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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沙發(fā)上閉目養(yǎng)神。“你來啦,隨便坐吧。”她淡淡的說道,并沒有抬頭看我一眼。我坐下,心卻還是一片凌亂。白芮開了口,“你是不是很不甘心?”她的問話,讓我心里不由得一驚,在她面前,我似乎藏不住心底的事情。我不甘心,不忍心,看著他就這樣墮落的、無助的娶了那樣一個女人,從此開啟一段不屬于自己的人生。我沒回答,白芮又繼續(xù)說道,“你應(yīng)該祝福她才是,對不對?這是他自己的人生,從一出生就注定了的。而你不同,邱戀,你還有很多可能xing,你應(yīng)該為了自己的可能xing而活著,而不是沉淪在所謂的愛情里?!?/br>白芮起身,搖晃著手里的高腳杯,眼神迷離的說道。我知道她說的話很有道理,但是至少在這一會兒,我是聽不進(jìn)去的。要我看著他這樣廢掉自己?我該是得多冷清啊。第200章愛情,不是每個人都配“我做不到。”在白芮面前,我第一次,實(shí)話實(shí)說。讓我徹底的放棄一個我深愛的男人,讓我眼睜睜的看著他自甘墮落而無動于衷,我做不到。我不夠冷血,不夠淡定。我想要盡我所能的幫助他,哪怕他最終不能和我在一起,他也可以過得很好。白芮對我回答,很不滿意,“看來,我還是高估了你,我以為你和她們會不一樣呢,想不到,你也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子。邱戀,你要知道,你的路和別人不一樣,你注定了不該有愛情?”她很武斷的給了我的人生做了定義,如果是以前,我想我會相信她說的每句話,我會覺得,她在給我指點(diǎn)迷津,但是現(xiàn)在,我不要。“沒有人不配擁有愛情,只是,在愛情面前,敢不敢承認(rèn)自己的內(nèi)心。赫太太,難道,你沒有愛情嗎?”我反問了一句,雖然我知道這樣的反問非常的沒有禮貌,但是在那一瞬,我忍不住就那么做了。白芮笑了笑,喝了一口香檳,“愛情?我都不記得愛情長什么樣呢。愛情是稍縱即逝的東西,沒有人會因?yàn)閻矍橐酪畹摹!?/br>她發(fā)出這樣的感慨,讓我有些意外,但是我們在這個觀點(diǎn)上的不同,使得我已經(jīng)米有欲望繼續(xù)跟她交流下去了。“謝謝赫太太,我得走了?!蔽蚁胍x開,但是她卻沒有允許。“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呢,你再坐一會兒吧?!彼畔赂吣_杯,臉上的表情清淡了幾分,似乎對我剛才貿(mào)然想要離開的那個樣子感到很是不滿。我又坐下,但卻是如坐針氈。“離開赫亦銘吧,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和悠悠訂婚了,他們以后會生活的很幸福的。邱戀,你要知道,你什么都不能帶給亦銘,你們兩個人就算是在一起,也不會幸福的?!?/br>白芮是打算打退我的,我現(xiàn)在是知道了她的目的。“我能帶給他幸福,但是任何一個人都給不了,包括曲悠悠。您說的帶給他東西,是利益吧。我想這不是赫少想要的東西,應(yīng)該是赫家想要的東西吧、”我一針見血的說中了要害之處,白芮沒有做聲了。她似乎是在思考著什么。“你很聰明,說的很對。亦銘和悠悠結(jié)婚,會給赫家?guī)頍o限大的發(fā)展空間,但是你呢?你只會給赫家?guī)硇呷琛R粋€小姐,怎么能跟赫家攀上門楣?”她鼻翼里發(fā)出一聲冷笑說道。“我會成就赫少。”我起身,無比堅定的說道。但是我的話,很快就遭到了白芮的恥笑。“成就?你覺得赫亦銘需要成就嗎?他不過是一個紈绔子弟,早就已經(jīng)墮落不堪了,只是你邱戀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而已。你啊,就別傻了,他注定只是一灘爛泥,扶不上墻的?!?/br>我第一次從白芮的口中,聽到她如此的形容赫亦銘,說實(shí)話,我心里當(dāng)時真的好震驚。一直以來,白芮在人前都是一個嫻熟溫良的繼母形象,處處都算是維護(hù)著赫亦銘。但是今天,我分明從她口中聽到了一抹鄙夷,她瞧不起赫亦銘,甚至,并不是希望他過得好。那一刻,我真的是懂了。“是嗎?我倒是很想嘗試一下。”因?yàn)橹懒税总堑膽B(tài)度,我的反抗心理就開始萌生了。白芮也只是笑了笑,“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吧。”我感受到來自白芮心底深處的某一種綿軟的力量,那股力量比我之前遇到的任何一種力量都要強(qiáng)大。但是,卻沒有退縮。我從白芮的房間里走出去,恰好在一樓的走廊里碰到了赫亦銘,他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不再是剛才那副墮落的樣子,穿上那身阿瑪尼的西裝,他又恢復(fù)到了人模狗樣。我看向他,深深地看著他那張俊俏的臉龐,但是他只是瞟了我一眼,很淡很淡,仿佛我就是路人一般。“還磨蹭什么?悠悠都落水里了,你這個未婚夫是怎么當(dāng)?shù)??你這是純心想讓我難堪是不是?我怎么就生了你這個逆子?”樓上,赫柄晟估計是見到了赫亦銘,已經(jīng)開始數(shù)落起來了。我知道,我在這里繼續(xù)待下去也是沒有意義的,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訂了婚,無論最終結(jié)局如何,他都要暫時的與那個女人糾纏在一起。而我,既然決定了要與這股強(qiáng)大的力量對抗,那么就必須強(qiáng)大起來。從赫亦銘的訂婚儀式上出來,我突然很想見到齊學(xué)東。很長時間沒有見到他了,我知道,只要我想要找,就一定能夠找到他。我去了第一次見他的那間咖啡吧,點(diǎn)了一杯咖啡,在靠窗的位置坐下來,我知道,我什么都不用說,他就知道,我在這里。果然,約莫二十分鐘之后,齊學(xué)東出現(xiàn)。他似乎是從外面趕回來,一身休閑裝,戴著鴨舌帽,看上去倒是覺得年輕了幾歲。“戀戀,你來啦?”齊學(xué)東淺淺的笑了笑,在我的對面坐下來,他一眼就看穿了我臉上的神色。“你去參加他的訂婚儀式呢?”他端起一杯檸檬水,小聲的問道。不用說,他知道我會這么做。我也不用否認(rèn),因?yàn)?,否認(rèn)對于他來說,沒有意義。“是的,我去了,剛回來,就直接來你這里了?!蔽覍?shí)話實(shí)話,他還是保持著之前那副紳士般得體的微笑。“放手吧,不要跟自己過不去了。事情到了這一步,是誰都不愿看到的。戀戀,離開這里,重新開始新的生活吧?!?/br>齊學(xué)東再次提及這個話題,我知道,他時刻都準(zhǔn)備著能夠帶我離開,過去,我沒有跟他走,那么現(xiàn)在,我更不可能跟他走了。我搖了搖頭,只是搖了搖頭。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這種壓抑在心底的感覺,很是痛苦,而正是這種說不清道不出的痛苦,才能夠逼迫我慢慢的成熟。此時的我,剛到二十歲,但是我卻要比同齡的人經(jīng)受更多,也必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