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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車就??吭谟霸旱耐饷妫扇私o我送了信,說是要見我。我當(dāng)時沒放在心上,畢竟,這樣的人,還是離他遠(yuǎn)一點較好。我和落落幾個人離開的時候,他攔在了我的面前。“邱戀,這不是剛出名嗎?這么快就不認(rèn)得我呢?”他斜睨著眼睛打量著我,伸手就想要摟住我的腰,落落見了,一巴掌就打了過去。“你什么人啊,公共場合知不知道廉恥,你想欺負(fù)我戀戀姐,也得問問我們姐妹幾個同意不同意?!?/br>因為我?guī)е齻冇辛私裉?,所以這幫姐妹對我也是忠心耿耿。落落先出了頭,其他幾個女孩子一個個也都是憤慨的很。曲秋平可沒見過這樣的架勢,被一幫漂亮的女人圍著,不是圍著,應(yīng)該是圍攻。他很意外,但又很享受此時的感覺。“喲,不錯嘛,邱戀,想不到你現(xiàn)在長本事啦。這些人都是你從哪里找來的呀?這個妞兒,我怎么這么面生呢?”他伸手指向落落,落落可是當(dāng)機(jī)立斷又給了他一巴掌,“指什么指,你這個人怎么一點都不懂的尊重人啊,你沒讀過書嗎?你老師沒教過你,這樣是不禮貌的嗎?”落落的是連珠炮的將曲秋平給教訓(xùn)了一段,我以為他會生氣的,但是他沒有。他饒有興趣的看著落落,心情似乎好極了。“有個xing,我喜歡?!?/br>他說話便柔和了一些,“邱戀,我這不是有事兒要找你嗎?怎么樣,賞個臉,帶著你這幫姐妹一起吃個飯,我請客,順便給你們賀喜。”曲秋平難得的大方,我已經(jīng)猜出來了,他這是有事兒想要求我。只是我當(dāng)時還在猶豫,到底要不要答應(yīng)他。“誰要跟你吃飯?看著你那張丑臉就吃不下去。你也不回家照照鏡子,就你那個樣子,還出來嚇人。”落落伶牙俐齒的有些過分了,她看不慣曲秋平,所以說話那叫一個隨意。這個曲秋平好歹也是曲氏總裁,被一個小丫頭片子說了一頓,心里自然是不舒服的。但是我當(dāng)時想要攔都已經(jīng)攔不住了。“我丑?”曲秋平被激怒了,“我哪里就丑了?小丫頭片子,你懂個屁啊,男人光長得好看頂個屁用,沒有錢,你們都喝西北風(fēng)去?!?/br>他呼哧呼哧的想要發(fā)泄,落落立刻又頂了上去,“就算是喝西北風(fēng),也不會選擇跟你這樣的丑八怪待在一起?!?/br>哈哈哈,我當(dāng)時真的很想笑。曲秋平其實也不算多丑的人,但被落落這么一說,真的就覺得突然變丑了。第221章背地里的交易曲秋平氣得不行,他手機(jī)在這個時候響了,惡狠狠的瞟了一眼悠悠,轉(zhuǎn)身走到一旁小聲的接電話,然后就馬不停蹄的走了。晚上,徐梅提議大家一起聚聚,平日里都是忙著自己的事情,都沒有功夫坐在一起聊一聊。地方是徐梅定的,不大,但也算是雅致。“平日里都是咱們伺候別人,今天咱們就讓這些人好好的伺候咱們。”徐梅很是開心,我也是。酒店選擇市中心最豪華的凱德,小試得來的成功,并沒有給我?guī)矶啻蟮南矏?。我沒有告訴任何人,我心里擔(dān)憂赫亦銘。曲悠悠突然暈厥不醒,這其中的貓膩我不得而知,是否與赫亦銘有關(guān),我也不得而知。但赫家人的態(tài)度,我想,他此時的處境,一定非常的艱難。“戀戀?!毙烀烦鋈チ艘惶耍貋淼臅r候繞過這些歡快的姐妹在我身旁坐下來,她點燃一支煙,蹬掉了腳上的高跟鞋。“你猜我剛才出去瞧見誰呢?”她很是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我也沒放在心上。渲城就那么大,出來混,遇到一兩個熟客,那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兒。“誰?”“赫太太,就是赫亦銘那個后媽?!毙烀穳旱土寺曇?,“我剛看到她進(jìn)了隔壁的包房,你說巧不巧,竟然和我們只有一墻之隔?!?/br>我驚訝的看著徐梅,怎么都覺得不可相信。按道理說,這個時候白芮應(yīng)該在美國才是,赫家人那么緊張曲悠悠,生怕她有什么閃失。“真的,我不騙你,待會我?guī)湍愣⒅?,你自己看看就信了?!?/br>我只是納悶,白芮在這個時候回來做什么。過了一會兒,徐梅拍了拍我的胳膊,示意我跟她一起出去,穿過走廊,就到了雜物間。推開那扇窗,剛好能夠看到隔壁包房里的事情。幸好他們沒有拉上窗簾,我一眼就看到了屋子里坐著的白芮,她還是那樣的優(yōu)雅,靜靜的坐在那里,端著茶杯,悠閑的品著茶水。我那時候還沒有注意到屋子里的另外一個人,直到曲秋平起身走向窗口,我才看到這個男人伸手搭在白芮肩頭的一幕。“艸,這男人是給赫亦銘爸爸帶綠帽子呀。”徐梅大驚小怪的發(fā)出了一聲感慨,我怕對面能夠聽到,輕輕的拉上了窗簾。“小點聲音?!蔽姨嵝蚜诵烀芬宦?,她卻不以為然,“戀戀,這可是爆炸xing的新聞啊,要是赫太太跟這個男人有染,你說到底圖的是啥?。俊?/br>我腦袋里有點沒有理清,赫亦銘娶了曲悠悠,這已經(jīng)是對曲家的交代了??墒乔锲绞裁磿r候跟白芮關(guān)系竟然曖昧到這種程度了?我一直都不曾發(fā)現(xiàn)任何端倪,要不是今天,我也不會親眼看到兩個人這樣曖昧的一幕。我再次朝窗口望過去,曲秋平似乎在說著什么,他臉上的表情很是傲慢。白芮還是淡淡的,只是很安靜的聽著他訴說,他一只手搭在她的肩頭,把玩著她的鎖骨。反差太大,我需要一點時間來消化一下。按理說,白芮嫁給了赫柄晟,已經(jīng)算是渲城首屈一指的富貴人士了。赫柄晟年齡雖然大了一些,據(jù)說對這個后來娶的太太,極其的寵愛。曲秋平歲數(shù)上,比白芮可能要小幾歲。雖然說不通,但是男女之情,本來就是讓人說不清道不明的。白芮并沒有任何出格的行為,那么至少在我看來,他們兩個人之間,不只是男女之間那點關(guān)系,更多的應(yīng)該是合作。合作?一想到這個詞,我腦子里一下子冒出了不少東西出來。曲家與赫家聯(lián)姻,對于雙方來說,都是共謀共贏的事情。即便曲秋平知道赫亦銘對曲悠悠沒有感情,不也照樣讓自己的meimei嫁過去了嗎?一個時時把自己的meimei放在第一位的男人,卻在曲悠悠出了事之后并沒有守護(hù)在她的身邊。一個口口聲聲為了赫家的女人,卻在赫家出了這么大事兒的時候出來與另外一個男人約會。他們之間,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徐梅還想要看下去,我先出去了。她跟了上來,“戀戀,你說那個曲悠悠突然昏迷不醒了,會不會是個陰謀?”連徐梅都能夠想到這一點,那么這件事情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