗎?“走吧,包房我已經(jīng)訂好了?!焙找嚆懖黹_了話題,沒有直接回答。他們兩個人徑直往前走,我乖乖的跟在他們的身后。很多人向我投來的了異樣的目光,尤其是我剛走到二樓的轉(zhuǎn)角處,就被這里的經(jīng)理給攔住了,“小姐,不好意思,你不能進(jìn)去,我們這里有規(guī)定,衣冠不整不能進(jìn)入。麻煩您……”他也很是尷尬。我穿的破破爛爛的跟在兩個高貴的男人后面,這分明就是自取其辱嗎?我剛想要開口說話,曲秋平掏出錢包,給了那個人兩張紅票子。“是我們的朋友,遇到點(diǎn)事兒,沒來得及買衣服,你就通融一下吧?!?/br>那經(jīng)理收了錢,一臉的為難。赫亦銘不動聲色,自始至終都不發(fā)表任何的意見。進(jìn)了包房,他們兩個人開始寒暄。“我前幾天剛?cè)ッ绹戳擞朴?,醫(yī)生說她可能很快就要蘇醒了。哎,我就這么一個meimei,也真是可憐,不知道到底是得了什么病?!?/br>曲秋平一只手輕輕的敲著桌面,赫亦銘沒有做聲,他又繼續(xù)問道,“我送給你的禮物,還滿意吧?”他說著,臉上滿是壞笑,赫亦銘的臉色,就更加的陰沉了幾分。禮物?什么禮物?我當(dāng)時一腦子的霧水,曲秋平說話總是喜歡繞圈子,以至于我常常不知道他到底說的是什么意思。赫亦銘低著眼眸看著桌面,不做聲,曲秋平笑著又看向了我,“她找我要人了,我告訴她,人在你那兒。這不就死皮賴臉的非要跟著過來。這事兒你看著辦,我們是兄弟嘛,也不忍心看著你受欺騙,你呢,也別往心里去,女人嘛,都是衣服,不合適就換身新的?!?/br>我懂了,一瞬間,我徹底的懂了。原來,是曲秋平帶走了孟姐和寶兒。他帶走了她們,沒有私藏著,卻故意丟給了赫亦銘,告訴他,這是我在外逃亡一年的結(jié)果,因為,我跟某個野男人生了孩子,還自得其樂。他們,可真是處心積慮啊!我當(dāng)時真想冷笑。第305章親子鑒定曲秋平送給赫亦銘的禮物,他該怎么去應(yīng)對呢?我忍不住抬起眼眸看了赫亦銘幾眼,他還是那副平靜的樣子。不做聲,不發(fā)表態(tài)度。直接岔開了話題。“城東那個項目,進(jìn)展的不太順利。開發(fā)商那邊要價太高,這樣下去,我覺得不劃算?!焙找嚆懓言掝}引開,曲秋平秒懂,瞬間笑了笑。“不急,這事兒慢慢來,我知道怎么處理?!彼俅慰聪蛄宋遥扒駪倩貋砹?,你有什么打算?”滿滿一桌子菜,曲秋平一直不動聲色,話題全部都要與我有關(guān)。赫亦銘抬起筷子吃菜,似乎并不想回答。“曲總,你這是要逼我嗎?”他淡淡的笑了笑,舉起酒杯,示意曲秋平碰杯喝酒,“你知道,她不過是個小姐,我之前被她迷住,也只是一時鬼迷心竅,我和悠悠是辦過婚禮的,就算沒領(lǐng)證,也算是夫妻了?!?/br>夫妻?他還真是說的出口,這是要告訴我,我靠近他或者想要怎么樣,都是癡心妄想?說話還真是戳心??!曲秋平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你知道這個道理最好,我就悠悠這么一個親人,她要是過得不好,我也沒法讓別人過得舒坦。”這是威脅!赫亦銘沒有做聲,似乎在沉思著什么,曲秋平臉上就堆起了笑容,“戀戀,多吃點(diǎn)東西,這一年在外面很辛苦吧?我看你都瘦了。女孩子呀,還是要好好愛自己,你這個樣子,弄得我都心疼了,待會兒吃完飯,我陪你去買幾身衣服,好歹之前你還是白金翰宮的一枝花,現(xiàn)在弄成這個樣子,嘖嘖……”艸,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嗎?我深斂一口氣,“曲總,讓您見笑了,我今天來這里,就是想接走我的孩子,我不知道你們到底是什么目的,但是寶兒是我的女兒,她才不到三個月,她不能沒有mama。”我說著,聲音就有些哽咽了。想著她已經(jīng)三天沒有見到我了,我的心,都碎了。我的眼圈紅紅的,聲音也哽咽了起來,曲秋平見我快要哭了,起身抽出幾張紙巾塞給我。“嘖嘖……戀戀,你哭什么???你哭成這樣,別人還以為是我們欺負(fù)了你呢。你看看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你能照顧好一個孩子嗎?”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我讓亦銘幫忙照顧她們一段時間,這也是盡朋友的一份心。你啊,就不要多想。”我的孩子,憑什么要別人來照顧。那一刻,我火了,“你有什么資格偷偷帶走我的孩子?就因為,你覺得你足夠強(qiáng)大嗎?就因為,你以為你可以cao作所有的人的人生嗎?曲秋平,你錯了,寶兒是我的孩子,我敢把聽生下來,我就敢把她養(yǎng)大。”我情緒那么的憤怒,曲秋平依舊是不氣不鬧。“坐下,坐下,戀戀,你發(fā)那么大火干什么呢?我讓亦銘幫忙照顧那個孩子呢,當(dāng)然,我還有另外一層意思。這個嘛,估計亦銘心里也很想知道,這個孩子呢,到底是誰的。今天我把你請來,你就告訴我們,我們心里也好有個底,這真鬧到要去做親子鑒定,都是打臉的事情,你說是不是?”親子鑒定?我艸你大爺!“曲秋平,這是我的事情,管你毛事?你憑什么插手我的事情?孩子是誰的,跟你有關(guān)嗎?”我越是激動,他越是冷靜。“跟我是沒有關(guān)系,但跟亦銘,總不能一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有吧?”他把目光從我身上挪移開來,放置到了赫亦銘的身上。“亦銘,你不會真的沒有懷疑過,這個孩子,有可能是你的吧?”曲秋平又在引導(dǎo)話題,我心里比較虛,生怕赫亦銘就掉進(jìn)坑兒里了。赫亦銘輕蔑的一笑,“孩子,我看過了,跟我一點(diǎn)都不像,親子鑒定我讓人做了,結(jié)果很快就出來。我赫亦銘怎么可能有這么丑的雜種?”他很是不屑的說道。他去做了親子鑒定?聽到這句話,我心里已經(jīng)開始慌亂了。如果曲秋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