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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醫(yī)生就帶郝甜回公寓,回去的路上,許陸冷靜下來,知道來之前的話說歸說卻不能真的那么做,不然讓郝甜為難,所以,三人從哪來回哪去,至于回公寓的事幾人就都當沒聽到。回許家后,郝甜身上的疹子已經(jīng)消得差不多了,她去浴室洗了個澡,出來后許陸正坐在床邊研究那管藥膏。“過來,”看到郝甜出來,許陸招招手,“我看看,給你擦藥。”郝甜臉紅,也不知道是不是浴室熱氣給熏得還是害羞,她扭捏道:“好得差不多了,不用涂了?!?/br>“你說了不算?!痹S陸坐在那沒動,伸了手,示意她過去。郝甜見他態(tài)度強硬,只好慢吞吞挪到他身邊,將手撘進他手心。她手指瑩白,蔥段一般,因為被愛護得極好,柔軟纖巧,一點也不像家庭主婦的手。許陸輕輕揉了揉她手背,將那一點不明顯的紅印壓得泛白。“癢?!焙绿饗蓺鉄o比。許陸將她抱進懷里,讓她坐到自己腿上,先在脖頸處親了一口才揭開她身上的浴袍。一個帶子的事,輕而易舉就讓郝甜赤、裸裸地坐在他懷里。這具身體雖已不知看過多少遍,愛撫過多少遍,但每一次都能吸引他全部的目光,攫住他的呼吸。許陸冷靜地擰開蓋子,直接用手取了藥,輕輕抹在她上身的紅疙瘩上。確實是快好了,大概不抹,過不了多久也會自己消失,但這明顯給他預留的福利,不收著不是他許陸的性格。擦個藥而已倆人都擦出一身汗。許陸忍不住低頭親她的時候,郝甜踹了他一腳:“流氓?!?/br>許陸被罵得甘之如飴:“天經(jīng)地義?!彼麑⑹指驳胶绿鹑彳浀男厍?,嘆息一聲,“是不是哪里忘了擦了?”郝甜快羞得頭冒青煙了,光天化日的,這人怎么越來越不要臉。只是某人最近長進了,還能更不要臉,手探到她身下,還重復了一遍上一個問句。郝甜想謀殺親夫。回家住也有回家住的好處,許陸流氓是耍得越來越溜,但真刀實槍的時候反而會放郝甜一碼。回家玩了兩天,郝甜見了許煜一面。這小屁孩越來越非主流了,頭發(fā)染成了白色,衣服上一個大骷髏頭,背后一個F、CK?。伲?。許陸見到他弟弟就手癢,但是這次克制住了,只要不太過分,他也不會動不動就揍人。見過許煜的那天晚上倆人就回了市區(qū),許陸找的是要回去畫圖的借口,但是郝甜有預感,他真正想回去做的事是不可描述。這兩天許陸一直有些蠢蠢欲動,想到晚上他還吃了半個菜碗的山藥和鱸魚。郝甜心慌慌的。然而回去后許陸并沒有輕舉妄動,表現(xiàn)得很尋常。郝甜有些被迷惑軍心,差點就放松警惕,到晚上洗漱完,上床,伸手要去關燈的時候,果然被許陸攔住了。倆人不是沒有燈火通明地做,但這次許陸明顯不想隨便來一場,將郝甜抱起來后,他走到了飄窗那。郝甜心臟都要跳出來了,情趣play不是沒有啊,問題是飄窗在她堅持下已經(jīng)成了最后一片凈土,現(xiàn)在連這也要淪陷了嗎?“大陸?!焙绿饞煸谠S陸身上,面頰像櫻花一樣粉嫩,“咱們別去那好不好?!?/br>許陸笑了笑,沒說話。□□都不行了,郝甜有些懊惱,忍不住瞪了許陸一眼。窗簾已經(jīng)被拉了起來,飄窗上有褥子,并不會冷,許陸將人放上去,先按著溫柔繾綣地親了一陣,將自己渴求傳遞過去。郝甜氣息急促,正想說什么,卻聽許陸先道:“乖,你猜外面的人能不能看到窗簾上的影子?”郝甜好歹是個理科生,想一想,覺得很有可能,驚得要跳起來,卻被許陸壓住腰,慢慢地磨:“乖甜心,今天在這,別亂動?!?/br>郝甜快哭了:“大陸,老公,我們換個地方吧。”許陸吻住她眼睛,秉持著少說話多做事的原則,硬生生逼著郝甜就范了。郝甜羞恥心爆棚,一想到明天遇到熟人可能一個個都要一臉曖昧地笑她她就覺得整個人都要炸了。好不容易結(jié)束,郝甜拼著最后一絲力氣,往許陸臉上扇了一巴掌。郝甜這人,□□上素來逆來順受,好在許陸也一貫體貼,不會多加為難折騰,這次確實是玩得過火了點。許陸被打得一愣,顯然沒有想到真的把老婆給惹急了,雖然這一巴掌不輕不重,但警告的意味更多。“甜心。”許陸湊過去。郝甜一動不動,低聲道:“還不走開?!?/br>許陸以為她讓自己不要靠近她,但猶豫了一瞬只是離開了一點:“我先抱你回床上?”郝甜瞪著他,沒作聲,其實是默認。“乖,先別氣了,”許陸以為她還在生氣,只好先伏小做低,“保證下次不在這里好不好?”郝甜知道他一時沒反應過來,氣鼓鼓道:“你還要在這待多久?!?/br>許陸一愣,隨即又笑出來,眉眼間都是饜足之意,汗意還未退去,更顯得他眉目清朗,只是又有些□□后慵懶閑散的愜意,竟無端性感:“好好好,不在這待?!?/br>他伸手將郝甜抱起來。到床上后郝甜又逞威風:“熄燈。”許陸依言熄燈。倆人靜靜依偎了一會,郝甜忍不住問:“到底會不會被人看到?”許陸正扶著她腰,有一搭沒一搭地揉,聞言輕輕笑了一聲:“笨,我挑的窗簾,厚到連光都穿不透,還能讓人看到影子?”郝甜憤憤踹了許陸一腳。許陸沒在意,語氣懶散道:“寶貝甜心長進了,看來我有朝一日也要成為傳說中的妻管嚴了?!?/br>郝甜高冷地哼了一聲,抓著他手放到自己右腰:“揉這,用力?!?/br>許陸嗤地一聲笑出來,抱住郝甜,像抱住一塊舉世無雙的珍寶。郝甜怪他不好好給她揉腰,擰了一下,想了想問道:“疼不疼?”許陸聞著懷里人若有似無的體香,心不在焉:“什么?”郝甜懶得和他廢話,伸手摸了摸他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