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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解開襯衣的扣子,他仰著頭,也懶得看我,就那么桀驁不馴的架勢。襯衣剛脫下,他又指揮著我脫褲子。“不脫。”我怕他使壞,就是不肯就范。他又火了,“你不脫是不是?不脫我現(xiàn)在就脫你。”看到他眼里色瞇瞇的樣子,我能夠想象得到他即便是手受了傷,做某些事兒絕對是絲毫的不影響。我還是由著他,幫他退掉了長褲,某處的小傘蓬高高的頂著,我不去看了。他倒是不理睬我,赤著腳丫子就去了洗手間。“人呢?幫我搓一下后背。”他又在洗手間里叫喚上了。我沒有立即過去,他似乎很是火大,“邱戀,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出去就辦了你?今天這都是你欠我的,你趕緊把我給伺候好了,否則,我不讓你出去。”我也是理虧,乖乖的就走了進去。誰知道,我剛走進去,那個壞人拿著噴頭就對著我一頓猛噴。我躲閃不及,衣服一下子全部都濕透了。而他,站在那里,笑得很是開心。第231章你不相信我“赫亦銘,不要鬧。”我有點惱火,他不是說自己手不能動嗎?我看他這是渾身都挺靈活的呀。我不停的躲閃,睜不開眼看向他,他一屁股坐在浴缸里,整個人倒是得意的很。“過來。”他沖我發(fā)出了命令。一副大爺?shù)臉幼?,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肩膀,“我握不住肥皂,給我抹一抹?!?/br>他臉上還是帶著壞笑,我立著不動,渾身濕透了,好似落湯雞一般的狼狽。尤其是那天穿的衣服有點透,怎么看,都有走光的嫌疑。我剛想要轉(zhuǎn)身走,他就開始威脅,“你說你害了我那么多事兒,幫我抹個肥皂,這是便宜你了。怎么?你就要讓我一直瞧不起你?”我勒個去。他還真是會威脅人啊。“你別想太多,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結(jié)婚了的人,對你沒太大興趣?!彼桓毖笱笞缘玫臉幼?,分明就是心口不一。還是我自己理虧吧,走過去,乖乖的一把抓起肥皂,他很是享受的靠在那里,整個人從水里站起來,我嚇壞了。這人竟然沒穿內(nèi)褲!剛才不是穿的好好的嗎?我剛想要逃,他一把拽住了我的胳膊。“哎呀,痛死我了?!彼珠_始叫喚,痛死他了,我真的是恨不得痛死他。這個挨千刀的,分明就是想要誘惑我。“好啦,你就不要生氣了,乖,好好給我洗個澡,我現(xiàn)在是病人,還是因你受的傷,你要是不照顧我,是不是太過分呢?”他很是理直氣壯,挑著眉毛看向我,分明就是tiao逗,只是他的身材,似乎比之前好了許多。上次在齊學東那里調(diào)養(yǎng),看來果然是有效。我可真是乖啊,在他的蠱惑下,就真的過去了。我身體剛靠近,就感覺到他的目光的不正常。那雙賊溜溜的眼睛,一直盯著我胸前那兩團若隱若現(xiàn)的豐盈。意識到他在偷看,我剛想要捂住,就被他一只手猛地一帶,我整個人就跌倒在了浴缸里。那時候重心不穩(wěn),我可是頭朝下倒下去的,喝了幾口洗澡時不說,還無意中碰到了他那里。“想要進來就說嘛,我的浴缸很大的,來,就靠在這里?!?/br>他不是嚷著手痛嗎?這會兒我看是哪里都不痛了。他的左手很有力氣,在我跌下去的時候,將我整個身體都抱到了浴缸里。浴缸是很大,但我可不想和這個沒正經(jīng)的男人躺在一起,我想要起身,他的大長胳膊,一把摟住我的纖腰。我就那么尷尬的靠在他的胸前,兩只手緊緊的抓住浴缸的壁,“赫亦銘,放我走?!蔽衣曇衾飵еo張,感覺到他呼吸的急促。“走?去哪里?澡都還沒洗完,你就想要跑,這也太不負責了?!?/br>他就是個無賴,簡直是無賴到極致了。我想要罵他一頓,他摟著我的脖子,另外一只手順著濕漉漉的衣服不停的撫摸。艸,這樣很曖昧好不好?姐雖然夠矜持,但也是個女人,這樣的tiao逗,很容易走火的。我剛想要起身,他兩只腿就纏住了我。“別急,不是喜歡我嗎?怎么就不老實呢?”他說完,一只手順著我的大腿摸來摸去。喜歡是喜歡,但不能隨便的發(fā)生**交易吧?我香了一口唾沫,想要保持最后一絲理智。“赫亦銘,我們不能這樣了,你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我也不再是小姐,我可不希望成為誰的小三?!?/br>小三?這個詞很陌生嗎?赫亦銘突然放聲大笑,“你是誰的小三?我說了要讓你成為小三嗎?想象力不要這么豐富好不好,乖乖的閉上眼睛,只用享受就好了?!?/br>他的聲音帶有迷惑xing,那只手輕易就能夠找到身體上的敏感點,我被他撩撥的整個人都不好了。他咬著我的耳垂,呼出的熱氣就像是某個信號。在他親上來的時候,我突然阻攔住了他,“赫亦銘,你到底還愛不愛我?”我很認真的問了一句。即便是到現(xiàn)在,他一步步的離我越來越遠,我的心,卻無法從他的身上轉(zhuǎn)移。我看他,無比的認真,但是,他的眼神卻越發(fā)的迷離。“愛,怎么會不愛呢?你個小妖精,看我不好好的折騰你?!?/br>我不知道,他這句話說得是真的還是假,在水里,他硬是將我的衣衫退了個干凈。“不是說手疼不能動嗎?”忙里偷閑,我還揭穿了他的謊言,早就知道,他這一切都是裝的。他傻笑,“你倒是提醒我了,真的很疼,快,自己上來。這算是你對我的一點補償了,我受了傷,你得rou償?!?/br>趁他沒有反應(yīng)過來,我立刻跳出了浴缸,拽起浴巾就遮擋住自己?!澳阋簿拖氲妹?。”我俏皮的一笑,趕緊從浴室里鉆了出去。剛才可真是險啊,差一點就被他偷吃抹凈了,雖然揩油不少,畢竟關(guān)鍵那一步,還是被我把控著。我從浴室里出來后,就在他的房間里轉(zhuǎn)悠,他雖然告訴我自己已經(jīng)不碰那玩意兒了,可是我還是不信。他這人,成天跟曲秋平那樣的人在一起,早晚都得毀掉。“干嘛呢?這屋里沒女人?!彼斨活^濕漉漉的頭發(fā)出來,手上的紗布都已經(jīng)拆掉了,露出被壓傷時裸露出來的皮膚。我沒有停下來,還是在屋子里瞄著,不時的翻看他的柜子,繞過他,徑直就去了臥室,他只身圍著一條浴巾,跟在我身后,一臉的莫名其妙。“找啥呢?你到底是說說啊,我?guī)湍阏已?。”他很是納悶,但是我卻找的很是認真。“那玩意兒你藏哪兒呢?”我脫口而出,當時可真是找了半天都沒找到。我說出這話的時候,就覺得屋子里的空氣一下子冷了。赫亦銘站在那里,許久都沒有說話,他看著我的背影,直到我突然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