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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站在你這邊的?!闭f罷又在小德子的眼皮下囑咐了小德子幾句就翻窗離開了。☆、第32章三十二第二日的早朝就變成了由傅衍帶頭在書房召開的會議,阿九原來是不知道的,還是多虧了傅衍今日一大早就來寢殿關(guān)照阿九時說的。當(dāng)時小德子正在喂阿九喝粥,阿九不敢表現(xiàn)出來自己身上的不痛快,因為寢殿門口都是皇叔的人,就算她的胳膊再不舒服,只能將手縮在被子里抓著。她沒同小德子說起這些事,這是時疫最初的癥狀,她能忍著的便已經(jīng)忍著了。傅衍來的時候就直接拿過了小德子手中的碗,給阿九喂粥,“陛下這幾日身子不好,臣便將朝制改為了休朝,朝中一應(yīng)事務(wù)都由臣在書房為那些大臣們解決,陛下可以好生治病了?!?/br>“大權(quán)皇叔暫代,怎么都好?”“陛下不怕臣竊權(quán)?”阿九抓著胳膊的手一頓,隨即又在被子里撓了起來,“皇叔能力在這,朕還怕什么竊不竊的?!?/br>此后兩人再無話,只剩著氣氛尷尬的緊。就連殿門口坐著的小德子聽不見阿九床邊有聲音都覺得奇怪,但畢竟皇叔在里頭,應(yīng)該是沒有什么事的。等到皇叔走了,小德子才慢悠悠的進(jìn)去,然后就看見阿九已經(jīng)躺下了,他正準(zhǔn)備收拾了東西去殿門口坐著卻被阿九一聲喊住。“小德子。”“奴才在。”“沒事了,你先出去吧!”小德子在床沿行了行禮,“奴才就在外間,有什么事就喊奴才?!闭f罷便退下了。再說文祥祥,平日里也沒見得上朝有多勤勞,這日偏起了個早,隨著眾臣一起去了書房,聽著大臣們對著皇叔上奏。沒預(yù)料的是他竟然看到了黎昱。文祥祥躲在大臣們的后面,一邊看著黎昱的臉色一邊看著傅衍的臉色,他也純粹就是來湊個熱鬧,在這里主要還是為了聽些對于阿九有力的情報,可黎昱一來,估計又得鬧得不可開交。頭幾個大臣報完該報的奏折就挨個兒退下了,然后就有個別大臣在底下小聲嚷著陛下的事,文祥祥可聽的真切。阿九的寢殿被傅衍派人圍著了,這是整個皇宮都知道的事,如今只是沒有拿到臺面上來說,雖然這朝中以傅衍的屬臣為多,可總有些心底里還是支持正統(tǒng)的,不免多議論了幾句。文祥祥明顯的看到傅衍握著筆的手頓了頓,看了看他極其淡定的臉色,大抵也不準(zhǔn)備同各大臣解釋什么。沉默了好一陣,傅衍將各個臣子所奏的問題都解釋了一遍也就都退下去了。幾個大臣臨走時還在小聲嘀咕,但這也只是剛開始,傅衍也并沒有什么大動作所以眾人也就不好拿上來說,等到文祥祥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整個書房就只剩下了坐在御案上的傅衍和站在堂下的黎昱。文祥祥朝后挪了幾步,黎昱和傅衍的事他一直都不想?yún)⑴c,因此也只能看多少是多少,就拿昨日來說,他也只是偷聽了幾句而已。這兩個人說的話極其深沉,縱使文祥祥這個連話本子都能寫出來好幾十本的腦子,也沒聽懂兩個人在說什么。“黎將軍還有事?”傅衍頭也不抬,仍舊是拿著筆批著奏折。“阿九·····”“請稱呼陛下?!?/br>這么正經(jīng)的聲音倒將文祥祥迅速打了個激靈,他想起昨夜里去見阿九的時候,阿九曾同他提過,她從沈清和那里拿過來一個本子,寫的是黎昱的姻緣要求,她隨身帶著,醒來時卻不見了。這時候文祥祥才恍然大悟,阿九得病后,除了隨身服侍的小德子,就只有一個傅衍在身側(cè)出現(xiàn),不是傅衍拿了還能是誰呢?文祥祥一拍額頭,“阿九你可真糊涂。”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讓傅衍看到,這位王爺?shù)男目墒呛5揍槪粽f他對阿九無意,這么多年來對阿九的好也不是看不見,若說有意,兩人也總見不得有什么進(jìn)展。黎昱牽著阿九回來那夜,皇叔可不就打翻了醋壇子,愣是給黎昱定了無數(shù)罪名。“你軟禁她!”黎昱站的筆直,多年馳騁疆場的肅殺之氣涌現(xiàn),嚇得文祥祥又縮了幾個步子。“那還不多呈將軍的意!”傅衍輕笑,停下筆來看著黎昱。文祥祥看到黎昱的神色明顯不對,心底猜想,恐怕這件事情不只是有一個嚴(yán)寒之癥這么簡單了。“將軍是塞北邊境之地來的,對這些癥狀當(dāng)是有些解救的法子的,想必昨日王太醫(yī)已經(jīng)去請教過了,可今日太醫(yī)仍然沒有任何法子來醫(yī)治陛下的傷勢,難不成是將軍不愿意透露?”黎昱抬著下巴,目光凜冽,沒有回答傅衍的話。“將軍身邊的那個女副將曾經(jīng)不正是患了嚴(yán)寒之癥被將軍治好的。”“你調(diào)查我?”黎昱怒氣叢生,看的一旁的文祥祥心驚膽顫,生怕這兩個人打起來。“將軍這么說可就不好了,只是按著朝廷的規(guī)制,例行查一遍當(dāng)職的官員罷了,可不湊巧的就是本王有這個權(quán)利。”“王爺不覺得權(quán)利逾越了些嗎?”傅衍沉寂半晌,將手中的奏折猛的扔在案上,“逾越又如何?你離開六年,我早已逾越,朝中大臣誰人看不出來。況且如今是談這些的時候嗎?陛下染了時疫,你看不出來嗎?如若將軍對陛下還有一絲敬意,又何必揣解救時疫的法子不救?”“黎昱自當(dāng)解救,不勞王爺教導(dǎo)?!?/br>“你知道便好?!闭f著從袖中掏出一本印花的紅色本子,文祥祥瞄了一眼就知道這是沈清和紅娘館的專屬記錄的本子,他不免皺起了眉,黎昱為何要去紅娘館?阿九又為何拿回來他的本子?傅衍將本子扔給黎昱,黎昱伸手穩(wěn)穩(wěn)的接住,眼里都是驚異,還未等他開口,傅衍就開口了。“陛下昏迷的時候,我從陛下的手中拿過來的,陛下都如此關(guān)心你,你又怎能讓她受這些苦楚?”黎昱頓了許久才反應(yīng)過來,轉(zhuǎn)身就離開了書房,只留得文祥祥和傅衍兩個人,文祥祥覺得有種莫名的壓抑,便準(zhǔn)備偷偷溜出去,卻被傅衍叫住。“你去看過陛下了嗎?”文祥祥愣著笑了笑,“你在阿九的寢殿外安排了人,我怎么能進(jìn)去呢?”“昨兒個夜里,我還看見你偷偷溜進(jìn)去來著?!?/br>文祥祥瞪大眼睛,傅衍真乃神人也,所有的事情都在他掌握之中。“好像也不怎么樣!人消瘦了不少,胳膊上也結(jié)了痂,估摸著這幾天就該破皮流膿了?!蔽南橄轭D了頓又繼續(xù)道,“我曾經(jīng)去看過那些得了時疫的人,胳膊潰爛的時候,一個個躺在地上哀嚎,阿九也真是能忍,半點疼都沒叫出來。”文祥祥說著看著站的筆直卻皺著眉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