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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再次傳來,一字一句,標(biāo)準(zhǔn)而清晰--“昨晚你跟我說,我們是夫妻,我是你的丈夫,而你,是我的妻子?!?/br>宣妤只覺得晴天霹靂,腦子里一片空白。☆、029、你喜歡我什麼029、你喜歡我什麼宣妤只覺得晴天霹靂,腦子里一片空白。她設(shè)想過自己喝醉之後可能會對蔣澤涵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但完全沒料到自己說的竟是這個……看著宣妤呆愣的模樣,蔣澤涵突然起了逗弄的心思,“怎麼,自己說的話不認(rèn)賬了?”宣妤依然沈浸在暴露身份的震驚之中,但是聽到蔣澤涵的話後卻平靜了幾分,因為從他的話來看,似乎他只當(dāng)那是她的醉話,并不當(dāng)真,她壓下心里的緊張,耍賴道:“你有什麼證據(jù)證明那些話就是我說的而不是你胡亂編造污蔑我的?”趁蔣澤涵愣住的時間,她又繼續(xù)道,“反正我什麼都不記得了,你說什麼都行?!?/br>蔣澤涵倒還真的是沒想到她會耍賴不承認(rèn),盯著宣妤看了好一會,突然笑得意味深長,“你是在害羞吧?”宣妤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激動地反駁,“害羞?我為什麼要害羞!”“難道不是?”知道自己抓到了宣妤的七寸要害,蔣澤涵從容地開始乘勝追擊,“難道你不是因為喝醉酒不小心把你暗戀我的事說出來被我知道了,所以害羞不敢承認(rèn)了?”宣妤雙頰緋紅,也不只是因為被說中心事害羞還是因為被氣的,她瞪著一雙大眼看著蔣澤涵。蔣澤涵不但沒有停止反而繼續(xù)揶揄她,“我一直以為你很討厭我呢,真沒想到原來你喜歡我已經(jīng)喜歡到了想要當(dāng)我的妻子這種程度了?!鳖D了一下,又意味深長地笑了,問:“其實我挺想知道你到底喜歡我什麼?”宣妤繃著一張臉,冷冷地道:“我喜歡你的這種幽默感。”“……”再次領(lǐng)教到宣妤的伶牙俐齒,蔣澤涵似笑非笑地盯著宣妤,昨晚聽到宣妤的那些“表白”之後,他不由得不去懷疑,宣妤一直以來對他表現(xiàn)出來的疏遠(yuǎn)或者真的只是她的一種手段而已,即使醉話不可全信,但也未必全不可信。理智告訴他最好就離這個奇怪的女生遠(yuǎn)一些,可是每次見到宣妤,他總?cè)滩蛔∠胍ザ号此鷼庹臉幼涌倳屗鋹?。雖然有些惡劣,但是那種捉弄人的愉悅感實在是讓人無法抵抗,於是他和宣妤之間就形成了一種詭異的循環(huán)。宣妤感到有種莫名的生氣,也不知是氣蔣澤涵對她揶揄還是氣他用那麼輕浮的態(tài)度去對待她的感情,不等蔣澤涵反應(yīng)就轉(zhuǎn)過身去直接離開。看著那明顯在生氣的背影在走廊分叉口停了片刻最後選擇了往右邊走時,蔣澤涵將原本要出口的話換成了提醒,“按你現(xiàn)在這個方向,估計等到下課之後你也回不到教室?!?/br>宣妤身影一僵,然後走回來,賭氣般就是不肯開口問蔣澤涵,甚至連看也不看他一眼就往左邊的方向走去,才走了幾步,又聽到蔣澤涵說,“左邊是通往B樓區(qū)。”宣妤的身影再次僵住,看她似乎有爆發(fā)的趨勢,蔣澤涵立即道:“答應(yīng)過你送你回去的,跟我來吧?!?/br>如果她有骨氣的話,她肯定會甩也不甩他,直接扔下一句“要你管!”然後大步離開,但是在這迷宮似的鬼地方,骨氣什麼的都是浮云,甚至剛才決定扔下蔣澤涵打算自個兒回教室的時候,在邁出第一步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有些後悔了。現(xiàn)在蔣澤涵給她臺階下,她也不敢端架子。一路上,無論蔣澤涵怎麼撩撥她說話,宣妤就是堅決秉持著“沈默是金”的優(yōu)良品質(zhì),堅決不回應(yīng),連眼神也不施舍一個。直到快回到教室,宣妤才暗暗舒了一口氣,在距離教室10米遠(yuǎn)的地方,她拉住了蔣澤涵,悶聲說了句,“謝謝?!?/br>蔣澤涵看著她輕輕拉了一下自己的袖子然後又迅速收回手,沈默了兩秒,突然道:“其實你向我表白,雖然我沒有立即答應(yīng)你,但也沒有說拒絕,追人不是應(yīng)該有耐心麼?這麼快就翻臉無情,嗯?”他在說什麼?宣妤疑惑地抬眼望著蔣澤涵,只見他眼眸含笑,薄唇微勾隱隱帶著絲陰謀的味道,那種不好的預(yù)感再次涌上心頭,幾乎是出於某種本能,她微微轉(zhuǎn)過頭去,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已經(jīng)下課了,身後堵了一推人正死死地盯著他倆,每個人眼中都閃著八卦的光芒……作家的話:新的一月……明天我論文答辯,大家快快上繳RP給我~~~吼吼☆、030、重逢030、重逢宣妤倒追蔣澤涵!因為那天蔣澤涵刻意為之的一番話,這個不實的八卦消息正迅速在整個B大流傳,然而除了當(dāng)事人之外竟沒有人懷疑這個消息的真實性,因為當(dāng)時有十幾人當(dāng)場聽到蔣澤涵的話,加之前段時間兩人的種種曖昧,蔣澤涵的話只不過是坐實了先前的猜測而已。這次,宣妤真的是百口莫辯,上一世來說,這確實是事實,但這一世,她卻是被栽贓的!她什麼時候倒追過蔣澤涵了?!她躲他都來不及!宣妤越想越氣,在練習(xí)擊劍的時候簡直將陪練的社長當(dāng)成了殺父仇人一樣,招招兇狠,直刺中心,然而雖然她招式利落,但卻因為蔣澤涵的事而失去了往日的冷靜,攻擊失效,連連失手,反而被項峰抓住機(jī)會反擊。越是擊不中,宣妤就越是焦急,越是焦急就越是頻頻失誤,越是失誤又越是不肯放棄,明明已經(jīng)汗流浹背但她就是固執(zhí)地不肯停下來。除了瞎子誰都可以明顯看出宣妤是在泄憤,而社長就成了那個倒霉的出氣包,社員們都識相地躲到一邊去假裝什麼都沒看到,就怕不小心惹火上身。最後項峰也沒轍了,只能停止攻擊甚至連防守也放棄了挺起胸膛任由宣妤在上本身的金屬衣上刺個夠。刺了十幾下之後,宣妤也覺得拿別人出氣很沒意思,便停下來摘下護(hù)具,有些沮喪地對社長道歉:“對不起?!?/br>項峰爽朗一笑,對於自己成為箭靶一事并不在意,甚至還用力敞開胸膛衣服甘心被蹂躪的樣子,“來吧!師妹!”你還能更沒節(jié)cao一點麼?!周圍的社員們默默在心里吐槽。宣妤嘴角微抽,干笑兩聲,她早就應(yīng)該習(xí)慣社長的抽風(fēng)個性了,但偶爾她還是會被囧到。就在這時,宣妤突然聽到有人喊她──“宣妤,外面有帥哥找哦!”宣妤問聲望去,只見練習(xí)室的門口站著一個高大清瘦的身影,那人穿著一身淺色休閑服,五官俊秀柔和,唇邊帶著溫柔謙和的笑容,整個人散發(fā)著一種令人想要親近的氣息。在看到那人時,宣妤驚訝得連護(hù)具都掉在地上了,凝望著那人想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