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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何曾與宋潮起的這對象如此親密接觸過!宋姿想,上一世的那些個覺算是白睡了,只知道這對象捅起人來要死要活,真沒細研究過這對象是怎么發(fā)威的。宋潮起握住宋姿的小手送進了自個兒的褲襠里,叫她緊緊地握住了那堅硬如鐵,又教她上下擼動了幾下,便抽回了手,又往她的胸脯探去。宋姿是帶著一顆好奇的心,給宋潮起的那物件“揉一揉”。宋潮起享受地半閉著眼楮,動情的時候會小聲地叫喚一句︰“宋姿,快點兒,嗯……再快點兒。”一直到后來,宋姿都覺得給宋潮起“揉一揉”這活,真不是人干的,手腕疼,胳膊酸。(宋潮起(_)︰你個不知足的宋姿,下回爺叫你嘴疼。)不知道“揉”了有多久,反正是比宋潮起教她學看賬本的時間長的多,就見他眼神迷離,臉也越來越紅,突然就抱著她啃起了她的嘴,緊接著她的手里便多了些許黏稠。宋姿過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原來就是她手里的那玩意兒可以讓女人生出來孩子。辦完了不正經的事,宋潮起拾掇好了自己,又一本正經地交代宋姿正經的事。宋姿有點兒暈,這宋潮起一會兒正經,一會兒不正經,一會兒又正經的,怎么像街上賣魚老王的兒子,一會兒說自個是白臉的曹cao,一會兒又說自個是紅臉的關公,教會醫(yī)院的醫(yī)生可說了這叫精神分裂。宋姿有些憂愁地盯著宋潮起看。看的宋潮起莫名其妙,可正事不能不交代。他道︰“少和王之語來往,也少和柳娥姜、柳娥水有交葛,就是以后在宅子里看見了她們,也給我能躲就躲?!?/br>這話說的仿佛宋潮起知道王之語會給他帶頂綠帽子,也知道柳娥姜和柳娥水會氣死太太、累死老爺似的。可是怎么可能呢?除非宋潮起能預知未來。宋姿只覺奇怪,轉念一想,也對,作為正房太太的兒子討厭自個兒老爹的姨太太也是情理之中。至于王之語,可能是天生的不對盤吧!宋姿想破了腦袋都不會去想眼前的宋潮起和她一樣也是從上一世過來的,她可清清楚楚的記得,她死的時候他還活得好好的,春風得意的他怎么可能步了她的后塵,除非他是撐死的。第7章欲擒故縱對于某些不影響大局的問題,宋姿一如既往的從善如流。她道︰“聽爺的。”反正她知道柳氏姐妹就是再得老爺的寵,也得瑟不了幾年了,宋老爺一亡故,新就任成宋老爺的宋少爺可是記著她們是怎么氣死了自個兒老娘,又是怎么累死了自個兒的老爹,沒來前朝的舊俗讓她們給宋老爺殉葬已是仁慈。再加上柳氏姐妹皆無所出,想讓王之語做宋潮起的姨太太從而籠絡住他的算盤也落了空,只得了點銀子便被“請”出了宋家。宋潮起一聽樂了,覺得這句話很是好聽,更喜歡她乖巧的順從態(tài)度,遂不怕死地又提議︰“要不,你再給爺揉揉!”宋姿呵呵笑笑道︰“爺,再揉可就斷了?!?/br>斷……斷了!這是警告?宋潮起清了清嗓子,自己給自己找了個臺階,“那就等晚上?!?/br>宋姿又呵呵的笑了笑,這回倒是沒再吭聲。她心里知道,自個兒現在能吊的住宋潮起的功夫,也就是床上的那點子事了,拒絕個一次兩次拿拿喬,好叫他明白自個兒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拒絕的回數若是多了,那就是不識時務了。宋姿覺得自己還是一個很識時務的女人。譬如上一世,她明知道趙美真最忌諱的就是誰誰專寵,是以她每七天只會睡宋潮起一次,絕不多睡第二次。她可不像三姨太秦素一樣不知死活,連著睡了宋潮起五天,結果呢被栽贓偷了庫房里的傳家寶,被鞭子抽了個半死,就是好了傷疤也從此再沒睡上過宋潮起。宋姿自嘲地想上輩子自己對趙美真,那叫避其鋒芒。這輩子對宋潮起,就叫欲擒故縱。好歹,沒上一輩子那么窩囊了。宋姿正想的出神,宋潮起道︰“小傻,你字寫的怎么樣?”宋姿回了神,斟酌了一下,才故意解釋道︰“我是跟著太太教二小姐三小姐時識的字,至于寫,我一個丫頭一沒時間練字,二也沒那個條件練字。”宋潮起自然曉得宋姿是什么時候學會的寫字,那時候他們已經舉家遷到了上海,他瞧著她和歷時、歷洪一起學寫字,看她難得那么歡喜用功,每天回家總要問上她一句“小傻,字寫的怎么樣了”。宋潮起并不點破宋姿的謊言,她會這么說,恰好證明了她沒發(fā)現他的可疑之處,要么怎么她是“小傻”呢!心大著呢?。ㄐ拇?心粗豁達)宋潮起沒再廢話,而是挽起了袖子,親手研了研磨,上等的狼毫筆尖沾好了墨汁,遞到了宋姿的手里。“來,寫個'我是小傻'給爺瞧瞧?!?/br>這人不逗她不氣她會死是嗎!宋姿不滿地瞪了瞪宋潮起,磨磨蹭蹭寫了自個的名字,又寫了他的,故意寫的很難看。宋潮起看不下去了,立在她的身后,握住了她拿筆的手,又重寫了一遍他們的名字,道︰“你以后就拿爺的字當典范臨摩。”“你也不是什么大家?!彼巫肃洁炝艘痪洹?/br>宋潮起道︰“你說什么?”宋姿還沒來得及重復,就聽門外頭有人道︰“少爺,我給您送參茶來了!”是雪俏。人家輕傷不下火線,偷聽完了王之語和宋姿說話,直接跑到了余媽那里將話原封不動地學給她聽,余媽知道就等于太太知道,也就等于借了太太的手滅了王之語。敢屑想少爺的女人,敢和她爭姨太太位置的女人,全都不會有好下場。辦完了這件事,她才回房給自己的傷口上了白藥。其實春枝下鞭子的力道并不算大,比起管家宋康可是輕的太多太多,放在以前她身上的這些傷真不算什么,哪里用得上精貴的白藥。但現在不同,她可是要伺候少爺的人,身上是不能留疤的。雪俏給自己上好了藥,原想留在房中休息半天,轉念一想,少爺都還沒到她的懷里,她哪還有心思養(yǎng)傷。再者,是不是剛好可以借著身上的傷,在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