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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被拍痛了。吃了痛的小鬼怨氣越發(fā)重,定住身,盯著蘇平安,撕開嘴怒吼一聲。這一叫,眾人又是一陣東倒西歪。“還敢叫?!”蘇平安一瞪眼,手里的大板子又呼一下抽過去。木板的厲害小鬼是知道的,不敢硬碰硬,轉(zhuǎn)身又逃。蘇平安揮舞著手里的木板追擊,撒開兩只小腳丫滿場追著那胎嬰跑。胎嬰又小又滑,貼著地跐溜跐溜亂竄。蘇平安也小也滑,卷地風(fēng)似得到處刮。這兩個你逃我追,論腳程是旗鼓相當(dāng)。然而小鬼雖刁,可終究比不得仙姑詭計多端。這老東西追著追著就突然掉頭,往反方向包抄過去。連娘胎都沒出過的胎嬰哪里是這老東西的對手,后面有人追么只管往前跑,卻沒想到自己已經(jīng)被蘇平安帶著繞圈子,這前面就是后面,后面就是前面。蘇平安掉頭了,它還往前跑,就被堵了了正著。一錯眼,木板就照著臉來了。啪的一下,把臉都拍扁了,污血四濺,把臉都印在木板上,徹底毀容。胎嬰哇的一聲叫,捂著臉飛出去。還沒落地,蘇平安的大板子又到了,這一回是對著屁股,狠狠又是一板,把屁股印子也留在板子上。這一板拍得胎嬰嗷一聲叫,捂著臉的雙手轉(zhuǎn)眼到了屁股。護(hù)住了屁股就露出了頭臉,蘇平安揮板如舞劍,反手一抄,直取面門。啪啪!拍臉。在轉(zhuǎn)手一扭,翻板猛抽。啪啪!打屁股。真把胎嬰當(dāng)乒乓球似的來回抽!給它全身上下都在板子上落了印記。哎呀,這真是太解恨了。后面這班大老爺們看得真是解氣,抽,繼續(xù)抽,小邪神你抽累了就換我們上,大家輪流抽,看抽不死這小邪祟玩意!想得美!這是人人都可以抽的?別個人上來試試?要知道這胎嬰可是有毒的,拍一下是爽,但被濺上一點試試?碰著就死!也正因為這胎嬰有毒,雖然拍的痛快,可板子到底是朽木,被毒血一浸,很快就酥了爛了。抽不到幾下,就吧嗒一聲,斷成兩截。那胎嬰被抽得滾成了一個球,好容易得了一口氣,連忙跳起來飛竄出去。蘇平安抽的直喘氣,恨恨扔掉手里的半截板子,低頭看了看。愛國老大心有靈犀,連忙從地上撿了一塊板子奉上。“您老接著來!繼續(xù)!”小邪神結(jié)果神兵利器,抬頭一看,小鬼已經(jīng)竄到了腳手架上,離地起碼有兩米多高。它也被抽聰明了。蘇平安連人搭上板子也到不了兩米,顯然是鞭長莫及。見著小畜生敢欺負(fù)小邪神個子矮,愛國老大義憤填膺,擼胳膊卷袖子要代替蘇平安去抽它。架子上的胎嬰滴滴答答淌著毒血,把鋼管滴得呲呲冒煙。煙霧之中,小東西兩個血窟窿怨毒的盯著下面的蘇平安,咧嘴又叫。眾人頭痛無比,自動自發(fā)開始搖晃。要死了,要死了!死個屁,有小邪神呢!蘇平安把手里的木板一剁,當(dāng)成拐杖拄在地上,一手叉腰,深吸一口氣,趁著那小鬼的尖叫剛起,她就仰起頭翻開兩片菱花嘴噴出一股罵腔。她聲音不高,但又尖又細(xì),穿透力十足。這一次開腔是有的放矢,一出聲就聲勢奪人,一開口是氣貫如虹。一腔罵如同開了閘的水庫,水勢滔滔不絕連綿不斷如長江東流水滾滾而去。罵得好,這哪里是罵,這就救苦救難的救命佛音。諸位牛氓感恩戴德,誠心聆聽。這一聽,就聽出味道來了。哎呀,仙姑罵得真是太野了。她罵得又快又急,起初大家都聽不明白,等聽明白了,一個個都不由得面紅耳赤。便是他們這班刀口舔血的糙漢子都罵不出這樣直奔下三路而去問候?qū)Ψ缴鲜舜孀?,下十八代子孫波及親友誅連九族的狂野粗話。而且她罵得新鮮,罵的花樣十足,罵得舉一反三,罵得前所未聞,罵得絕不重復(fù)。不僅語句不重復(fù),就連語言也是多種多樣。從國語到粵語,還有各路方言,南腔北調(diào)。不管是江南潑婦的罵街還是北方悍婦一夫當(dāng)關(guān)萬夫莫開的罵戰(zhàn),又或是秦淮河情樓里的老寶子的黃腔臟話,她都有!香港也是個海納百川的地方,她身后這班老牛氓們也是來自五湖四海,多多少少都能聽懂一點。聽懂了么,就紛紛自愧不如。高人就是高人,驅(qū)鬼高人一等,罵人都別開生面。唯有香蕉人唐唯宗是一點也聽不懂,國語粵語他懂,但僅限于文明用語,這精髓部分的罵人話,他就一竅不通了。至于其他方言南腔北調(diào)就更是摸不著頭腦,如同聽天書。不過聽不懂也不妨礙他心有靈犀,知道這肯定不是什么好話,是罵人的話。一個女孩子當(dāng)眾罵臟話,雖然是為了驅(qū)鬼斗法,但也真是太沒有家教了。文明的香蕉人表示抗議。哦喲,他還知道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是要驅(qū)鬼斗法啊。蘇平安一會慷慨激昂的國罵,一會怪腔怪調(diào)粵罵,一會吳音nongnong罵街,一會有金戈鐵馬罵戰(zhàn),罵了幾十種方言,說了一車籮的臟話黃腔,不負(fù)苦工,終于把腳手架上那只小妖怪罵的口吐污血,吱哇一聲慘叫,跌落下來。一落地,守候多時的蘇仙姑就抄起手里的木板,往下一剁,把這小東西攔腰剁成兩截,噗的飚出一腔黝黑的污血。她來不及躲,血就濺到腳上穿的小皮鞋上。“哎喲!”她跳腳叫了一聲。“怎么了?”方才陸愛國遞上板子獻(xiàn)了殷勤,感覺自己落后一步的唐唯宗這一回先人一步,竄上去問道。蘇平安卻不搭理他,自顧自翹起腳尖,低頭看了看。唐唯宗順著她的目光定睛一瞧,她腳上的繡花鞋被污血燒出了一個洞,露出藏在里面雪白渾圓的腳趾。從美國買來的漂亮鞋子被燒破了,真叫人心痛。蘇平安撅了撅嘴巴,抄起板子狠狠的往那胎嬰身上又剁了兩下,結(jié)果污血飚出來差點濺在衣服上,嚇得她連忙又是一躲。這一躲就撞到后面唐唯宗的身上,唐唯宗好心好意伸手扶她,結(jié)果掃了臺風(fēng)尾,被她一巴掌拍開,還連送兩個白眼。“好狗不擋道!”好心沒好報還被罵成狗,唐唯宗真當(dāng)要氣死。而那一邊陸愛國又搶先一步,接過蘇平安手里的大板子,替她把胎嬰剁成了rou泥。“好了,這下必定死透。平安你真是太厲害了,動動嘴皮子就把這鬼東西罵死,真是……那什么……不戰(zhàn)而屈人之兵!高,真是高!”愛國老大拍小邪神馬屁的功夫是日益精進(jìn)。大老粗也會用成語了,蘇平安難得的高看陸愛國一眼。受用了這個馬屁,她勉為其難的翹了翹嘴巴,一臉不以為然的揮了揮手指頭,輕描淡寫的開口。“小鬼有什么好怕的。只是這東西太臟,留著是個禍害,頂好澆上汽油燒掉。便是如此,這塊地方圓三尺之內(nèi)掘地三尺的土都是有毒的,三十年之內(nèi)不能住人,不能種菜。”“曉得曉得!”愛國老大滿口答應(yīng),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