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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只喝了一點(diǎn),一點(diǎn)點(diǎn),你別不信我?!焙绿鹂粗?,眼眶已經(jīng)開始泛紅,委屈的情緒已經(jīng)慢慢漫了上來。許陸沒有再強(qiáng)硬地拽她:“我不知道你的一點(diǎn)是多少,我能在你身邊聞到你身上的酒味,你那一點(diǎn)就決不允許你開車?!?/br>明明真的只有一點(diǎn)點(diǎn),一口而已,為什么不信她?郝甜撇開頭,沒有看他。許陸卻絲毫沒有心軟,反而因?yàn)樗@樣抗拒不肯聽勸的態(tài)度而真的涌起了一絲怒火。他上前一步,在郝甜委屈兮兮地抬眼看過來時(shí)突然將她整個人抱起來,最后塞到了椅子里。他按住她肩膀,阻止她亂動,打開電腦,開始搜各種酒駕車禍現(xiàn)場。被按著強(qiáng)行看了一會,郝甜又惡心又難受,略微抓狂地一腳踹在許陸小腿肚上,聲音沙啞哽咽,眼淚掉下來,居然真的哭了:“你又來了,你好煩啊?!?/br>看著軟綿綿一句,郝甜卻是真的氣到了,更多的還是委屈。以前拔牙也是,為什么總喜歡用這種圖和新聞來嚇?biāo)?/br>電腦里一張圖,死者也是和郝甜一般大的女孩,腦袋撞在窗玻璃上,磕得滿頭血。許陸心里劃過一絲涼意,看一眼郝甜,將頁面關(guān)了。郝甜縮進(jìn)椅子里,連眼角余光都不愿意賞給許陸,眼眶紅得像兔子,眼淚倒是只掉了那一兩滴。許陸俯下身,高大的身影差不多將郝甜整個人籠罩起來,聲音輕柔:“你別讓我擔(dān)心,我打電話給童瀟瀟,她說你開了她的車回來,我當(dāng)時(shí)就心驚膽戰(zhàn),你雖然考了駕照,但是才開過幾次車?”他微微一頓,語氣又變得嚴(yán)厲,“你現(xiàn)在果然膽子大了,不但敢開夜車還敢酒駕,郝甜,你讓我怎么罰你,還是你覺得看幾張圖就夠了?”Chapter22許陸說完之后書房安靜了片刻,郝甜蜷縮進(jìn)椅子里,最后索性將頭也埋進(jìn)了胳臂里。許陸看著她,眼里閃過一絲懊悔,想著是不是太嚴(yán)厲了,不由伸手摸摸她腦袋。郝甜賭氣地躲開。許陸突然又有些好笑,覺得她還很孩子氣,有些脾氣連結(jié)了婚都未必能改變。當(dāng)然也不需要她改變,這樣也很好。他心里輕嘆一聲,低下身將人整個抱起來。郝甜輕呼一聲,條件發(fā)射地抱住他脖頸,還沒反應(yīng)過來,雙腿已經(jīng)纏上他勁瘦的腰,和他親密地挨在一起。許陸抱她回臥室。郝甜掙了兩下,被拍了下后腰,她不滿地哼唧:“你就知道欺負(fù)我?!?/br>許陸冷哼:“誰敢欺負(fù)你,動不動就掉眼淚?!?/br>郝甜瞥他:“那你心不心疼?”“你掉眼淚就是為了讓我心疼的,不是……”不是反省自責(zé)的?郝甜打斷他:“對啊,那你心不心疼?”許陸沉下臉。郝甜這回倒笑出來,主動勾住他脖子,鍥而不舍:“心不心疼?”許陸不答話,臉色很好看。郝甜心里得意,輕笑,伏在他脖頸處。然而事實(shí)證明男人都是惹不得的。因?yàn)樵S陸忙,每次回來都是深夜,他又舍不得吵醒郝甜,所以倆人已經(jīng)曠了好幾天。被抱進(jìn)浴室后許陸就開始扒郝甜衣服,動作略顯粗暴。郝甜像是總算知道害怕了,一邊掙扎一邊喊救命,陷在許陸臂間像一尾滑不溜秋的魚。許陸按住她,厲聲道:“安分點(diǎn),洗完了早點(diǎn)睡?!?/br>郝甜不信他:“我一個人洗。”許陸面不改色:“兩個人快,省水?!?/br>郝甜:“……”我就知道嚶嚶嚶……不安好心的男人。許陸終于將老婆扒光,開了花灑。水流下來,蓋了郝甜一臉,許陸低下頭,摁住她親了一口,聲音已經(jīng)有些不一樣:“聽話點(diǎn)?!?/br>郝甜不甘心地哼了一聲,聲音都被吞沒在了熱烈的吻里。許陸捉著她的手摸上自己的衣襟,聲音沙啞帶著誘惑:“幫我脫了。”郝甜仰頭看他,突然想起在論壇里看到的一句話:“你們男人啊,上了床就什么臉都不要了。”明明剛才還在教訓(xùn)她,哼!郝甜很有尊嚴(yán)地拒絕:“不?!?/br>然后她就被就地□□了。郝甜好不容易出去玩一次,就被許陸抓了個正著,她本以為許陸不忙了,但沒想到第二天醒來,許陸又早早就上班去了。童瀟瀟一早打電話問郝甜情況,原來昨天晚上許陸打郝甜手機(jī)沒打通,最后打到了她那,那個時(shí)候郝甜已經(jīng)開著車在回來的路上了。許陸后來可能不放心,想出門接郝甜,沒想到電梯門一開,郝甜正好回來。童瀟瀟本來是想問她有沒有把去了藍(lán)色酒吧的事告訴許陸,最后聽到郝甜有氣無力的聲音后失語了片刻,竟有種受到會心一擊的感覺。“看來昨晚過得很滋潤?。俊?/br>郝甜趴在被窩里哼了一聲。童瀟瀟打趣了她一句,又道:“過兩天再去嗎?”郝甜:“還去?不去了?!?/br>童瀟瀟道:“我就知道你得這句話,不去就不去,我叫上阿修,她快忙完了,反正你去不去都看不到最精彩的部分,還不如我等阿修一起去……”童瀟瀟同學(xué)顯然寂寞久了,現(xiàn)在對去酒吧這件事突然熱衷起來。郝甜在家閑得慌,半個上午的時(shí)候林嬸喊她打牌她便去了棋牌室。砌長城,三缺一,郝甜一坐下便開始了。她有很多天沒上牌桌了,摸著麻將都覺得有些手生,但玩了兩盤下來,手氣還是不錯。最近天氣不錯,郝甜換了輕薄一點(diǎn)的衣服,毛衣是圓領(lǐng)的,兩盤下來,她一低頭看牌,林嬸和另一個阿姨就看她脖子一眼,然后相視曖昧一笑。郝甜莫名其妙,扭頭看一眼自己,什么異常也沒發(fā)現(xiàn)。林嬸笑瞇瞇地:“年輕人啊,就是火力壯。”其他阿姨也紛紛附和。一個道:“小夫妻恩愛嘛,這才結(jié)婚一年多不是嗎?!?/br>郝甜聽到這終于懂了,紅著臉伸手,裝作撓癢癢把衣領(lǐng)往上推了推。另一個又道:“我倒覺得也沒有,如果不是感情好,別說一年了,半年還不是吵架吵翻天?!?/br>這阿姨像影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