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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出往臉上倒東西的手勢郝甜讓他蹲下來,取了濕毛巾給他擦眼睛,看到他動作哭笑不得:“你就不能先倒手上再抹臉上嗎?”許煜被郝甜按著擦了好一會眼睛,像是還有些難受,聲音都沒那么元氣十足了:“……誰知道一倒能倒那么多,明明口那么小。”郝甜被他打敗了,按著他又擦了一會,剛要收手,就聽身后一個人問:“你們在干什么?”與此同時許煜也問了一句:“你用的誰的毛巾?”Chapter7許陸本來只是上來看看郝甜醒了沒,沒想到看到這么一言難盡的一幕。郝甜站在倆人中間,莫名尷尬,她選了一個后果可能會好一點的問題回答:“我給許煜藥,讓他擦下傷口,結果他不小心擦到眼睛里去了?!?/br>許陸皺著眉,將郝甜拉開,很不給面子地道:“你管他做什么?”郝甜被拉得踉蹌了一下,更加尷尬,沖對面滿臉不高興的許煜道:“那什么,你還好吧?”許煜將手里的風油精扔到盥洗池里:“好個屁。”說完他從倆人身邊擠了過去。許陸額頭青筋直跳,又有打人的沖動。許煜走的時候眼睛通紅,郝甜擔心地目送他,不安道:“他不會有事吧?”許陸冷道:“他能有什么事。”郝甜這才注意到老公有小脾氣了,拉拉他手,聲音又柔又軟:“大陸?”許陸繃著臉:“喊什么,吃早餐了。”郝甜委屈兮兮又喊了一聲:“你怎么了嘛?”許陸強硬地牽著郝甜往門口走,被郝甜喊得腳步一錯,但很快又無情道:“沒什么。”聲音硬邦邦的,還沒什么,郝甜卻莫名想笑,眼珠子一轉,突然將手從他手心抽了出來:“不說算了。”誰還不是小公舉了,hin!許陸猝不及防,還被老婆甩了個后腦勺,差點沒反應過來。郝甜故作生氣,氣勢洶洶沖到門口,正要開門,一只大手伸過來將她攔腰扛起,還拍了一下屁股。拍了一下屁股!郝甜難以置信地瞪大眼,臉唰地通紅,兩頰溫度像燃了一把三昧真火。“許陸你干什么?”“干什么……”許陸冷著臉將她扔在床上,正要說“教訓你”,就聽郝甜十分果斷,十分順溜,十分霸道總裁地:“干你?!?/br>許陸:“……”倆人互瞪半秒,郝甜猛地反應過來,哀嚎一聲要往被子里鉆。許陸反應飛快地要把人翻過來:“寶貝,甜心,你說什么?”郝甜緊緊揪著被單不松手,臉牢牢埋在被子里,感覺自己要炸了。許陸從她腰間穿過去,眼神很危險,聲音很溫柔,誘哄她:“甜心,乖甜心你說什么?”郝甜死活不肯說話,只發(fā)出壓抑的痛恨的聲音。許陸伏到她身上,一手摟腰一手撐在她臉旁牢牢困住她:“乖甜心,告訴老公,你說什么?”郝甜還是不說。許陸很有耐心地繼續(xù)逼她,越湊越近,聲音越來越溫柔。退無可退,狗急跳墻的郝甜一口咬在許陸脖子上,嗚咽道:“以后再也不混論壇了?!?/br>那是不可能的。許陸不痛不癢,索性躺下來將人抱進懷里:“笨死你?!?/br>笨的程度還升級了,郝甜生無可戀,很需要老公親親抱抱舉高高了。外面響起敲門聲,許煜不耐煩的聲音響起:“干嘛呢,吃飯了,有什么事就不能晚上做嗎?”許陸難得好心情,回復他弟弟:“行了,馬上就來?!?/br>敲門聲立刻停了。許陸要把老婆從懷里摘出來。郝甜哭唧唧道:“我不活了大陸。”“好,”許陸又湊到她耳旁,“干完再說?!?/br>郝甜:“……”好想休夫怎么辦?!下去吃早飯的時候秦悠施施然掃他們一眼,慢悠悠道:“怎么這個時候才下來?”郝甜正要道歉,說起晚了,就聽許陸道:“郝甜有點不舒服。”秦悠“嗯”了一聲,挑了下眉:“怎么了,有了?”郝甜尷尬地咳一聲:“不是,就是頭疼。”秦悠又“哦”了一聲:“要緊嗎,要不要看醫(yī)生?”郝甜忙道:“沒事沒事,我用風油精擦一下就好了?!?/br>秦悠像是聽到什么奇怪的東西,詫異地反問道:“風油精?”郝甜忙要解釋,卻又被許陸打斷:“行了媽,吃早餐吧。”秦悠意味深長地掃一眼許陸,又看看郝甜,拿起餐刀餐叉,拖長了音:“行,吃吧吃吧?!?/br>母親發(fā)了話,許陸十分自然地拖過郝甜面前的餐碟給她切培根。郝甜想攔?。骸拔易约簛戆?。”許陸不理會她,將牛奶端到她面前。秦悠看一眼這邊,又將餐刀放下,掃一眼許煜,咳了一聲。許煜埋頭吃面包,完全沒注意到。秦悠又咳了兩聲,伸手摸頭發(fā),掩飾尷尬。郝甜默默憋笑,伸了手想去取婆婆的餐碟,卻被一只大手擋回來。許陸很快將郝甜那份切好,又取過母親那份:“媽,我?guī)湍闱??!?/br>秦悠輕哼一聲,算作贊同,只是又看了一眼許煜,語氣意味深長:“小兒子果然還是靠不住啊?!?/br>許煜抬臉,莫名其妙:“又他……跟我有什么關系?”Chapter8許家雖然人少,但是并不冷清,時常有秦悠的好姐妹找上門來。這天來的是許煜同學喬耀的mama,秦悠讓大家叫她喬姐。喬姐來的時候把她兒子也帶了過來,來了之后纖纖食指指指樓上:“去和你許煜哥哥玩吧?!?/br>郝甜被迫坐在婆婆身邊,眼尖地看到喬耀翻了個不明顯的白眼。這喬耀長得和許煜一樣清秀白凈,倆人站一起估計更容易讓人覺得是兄弟。秦悠聞言悠然道:“就大了兩天而已,叫什么哥哥,年輕人不興這一套,許煜連他親哥哥都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