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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銘再有任何的交集,何況還是一條生命。“什么?你不打算要這個孩子?你是瘋了吧?邱戀,你怎么可以這么做?這是一條生命,你憑什么決定他的生死?你這個樣子,跟劊子手有什么區(qū)別?”當(dāng)我一臉平靜的告訴醫(yī)生,我不想要這個孩子的時候,一旁站著的謝墨涵突然情緒失控了。他喋喋不休的將我狠罵了一通。在這個時候,沒有人會管我是不是生孩子,但我清楚的知道,我絕對不能生,絕對不能替那個男人生孩子。我腦子里只有這個念頭。謝墨涵見我沒多大的反應(yīng),也不顧我們還不算熟人的處境,一把抓住我的肩膀,“喂,邱戀,你到底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既然有了孩子,你就應(yīng)該生下來,你是他的媽咪,你知道嗎?動物都不會不要自己的孩子的?!?/br>他情緒很是激動,讓我瞬間無話可說。我不能告訴他,這個孩子以后會是沒有父親的,就算是有,我也絕對不能讓他們相認。“你這樣太草率了,你把孩子父親的電話告訴我,我來跟他講。你們要是真的不想要這個孩子,到時候我來養(yǎng)!”我不知道謝墨涵為何這樣的激憤,就算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但是也不應(yīng)該管到這樣的雞毛蒜皮的小事上來。我沒理睬他,徑直往外走,他急了,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喂,我跟你說話呢,你腦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你是不是把腦袋摔壞了?這是個孩子,孩子,你知道嗎?”他繼續(xù)沖我咆哮著,但是我卻一點聽下去的心情都沒有了。我當(dāng)然知道是個孩子,可是我不能讓他來到這個世界上。我往外走,謝墨涵就一直跟著我,我越是不做聲,他越是咆哮,簡直是煩死了。但他最終激怒了我。“夠了,謝先生,您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這是我的孩子,我有決定的權(quán)利??傊木让魑乙院髸蟠鸬?,現(xiàn)在,我要回家了。”我說完,就往醫(yī)院外面走。他沒有立即跟上來,我大步流星的走,可是淚水卻開始在眼眶里打轉(zhuǎn)。我拿什么給一個生命未來?突然就覺得自己各種不爭氣,我在路邊攔了車,哭著就往家里跑。空蕩蕩的屋子里,還是什么都沒有,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我突然難過的想要哭,我就想不通,我怎么就昏到這個份上來了。癱坐在地上,我伸手撫摸著小腹,心里是百感交集。我自己都還是個孩子,還生活在水生火熱之中,平白的怎么就有了個孩子?而且還是那個惡人的孩子!我不想生下這個孩子,但是一時間又沒有辦法將他打掉,不說別的,光打胎費那點錢我現(xiàn)在都拿不出來。這樣多愁善感了一陣,眼淚也流了,牢sao也算是發(fā)了,不管怎樣,我邱戀都還得生活下去。冷靜下來之后,我想起了赫亦銘。剛只顧著憂傷了,竟然將這個大爺給忘了。屋里沒有電視,當(dāng)然不知道外面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我的手機也丟了,真是***跟外界斷了聯(lián)系一樣。我將自己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戴了頂帽子就出了門,才被黃毛他們幾個扔下了橋,我可不希望立即被人發(fā)現(xiàn),我還活得好好的。去報亭拿了一份報紙,順便買了點吃的,我立即匆匆就趕了回來。赫家出了這樣的大事兒,自然而言會上頭版頭條。果不其然,赫亦銘的那張俊臉,登上了所有的報紙。關(guān)于他的文字,我一點都沒有放過。我現(xiàn)在過得這么慘,跟他有著不可開脫的關(guān)系。昨天他確實宣判了,兩項大罪實實在在的落在他的頭上,還說要緩刑一年執(zhí)行。赫亦銘竟然要死了,我心里升起一抹從未有過的開心,真他媽想要仰天開懷大笑三聲,恨不得親自能夠看到他被槍決最好。這樣的人渣,死了算是為社會除害。可是,這種快感很快就過去了。我不禁納悶,赫家有錢有權(quán),據(jù)說在宣城可是一手遮天,為何赫亦銘這點事兒,竟然沒有人幫忙摁下去,比如找個替死鬼,那都是分分鐘就能夠搞定的事情。看來,這個世界上,不只是我想要赫亦銘死,還有更多的人,希望他死得快一點。反正,他死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榱?,我倒是也不慌張了。大不了被黃毛他們幾個人逮著,再丟河里一次。人活著,就得掙錢,我還沒忘記高利貸的事情,更沒忘記,孟姐現(xiàn)在還在橋洞下面過著乞丐一樣的生活。精心打扮一番,我就去了夜總會。好幾天沒出現(xiàn),徐梅見到我,臉就拉下來了。“最近跑哪兒去了?走的時候也不說一聲?”她一邊抽著煙,一邊埋怨了我?guī)拙?。我從她手里將煙搶過來,惡狠狠的抽了幾口。“生了病,就休息了幾天,這幾天幫我多安排幾個臺,我缺錢,得多賺點?!备烀氛f這話的時候,我面無表情。第82章誰是強哥之前我出臺的時候,可還是有幾分扭扭捏捏的,但是現(xiàn)在,我真的快要麻木了。“想賺錢就出臺呀,那個賺錢快!”徐梅看也沒有看我的說道。在這一行混,要想賺錢,當(dāng)然得出臺。可是我心里就是過不了這一關(guān)。徐梅見我沉默了,又看向我的臉,伸手搭在我的肩頭,“你啊,心里有事兒,不會是看上哪個人了吧?”她的眼神可真是犀利,讓我覺得害怕,我慌忙躲開,猛吸了一口煙。“能看上誰???要是看上誰呢,我也不至于過得這么凄慘。”我輕笑一聲,算是掩蓋住了自己的窘態(tài),徐梅笑笑,背靠著欄桿。“你和那個赫少?不會真有事兒吧?”她貌似無意的問了一句,倒是把我給嚇壞了。我腦子里真的是有事兒,盤算著要怎么攢點錢,還得想辦法把孩子給做了。“啥?”我差點嚇出一聲汗來,徐梅見我有些大驚小怪,倒是沒說什么。經(jīng)歷了這些事情之后,她對我比之前要好了許多。“想好了沒?什么時候出臺?我給你安排幾個熟客。其實也沒啥,就那一會兒的事情。我聽說你之前可是出過臺的人,你不會……”徐梅沒往下說,我知道她是指之前老崔那一次。我立刻就紅了臉,“行,這幾天我身子不舒服,等好些了,我告訴你,到時候你來替我安排?!蔽疫@么一說,徐梅倒是笑了。在這樣的場合,原本就沒有絕對的友誼,一切都是建立在利益的基礎(chǔ)上。所以,徐梅鼓勵我出臺,我倒是完全能夠想得通。這一晚,因為徐梅的原因,我接連著出了三個臺,客人都還不錯,沒有做出什么過分的事情來。只是喝酒喝得多了,胃有些難受。我從洗手間里出來,靠著墻想要緩和一點,已經(jīng)到了零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