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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百花樓,早上必定要喝對面王家鋪?zhàn)拥亩怪詷窍绿魮?dān)大嬸的燒餅。那時候她們幾個姑娘經(jīng)常打趣的說,你看看到底是做的時間久了,王老頭的眼白像豆汁,大嬸的臉像燒餅……”說到這里,耳邊忽然響起一個笑盈盈的聲音:“怎么樣,像不像以前百花樓對面擺攤賣燒餅的那個大嬸?”“媳婦你忘啦?我大你六歲,當(dāng)年成婚之時你還說,咱們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偕老同xue啊!”…………再也笑不出聲來。“小姐,小姐??你怎么了?”回神。不動聲色的抹掉那些遺漏出來的記憶,問:“你們吃好了沒?”“好了?!?/br>“那我們走吧。天色也不早了?!?/br>等到到了宮門口才發(fā)現(xiàn),宮墻底下已經(jīng)圍的水泄不通。人人都卯足了力氣抬頭墊腳伸長脖頸聲音或大或小的念著什么。遙遙一看,人群上方城墻高處,果然張貼著一張黃底朱紅字的榜文。我二話不說一招手,如花掠過人群跳起來就把那帖子揭了下來。回頭等我看清楚了手中的榜文,我們已被當(dāng)值的官兵守衛(wèi)圍了個里外三層。我苦笑。那并不是招醫(yī)的皇榜。而是重金懸賞能人去參加一年一度的各國友好交流會的榜文。我搖頭。早知道就不要這么趕著趕著的把自己往槍口上送了。這“交流會”我昨天有聽說過。就是大熙皇帝浦宣若英提出來,邀請各國參加的一種“競技比賽”。每個國家都需派出四名才藝絕佳的人參加。比什么?據(jù)說什么都有,花樣繁多且年年不同,讓別人無從準(zhǔn)備。不過大致上分文斗和武斗兩種。而且這比賽不像是“友好交流”而更像是殊死搏斗。比試之前簽好賭注和生死狀,輸?shù)娜瞬粌H必死無疑,所代表國家還要輸給對方萬兩黃金千尺土地以及百名奴役。許多小國家就這樣被蠶食掉了大半。其實(shí)比輸了是死,比贏了得罪了浦宣若英又何嘗不是死路一條?當(dāng)年小星國代表使節(jié)輸?shù)粢粓鲇謨e幸贏了三場后,要求大熙同樣按照規(guī)矩讓出兩千尺土地來,結(jié)果還不是被扣上了出言不遜大不敬的帽子推出去砍了腦袋,連及整個小星國后來都被起兵橫掃了么?真是怎一個“狠毒”了得。所以年年到這個時候,各國人馬都心驚膽戰(zhàn)。誰都不愿意去送命,可誰也都不敢不買他面子參加。想不到這愛沙國也一樣。我嘆氣。他們的國師哪兒去了?不是有通天的本事么?為什么還要在這個時候用這種方法挖替死鬼,難道不怕揭榜的陪了人丟了臉又輸了地?佛殿我們被士兵蒙上了眼睛,圍著帶著走進(jìn)皇宮漫漫長道。一路上不時能聽到有巡邏的士兵衛(wèi)隊(duì)走過,隨著不斷的深入,整齊而有力的步伐從最開始的每十分鐘一趟變成了隔五六分鐘響起一次。又走了一段時間,發(fā)現(xiàn)來回經(jīng)過的腳步聲明顯減少了,心里想著大約不是直接被送去見皇上,而可能是被送入什么偏宮后院之類的地方吧。最后,一干人等停住了,蒙眼睛的布被取了下來。睜眼一看,我們果然是被帶到了一處高墻別院。“進(jìn)去候著?!鳖I(lǐng)頭的一個衛(wèi)兵說。剛一進(jìn)門,咔嚓一聲我們就被反鎖了起來。隱約聽到外頭一個小兵得意的說。“怎么樣?我說吧,重金之下必有勇夫,你看這不是一來就三個嘛!輸了吧?服了吧?快,給錢給錢。”敢情還有人拿這個下賭?我笑的無可奈何。真是不想接這單子事兒。并不是因?yàn)闆]有金剛鉆不敢攬瓷器活兒,而是我不想這么早就跟浦宣若英面對面碰頭。俗話說,打蛇要打七寸,我現(xiàn)在還沒抓到他的七寸,就打草驚蛇,并不是一件值得期待的事情。何況他現(xiàn)在爪牙尖利翅羽豐滿。我若是不先拔掉他的牙折了他的爪剪斷他的翼,恐怕對付他并不容易。可大庭廣眾重兵圍守之下又不好棄榜而逃,所以只好由著這些人把我們幾個領(lǐng)到了這么個地方。我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這廳的面積不大,可布置的古色古香,極為高雅。從梨紅木窗子向外望去,能看到院中有一棵參天古樹,看起來也有幾百年歷史,斑駁而蒼老的樹皮昭示著它經(jīng)歷了無數(shù)的蒼桑變化而愈加彌堅(jiān)。青竹附手而立,如花在旁邊踱來踱去:“為什么把我們領(lǐng)到這里來?揭了皇榜不是應(yīng)該去見皇帝嗎?怎么反而把我們關(guān)起來了?”我招招手說:“別心急,既來之則安之,你們先坐吧。”把鳳林?jǐn)R在桌上,他們兩人各自坐了下來。桌上有杯,杯中有茶。我端起來喝了一口,靠在椅背上閉目養(yǎng)神。過了一會。“小姐,你說我們真會被派到大熙去?”“不知道。”我閉著眼睛回答。又過了一陣。“小姐,你說這皇帝他怎么知道我們有沒有本事會不會把事情搞砸?”“呵呵,我不知道?!崩^續(xù)養(yǎng)精神。再過了一段時間。“小姐,好像已經(jīng)過了很久了,你猜這皇帝到底什么時候才會召見我們?”“嗯,這個問題你不要問我,問問那面墻或許就知道了。”我指了指身后的一堵墻說。如花側(cè)目:“難道這墻會說話?”“墻會不會說話不要緊,只要人會說話就行?!?/br>“難道這墻里藏著人?”“有沒有人你過去試一試不就知道了?!?/br>“我才懶得過去,懶得試呢!”他說“懶得過去”時,人已經(jīng)過去了;他說“懶得試”時,已經(jīng)出手。修長而有力的手指輕輕深入了白色的墻壁,“哧”的一聲,如同白色的窗紙被輕輕捅破。接著他的手臂微微一縮,一個人便從厚厚的墻里跌了出來。我瞧了一眼爬在塌下來的青灰磚墻上的已經(jīng)昏過去的人說:“不是他?!?/br>“不是?”如花也瞧了瞧地上的人。“當(dāng)然不是。不然以這人的功力,你們會聽不出墻內(nèi)有人?”“那個人呢?”“趁你出手的時候已經(jīng)跑了?!?/br>“跑了?”“不跑難道要像這樣被你抓過來么?”我笑著回答。如花摸摸頭笑了起來,“也是?!?/br>那個人在墻內(nèi)觀察了我們那么久,難道就這樣一走了之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