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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稱作陳先生的男人是作為另一公司的合作方的名義而來,不過,易冬對他也不是完全陌生。倘若放在上一世,他們這樣見面了,易冬還得開口叫一聲陳學長??墒侨缃?,他們在名義上是完全的陌生人。陳寬可不是什么好鳥。“你真的沒去過?”陳寬笑著追問道,臉上的神情像是篤定了易冬一定去過,“我在那兒好像看見你好幾次,”他的目光上上下下的在易冬身上打量,倘若不是場合不對,靳承業(yè)實在想當著屬下的面,直接給人一拳頭。然而就算是盡力忍住了火氣,他的臉色還是很不好看起來。當著不老少的人被問是不是常常去作風豪放的娛樂會所,這實在算是個冒犯的問題。易冬也沒想忍,她收斂了臉上的笑容,故作出有些訝異的神色道,“對了,我倒是想起來了,我好像是見過陳先生的,”“對嘛,我就說我記不錯,”陳寬更是坦然,笑哈哈的轉(zhuǎn)頭對靳承業(yè)說,“靳總,要不今天晚上咱們一起去放松放松?我看易小姐也是熟門熟路的?!?/br>“我就說陳先生看著也是臉熟的,”易冬不怒反笑,她的語氣閑閑,盯著陳寬道,“我們家小區(qū)不遠的地方,就是XX醫(yī)院,我想在想來,是在那家醫(yī)院門口見過陳先生好幾次?!?/br>XX醫(yī)院,算是一家小有名氣的男科醫(yī)院,治的一般都是些難以啟齒的毛病。陳寬剛在紙上簽完自己的名字,連筆都沒有放好呢,就聽見易冬這么一句,生生地吧寬字的最后一筆往外頭扯出好遠。他黑了臉,啪的一聲將手里的筆放到一邊,指著易冬厲聲道,“你這個小姑娘,怎么說話的?”說罷他又轉(zhuǎn)頭看向靳承業(yè),“靳總,你們公司的員工,你不管管?”“管什么?”靳承業(yè)站起來,冷冷的笑道,“嘴上愛?;?,就把嘴皮子練利索點,怎么著,對著個小姑娘,還讓我?guī)湍愠鲱^不成?”小鄧在一邊看著,福至心靈,手快腳快的走過去把陳寬面前的合同都收好了放進自己面前的牛皮紙袋里。合同都簽完了,后續(xù)合作就是兩個公司之間大的業(yè)務(wù)往來,陳寬這樣的人,倒還真不必多理會了。靳承業(yè)忍著手上的動作,沒直接揍他丫的,都算是顧及著以后的業(yè)務(wù)往來,客氣的了。陳寬沒想到剛才還都好好說著話的人,這會兒就跟川劇了玩變臉似的。他被氣的半天沒說出話來,最后連中午飯也沒一起吃,怒氣沖沖卻也沒什么辦法的走了。等人走了,易冬單獨和靳承業(yè)出去吃了午飯。這次合同簽完了,也意味著現(xiàn)階段的工作告了一段落。“他說的大概是易夏吧,”易冬也不覺得陳寬說的完全是胡謅的話,他口中的娛樂會所,離易夏的學校是很近的,易夏會在那里出現(xiàn)的幾率的確也很大。“就一孫子,”靳承業(yè)想起陳寬對著易冬說話時候的神色,都覺得自己拳頭癢。也就是這次的合同,要是下回再見到,不,不對,靳承業(yè)想,不用等下次再見著再上去揍,揍人?創(chuàng)造個機會也要把人給揍一頓。自從上一次簡短的通話后,易冬沒再和易夏聯(lián)系過。因此對她的生活知曉的并不多。偶有和靳承業(yè)回老宅吃飯碰見蔣銳的,倒是從他的嘴里聽到一些易夏的近況。蔣銳這個人,對人對事都十分進退有度,可有時他過于親近的姿態(tài)讓易冬有些不喜歡。也許這一點就是他和靳承業(yè)最大的不同。蔣銳似乎沒有喜怒,對誰都是謙和有禮的。他近來似乎和易夏走的很近,話里話外都不少提起易夏,就連靳老爺子有一回都忍不住偷偷的拉住易冬問起易夏的事情來。“爺爺,好還是不好,我也說不準的,易夏的脾氣是和我很不一樣的,至于您要是覺著蔣銳和她……您倒不如親自去問問蔣銳吧。”易冬嘴上把靳老爺子讓她評價易夏的事情推了掉,心里卻對蔣銳和易夏的關(guān)系存了疑惑。難不成,蔣銳和易夏真能成?易冬難得在吃飯的時候拿著筷子發(fā)了呆。靳承業(yè)用筷子夾了塊rou片在她鼻前晃了晃,易冬也只是張嘴一口。“蔣銳和易夏,真有戲嗎?”她忽然抬頭問靳承業(yè)。靳承業(yè)對她現(xiàn)在這個呆里呆氣的樣子暗自滿意,手上也只一筷子一筷子的往她嘴里頭喂菜。聽她開口問道,才跟著回到,“他們兩個?”靳承業(yè)的臉上掛起一點譏諷的笑意,“易夏我是不知道,蔣銳這邊,是不可能真的和易夏有什么關(guān)系的,他這么三番兩次的過來拿這話說,也無非是個借口罷了,退一萬步說,他們倆奇葩真的互相看對眼了,你也放心,就我姑姑那個性子,他們兩個人也是絕對不會有什么進展的?!?/br>他這話說的實在,也讓易冬稍稍放了心下來。老實講,她可一點都不想再往后的日子還和易夏再牽扯出一些剪不斷理還亂的關(guān)系。如今兩個人這樣不相見,不過問的狀態(tài),對于易冬來說,簡直不能更好了。易夏是不是在往歪路上走,她這一次走的有多歪,她的以后或者未來會是什么樣子,關(guān)于這一些,易冬通通不想過問。她也不會讓李秋綰或者其他人用那些歪到骨子里的三觀來荼毒她的生活。這個時候的易冬還不知道,易夏的路的確已經(jīng)走歪了,而且還在一發(fā)不可收拾往歪路上走。“在辦公室里不能談嗎?”雖然易冬也知道這個問題實在愚蠢,她隨即改口,“沒關(guān)系,那晚上我自己回去好了。”總有那么幾回生意是非得去一些燈紅酒綠的地方的,似乎沒有這樣外力的輔助,就不能促成一樁生意一般。第一百一十一章靳承業(yè)也知道易冬并不喜歡這樣的地方,要不是因為這次生意很重要,他也不太樂意大晚上的不在家里抱小媳婦兒而跑出去陪一群大老爺們。“我在12點之前一定回來,”他連連保證。易冬扭過頭不去看他,低著頭收拾自己的東西,悶聲悶氣的說道,“晚上不給你留門。”至于到底是不是真的不給留門,靳承業(yè)也存著點疑惑,不過他隨即又釋然了。就算真的不給留門,大不了撬鎖進門,這也不是什么難事兒。對方的老總是一個上了年紀的中年男人,初次見到靳承業(yè)的時候,也很是為他的年輕有些驚訝。不過,他也知道靳承業(yè)背后那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面上不做聲色,心里的算盤卻是活絡(luò)起來。一群大老爺們打著工作應酬的名號到了包廂里,可并沒有人真的提起工作上的事情,觥籌交錯,幾杯酒下肚已經(jīng)有人紅了臉。氣氛隨著門外幾個穿著短裙學生樣的女人推門進來而達到了高潮。幾個肥壯的中年男人熟門熟路的將幾個陪酒的女孩拉進懷里,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