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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淵的睫毛輕輕顫著,那段時間里,葉澤沒有在想任何事情,而此時此刻的場景也不容許他的大腦做出任何理智的分析,只能怔怔地看著懷里的人。大約過了很長時間,柏淵的睫毛劇烈地抖動了一下,那雙深深烙刻在葉澤腦海中的黑色眼眸漸漸清晰地呈現(xiàn)在他的視線中。當葉澤回過神來時,柏淵的神情仍然是茫然的。他的眼球輕輕轉動,最后落在葉澤的身上,但是那雙眼中卻沒有能夠表示出來哪怕一絲的反應。即便如此,葉澤覺得整顆心都像從沒有光的深淵中來到了溫暖的日光之下,他在柏淵的注視下熱淚盈眶,下一瞬便緊緊地將他抱在懷中。“教官,教官……”每喊一聲,他的手臂就將懷抱中的人環(huán)緊一分。失而復得,他恨不能將柏淵埋入自己的骨血中。此刻他想不到親吻,想不到做其他足夠親密的事情,唯一想做的就是將這個人緊緊地抱著,再也不放開。而被他擁在熾熱的胸膛中的男人卻神色迷茫,視線在前方雪白的墻壁上停留了一陣,然后才輕緩地閉上了眼。作者有話要說: 我大概后天能夠把正文完結,失策了哈哈哈,得再晚幾天才能把番外更完標上完結。第一章修了一下,讓前后劇情更貼合了一些。第88章微光柏淵醒來沒多久便又在葉澤的肩膀上睡著了,他的身體仍然很虛弱,能夠短暫地醒轉一次已經讓葉澤覺得驚喜。接下來的幾天里,柏淵斷斷續(xù)續(xù)地又醒來過幾次,葉澤也都在。他不再像第一次那樣激動,而是會抱著柏淵的身體,一邊幫他按摩一邊低聲說著話。葉澤知道柏淵的神智還處在混沌的階段,但是他現(xiàn)在的體質還不適宜使用恢復藥劑,還有一段時間需要等候。在這個人的事情上,他有無數(shù)次的沖動,也有足夠的耐心。這一天傍晚,葉澤處理完軍務回來。像往常一樣,他洗完澡換上潔凈的衣服,推開門的瞬間卻愣住了。柏淵坐在床邊,視線隨著他開門的聲音靜靜地望過來。他的目光仍然澄澈得不含一絲雜質,但是在看到葉澤的瞬間卻慢慢地站了起來。葉澤在短暫的失神之后大步地邁過去,將他牢牢地抱在自己的懷里。“教官怎么站起來了?”他一只手鎖住男人的腰,另一只手在他的臉頰上輕柔地撫摸,動作輕得像是對待一塊易碎的玻璃,“我扶教官坐下?!?/br>以往總是任他動作的人身體卻產生了推拒的動作,雖然很輕微,可是葉澤還是感受到了,他的動作在一瞬間停了下來。柏淵在推拒之后重新露出了迷茫的神色,他動作遲緩地抬頭,視線在葉澤微濕的頭發(fā)上停留了一陣,然后一點一點地抬高了手臂。葉澤定定地看著柏淵的一舉一動,然后隨著柏淵抬手的動作低下了自己的頭顱。他感受到柏淵的指尖在自己的發(fā)梢輕輕地掃過,那觸感一瞬即逝。葉澤抬起頭,看到柏淵又慢慢地將手收回,對著指尖的一滴水看了半晌,然后將其抖落在自己的脖頸上。幾乎是一剎那,葉澤明白了柏淵的想法。幾年以前,他們還在一起的時候,葉澤就知道柏淵極愛干凈,有條件的時候必定會每天沖洗一番。所以現(xiàn)在他躺在這個恒溫恒濕的環(huán)境中,每天的一個小時前都是葉澤給柏淵洗澡的時候,他今天回來晚了,柏淵的潛意識里已經等不及了。所以他才會嘗試著下床,并且不愿意躺回到床上。這個認知讓葉澤感覺到興奮,他壓抑著涌動的情緒,將柏淵打橫抱起,抱到了單獨給柏淵使用的浴室之中。溫熱的水蓄滿了浴缸,葉澤赤著上半身,單膝跪地,將手掌探入水中,輕輕地在柏淵的身上撫揉,一寸一寸地移動著。葉澤自覺不是圣人,在最開始的時候他還沒能完全從失而復得的情緒中恢復過來,但現(xiàn)在心愛的人渾身光潔地躺在自己面前,他的腹下一點點起了反應。深吸一口氣,葉澤抬起頭,對上了柏淵的目光,最近他看著自己的時間越來越長,眼神也不像一開始那樣完全放空,葉澤隱隱有種感覺,他所盼望的那一刻不會太晚到來。十幾分鐘之后,葉澤用消毒過的浴巾裹住柏淵的身體,將他抱回到床上。用毛巾一點點擦干他身上的水珠,然后將半濕的浴巾和毛巾都放到一旁。柏淵的身體在他眼下一覽無余,葉澤的呼吸也越來越沉重。片刻之后,他將人抱起,讓柏淵躺靠在自己的身上,然后抓起他的手親了親指尖,然后拽著一路從自己的胸口滑了下去。柏淵的目光是清明的,葉澤沒看他的眼睛,只是閉著眼感受著一波波的快感,最后低喘了一聲,緊緊地擁住了懷里的人。在極致的歡愉之后,他心中有一絲空虛,閉著眼緩和了許久。幫自己和柏淵都清理干凈,葉澤將人往床里抱了抱,自己也脫了鞋躺在了柏淵的身邊。他將所有的衣服都脫掉,簡單地用薄被蓋住了兩個人的下半身,將柏淵摟抱在臂彎里,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說累了,便擁著人睡了過去。在葉澤睡著以后,柏淵徐徐地眨了眨眼,他靜靜地看著從自己頸后穿過搭在自己臉側的那只寬大的手掌,過了好一陣也閉上了眼睛。*半個月后,葉澤親自給柏淵注射了第一支藥劑。他私下里找了幾位頂尖的醫(yī)學家和經驗豐富的醫(yī)生,在手法和cao作上已經十分嫻熟。此時柏淵已經能夠在白天的固定時間醒來,并同樣規(guī)律地在夜間一定時段內入睡。經過千百次的測試,科學家們確定這種藥劑可以說是100%安全的,對人體絕對沒有副作用。但即便如此,葉澤謹慎地注射完之后卻始終無法安下心來,他再次向軍部請了假,一整天的時間幾乎都和柏淵保持在半米的距離之內。在第一支藥劑注射后,葉澤發(fā)現(xiàn)柏淵和之前的狀態(tài)沒有改變,記憶沒有恢復,神智也仍然不夠清晰。雖然難掩失落,但是按照常規(guī)情況,也不可能很快見效,葉澤給自己做了數(shù)次心理建設才下定決心注射第二針。一個月的時間,八支藥劑都用完了。憑借他的地位能力,再得到八支并不是難事,但是葉澤卻在再次注射時猶豫了。而緊接著,柏淵的身體卻突然出了狀況。當葉澤發(fā)現(xiàn)的時候,他的呼吸已經停掉了,全身的皮膚長滿了紅色的疹子。他閉著雙眼,在葉澤惶恐出聲的時候沒有給予任何的回應,像是再次陷入了無盡的沉睡中。半個小時,醫(yī)院內。衛(wèi)笑和何燁洲趕到的時候,葉澤直挺挺地站在手術室外,面色蒼白,走廊頂端的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