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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都是少時師父講給我聽的。當(dāng)年之所以‘錦江木雕’在大熙異常有名,是因為他們家族出了一個奇才,棄工從文,不愛手藝活而酷好讀書,且天資過人。三歲抱書,七歲通史,十歲文章錦繡,十六歲高中狀元,人道文曲星下凡……”咦?怎么越聽越熟悉,“等等等等,你說的難道是——諸葛別離?”“正是!”“當(dāng)朝一品竟是木匠出身?真看不出來,厲害厲害。不過……這諸葛家的手藝活怎么會輾轉(zhuǎn)賣到愛沙國來了?”“我看不像是賣來的。”如花接口道,“‘錦江木雕’的東西,五年前就只供皇家御用,不再賣入民間。而看這垂簾的新舊度,最多不過是一年前才做好的……”“你的意思是說……”忽然聽到樓梯口腳步聲響起,我立刻改口用正常聲音講話:“入口時如獨(dú)坐山巔聽眾聲寂寂萬物都已白頭,下咽處若落花無數(shù)碧水過淡若輕煙逝無痕,回味卻似弦吐芬芳珠落泠泠清幽不絕,這醉月樓的‘碎玉’果然不同凡響!”青竹與如花也同聲附和。那一前一后細(xì)碎的腳步聲卻并沒有像預(yù)想的朝我們這邊走來,倒是向右面走了過去。我側(cè)耳一聽,那腳步在第三間屋子外停了下來。然后簾子被掀開,兩個笑盈盈的聲音同時響了起來:“二掌柜叫素弦(舞魅)來給三……爺和各位貴客解悶~”我心里一松,這陪客的姑娘音色倒是柔軟動聽。那屋里響起了一個粗獷的笑聲:“好、好……你們二當(dāng)家的想得周到……哈哈~~來來來,先給你們介紹一下這醉月樓的紅人素弦和舞魅姑娘……”屋里頓時熱鬧了起來,寒暄調(diào)侃大笑聲和女子的奉承嬌媚聲糅合成一片。一會的功夫,那里又傳出了叮叮咚咚的輕快的琴聲以及琴聲中翩翩起舞的腳步聲,還有勸酒的聲音和觥疇交錯的聲音。又是哪家的富豪子弟在這里尋歡作樂宴請三朋四友吧。我笑笑,轉(zhuǎn)頭準(zhǔn)備繼續(xù)我們剛剛的話題。忽然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又引發(fā)了我的注意力:“三爺,聽說前不久皇上又?jǐn)亓艘粋€御醫(yī),您說希瑞公主到底得的是啥怪病呀?這一年多的天氣過去了,她的病沒見好,宮里的御醫(yī)反而被處決了個七七八八……”希瑞公主??我立刻聯(lián)想到動畫片里那個抽出寶劍,指向天空,大聲叫道:“賜予我力量吧,我是希瑞!”的希瑞公主。我豎起耳朵,驚訝于自己聽到的這個名字。“誰知道!宮里的御醫(yī)都看過了,根本就找不出病因,更別說下藥了。眼見著公主一天天的瘦下去,皇上心急也心疼啊,當(dāng)然要拿那些沒用的飯桶出氣了?!北唤凶鋈隣?shù)哪莻€人聲音洪亮。咦?愛沙國的公主得的什么???居然會讓那么多人束手無策?我抬眼看了看青竹,發(fā)現(xiàn)他也是有些好奇的側(cè)耳傾聽。“公主這久病不起,婚事一拖再拖,那大熙皇帝要是等不耐煩了發(fā)起怒來,恐怕……”一個略微尖細(xì)的聲音說道。大熙皇帝??難道這公主跟大熙皇帝有婚約在身?以前怎么沒有聽說過?“是啊是啊,如今這大熙的皇帝可不比從前那幾個,以前的什么友好邦交什么和平共處統(tǒng)統(tǒng)丟在一邊,現(xiàn)在奉行的可是鐵血政策,上次小星國使節(jié)因為說錯了一句話,你看看……嘖嘖,立刻起兵呀,橫掃了大半個小星國……死傷無數(shù),連他們的皇帝都做了俘虜,最后整個小星國都?xì)w順了大熙……”這聲音聽起來還很年輕。大熙已經(jīng)改朝換代了?嗯,這樣的手段和作風(fēng),非浦宣若英莫數(shù)了。看來,他真的已經(jīng)顛覆了朝廷登堂入室自立為王了……探消息“噓,說話當(dāng)心點(diǎn),小心隔墻有耳。咱們現(xiàn)在可得罪不起大熙,你上回巡邊不是沒見過小星國人的死法兒……”說到這里,那人的聲音也有些變調(diào),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極其恐怖的情景。“是啊是啊,幸好幾年前皇上得了高人做我們愛沙的國師,否則……說不定我們早就跟小星國一樣了……”“話說回來,你們有誰見過那國師沒有?”年青人問。“反正我是從來也沒見過。議事的時候他總是在朝堂的屏風(fēng)后面,只聞其聲,從不露面?!奔饧?xì)的聲音回答。“聽說當(dāng)年就是他出的謀,才使我愛沙躲過了大熙皇帝的挑釁。從此皇上對他是言聽計從,就連這公主的婚事,都是國師提議的,三爺,是不是有這么回事???”“你說是國師提議要公主嫁出去和親的?我愛沙國沒人了么?要用一女流來換取太平?”蒼老的聲音似乎有些義憤。女流?我翻白眼。聽這口氣,是說女人就不能擔(dān)當(dāng)大任?真是……匹夫之見,愚蠢之極!不過……用和親這種方式來換取整個國家的茍且平安,也的確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只是不知這藏頭露尾的高深國師會是何許人也。能擋得了浦宣若英的陰謀,頭腦絕不簡單!“國師文韜武略,有經(jīng)天緯地之才,他的心思計謀,又豈是你我能猜透的?”被尊稱為三爺?shù)娜私K于開口。“說來也怪,公主這病不遲不早,好像就是在皇上決定送公主去聯(lián)姻的時候得的……而且一直治不好,難道……”“你瞎說什么……小心掉腦袋!”尖細(xì)的聲音說。“這么小的聲音,誰聽得見呀?”“這你怎么知道?吃菜喝酒,少說為妙!”于是席上又猜起了拳行起了酒令。我笑了笑,尖嗓子這人倒是滿機(jī)警的。不過,他們的談話即使再小聲,被熱烈的音樂遮蓋著,但還是逃不出我們的耳朵。我轉(zhuǎn)頭看看他們兩個,低聲問:“你們能猜得出那間屋子里的人的身份來歷么?”“看他們對朝中大事的了解程度,估計大部分是愛沙國的文武大臣,還有幾個雖然談吐不似高官,也必定是和他們有著深厚交情的人物,我猜十有八九是豪紳富商,自古官商不分家嘛?!?/br>“嗯——”我笑著說,“那你覺得那位‘三爺’又是個什么人物?”“呃……聽他們剛才談話間對他的尊敬度和他對皇室的熟悉,我想他應(yīng)當(dāng)是一人之下眾臣之上的——王爺,三王爺。”“不錯不錯,”我撫掌笑道,“莫憂現(xiàn)在推理起來已是頭頭是道幾乎不差分毫了……”正說著,樓梯上又傳來了腳步聲,我罩上面紗,若無其事的談起其它。門外響起之前面奉茶小廝的聲音:“酒菜已到,讓幾位貴客久等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