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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總是失眠,就算能順利入睡,也總愛做惡夢,夢里出現(xiàn)的場景通常都是季晴知道了真相之后,真的自殺了,還有生出來的小孩沒有手腳。有時她會被噩夢驚醒,有時又在夢靨中完全醒不來,連帶著龐萌也跟著她沒有睡好。她一醒來,龐萌就會立刻起身去用熱毛巾幫她擦汗,還安慰她不會有事的。鐘毓寧真的慶幸自己有這樣一個朋友,否則依照她現(xiàn)在這樣的情況,可能早就崩潰了。這日她又和龐萌如同往常一般來到沙灘邊散步,天色漸暗,能看見海天相連處余暉灑落,萬丈光芒入眼,美得驚心動魄,兩人不免又多看了兩眼才回到公寓。龐萌回來就在廚房找水喝,鐘毓寧累了說想先回房間,龐萌便道:“那你先上去吧,我喝口水就上來陪你。”如今倒是一刻也不敢丟下她,就怕她一時想不通有個什么差池。鐘毓寧對她的關(guān)心十分感動,應(yīng)了一聲就向樓上走去,剛要走到拐角處,突然聽見一個陌生的男聲:“毛毛,上?!?/br>還來不及好奇詢問是誰,一只體型巨大的牧羊犬沖了出來,直直的朝鐘毓寧身上沖來。其實這個動作也不算什么,是毛毛慣常用來和龐萌打招呼的方式,雖然今天發(fā)現(xiàn)人不對,但還是聽從了主人的命令。鐘毓寧一時被嚇住了,下意識的朝后退,剛好人在樓梯的拐角處,不妨一腳踩空了。慕容煜一發(fā)現(xiàn)人不對,忙就跑了過來,伸手想要拉住她,卻還是晚了一步,只能看著她滾落下了十幾階的木質(zhì)樓梯。一開始他也沒有多擔心,在他看來,這樣子的滾落對于年輕人來說也就是有些瘀傷而已,不會有太大問題,但他還是忙跑了下來查看情況。龐萌聽到這么大的動靜,自然也從廚房里沖了出來,她跑到鐘毓寧身邊時,慕容煜剛好也走了過來。“靠。”龐萌忍不住爆粗口,“慕容煜你是腦子被門夾了嗎?她要是有什么事,我要你命?!?/br>龐萌雖然比較男孩子氣,但對人還是很友好的,對他態(tài)度如此惡劣還是第一次,他有些莫名其妙,一看之下,才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闖禍了,他發(fā)現(xiàn)她□竟然有血涌出,即使穿著深色長裙也如此明顯。“TMD,慕容煜,你還給我愣著干嘛?”龐萌大聲的吼他,“快去給我把車開出來啊,我們把她送到醫(yī)院去?!?/br>慕容煜這才如夢初醒,“哦哦,好好?!弊吡藘刹接植环判牡目戳丝茨樕n白如紙的鐘毓寧,一被龐萌發(fā)現(xiàn)又是一聲大吼,“你給我動作快點,蠢貨?!?/br>“龐萌,孩子。”鐘毓寧用盡最后一絲力氣抓住了龐萌的手,再也支持不住昏了過去。——————————她醒來之后已經(jīng)是第二天晚上了,她昏沉的睜開眼就見床邊立著兩個人,“龐萌?!碧撊醯慕辛艘宦暋?/br>龐萌發(fā)現(xiàn)她醒了過來,明顯松了一口氣,但立刻又撇開眼不敢看她。“龐萌?!辩娯箤幚^續(xù)叫她。她當然知道她想問什么,可這時候叫她如何能說出口,她知道這個孩子對她的意義有多大。“對不起,鐘毓寧,都是我不好。”也一直守著她的慕容煜滿是愧疚,他如何能知道公寓里突然多了一個人,而且還是孕婦,他當時就以為是龐萌回來了,以前他們都是這么玩的。一聽她這話,鐘毓寧就知道孩子沒了,嚎啕大哭起來,“龐萌,你說我要怎么辦?”“沒事的,毓寧,還記得我們那天才說過的話嗎,我們都還年輕。”龐萌抱著她也忍不住跟著流淚。“我知道是上天在懲罰我,一定是這樣?!彼僖淮蔚淖砸詾槭亲屢粭l生命消失了,如同父親當年的死那般始料未及,以為重生是新的開始,誰知道比上一世還要殘忍。“你不要這樣說,這是意外,真的只是意外?!饼嬅纫财怀陕暋?/br>“你知不知道,我已經(jīng)沒有機會再和小舅在一起了,我別無選擇,只能選擇mama。我以為這會是我和他最后的聯(lián)系,可是現(xiàn)在這個聯(lián)系也沒有了。我不該和他開始的,我不該的?!辩娯箤幷f到最后已經(jīng)像是喃喃自語,完全沒了氣力。“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想我怎樣負責都可以?”慕容煜見她哭得如此傷心,也是心下不忍。“你給我滾出去,誰要你負責???”龐萌對他的看不清狀況十分無語,他現(xiàn)在說這話只會讓鐘毓寧更傷心而已。“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別吼我,我這是承認錯誤?!蹦饺蒽弦彩潜粍偛喷娯箤幍难獓樧×?,腦子明顯有點短路。“滾?!边@次吼他的變成了鐘毓寧。慕容煜縱使有些想不通,但還是乖乖的出了病房。“毓寧,沒事的,都會過去的,都會過去的。”龐萌也比她好不了多少,能做的也只是抱著她安慰而已。鐘毓寧如今也不再說話,只靜靜的流淚。一無所有,沒有以后,這是她現(xiàn)在唯一的想法??v然這個孩子很有可能無法像一個正常的孩子,但她還是下定決心要他,那是因為她已經(jīng)將他當做了唯一的指望。如今這個唯一的指望也因為一場意外變?yōu)樘摶?,她終究還是崩潰了。——————————季冬至在得知鐘毓寧前往英國后,很快就查到她前往的學(xué)校。他在這邊交代好一切工作,就只身前往愛丁堡尋找她。他先是去了她所在的學(xué)校,在得知她已經(jīng)于前一個月退學(xué)后,大駭不已。他忙又找到了她當時在這里讀書居住的公寓,被告知的仍然是她已經(jīng)離開。“她走的很突然,那時候她就和我們這里的那個中國女孩關(guān)系好一些?!痹S是見季冬至十分焦急,一位韓國女孩告訴他這件事。在得知這個中國女孩今天不在后,季冬至便準備一直等她回來,這已經(jīng)是目前能有的最后一點線索了,他只能抓住不放。“Jane,那位是毓寧的親戚,來找她的,正在等你?!表n國女孩一見她回來就說道。“你好,請問你和毓寧是什么關(guān)系???”Jane在這件事上還是十分謹慎的。“我是她的小舅?!奔径粱氐?。Jane笑了笑,如實回道:“其實我也不知道她去哪里了,她也是突然離開的,并沒有告訴我她準備去哪里。”“那是發(fā)生了什么事讓她離開的嗎?”季冬至急切地問道,他相信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才會讓她如此突然的離開。Jane當然知道是因為她懷孕的事,但她知道她就是為了避開家里人生下孩子才離開的,所以自然不會將這件事情告訴季冬至,于是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其實你不知道,毓寧不愛說話,和我們這里的人都不是很熟悉?!边@話的意思自然是她也和鐘毓寧不太熟悉,所以理所當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