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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只有凌玥從小就非常討厭他才讓他沒辦法把婚事成功辦了。如今段星蕓看申禮賢依舊還是那種看女婿的目光,她怎么都想不明白這么年輕有為的一個男孩子怎么凌玥就不喜歡呢?她拉著申禮賢的手偷偷暗示讓申禮賢再主動點,她一直很看好申禮賢的,只可惜這孩子就是太羞澀了。申禮賢只是笑笑禮貌應(yīng)對,段星蕓怎么可能知道他暗地里做了多少不見得人的事就是為了得到凌玥,不管多下作的事情只要能得到凌玥他也愿意做,可惜全部都被凌云跟洛禹皓兩個人聯(lián)手擋下,甚至還差點挖到他的罪證,他只能稍停一段時間。還沒得到凌玥就被抓進(jìn)警察局那肯定就得不償失的,他向段星蕓展現(xiàn)一個純良無辜的笑容,看得段星蕓更加心疼他,甚至還跟他叨叨說凌玥太不懂得珍惜眼前的好男人之類的話。站在一旁跟周圍的人交談著的洛禹皓,聽到申禮賢那邊的對話也不由得微瞇著眼露出一抹諷刺的笑容,不得不說他是開始佩服申禮賢的厚臉皮了,他就不知道還有誰能像申禮賢這么無恥。要不是凌云怎么都不肯同意他提出的想法,洛禹皓早就把申禮賢送進(jìn)局子牢底坐穿了,現(xiàn)在怎么可能還有機(jī)會站在這里惡心人。后來洛禹皓也提出過不少比較溫和但又能抓到申禮賢的方法,但只要有一絲可能讓凌玥陷入危險的可能就被否決,氣得他當(dāng)場就想先把凌云打一頓。看著時間已經(jīng)差不多了,段星蕓跟申禮賢說著一些客氣話就走到會場中央,手持酒杯,整個人雍容華貴,有著讓人拜服的氣度。說著一些冠冕堂皇的話語,段星蕓舉起酒杯示意整場晚宴的開幕。隨著她這一宣布,晚宴會場的燈光霎時全部暗下去,只留下一束聚光燈照在她身上。段星蕓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不少自豪的光彩,她鄭重地開始向全場的人介紹起自己的兩個孩子來,來到會場的人都知道這個才是她舉辦這場壽宴的主要目的,全場人都非常配合地鼓掌。“我的兩個孩子還為我的壽宴準(zhǔn)備了賀壽表演,希望大家也能陪我這個老人家一起欣賞欣賞?!弊詈笠痪錇榱艘鲞@場展示性表演,段星蕓還故意說得輕松了些,周圍也出現(xiàn)了不少附和的聲音,掌聲雷動。聚光燈打到最前端的舞臺上,臺上只有兩個人。一個是坐在鋼琴前的溫潤男人,潔白的禮服在聚光燈下仿佛也散發(fā)著圣潔的光芒,胸前的紫羅蘭色胸針閃耀著,整個人如同少女的夢中情人。另一個人手持著小提琴優(yōu)雅地站立在舞臺的中央,潔白的禮服在燈光下反射出紫羅蘭的色澤,是鑲嵌在禮服裙上的紫鉆碎鉆的光芒,圣潔美好得猶如天神下凡。舞臺上的兩個人是那么的般配,金童玉女般的,要是不說他們是兄妹還真的會認(rèn)為臺上兩人是恩愛的夫妻。他們兩個人完全沒有任何語言交流,也沒有任何肢體動作,甚至連眼神交流都沒有。但是兩個人就是那么合拍,他們都緊閉著雙眼進(jìn)入了演奏狀態(tài),明明他們都無法看見對方是否準(zhǔn)備好,但鋼琴響起第一個音符的瞬間小提琴就能立刻跟上。這是一場合奏,兩種不同樂器的奏樂聲不斷碰撞又不斷地相互融合,形成非常美妙又和諧的樂章,作為業(yè)余演奏來說他們已經(jīng)做得出乎意料的出彩了。“舒伯特的小夜曲……”申禮賢低聲喃喃,他看向舞臺的眼神是狠戾,看著凌玥的眼中是瘋狂的愛意,黑暗中他天生無辜的臉龐已經(jīng)開始扭曲。舞臺上的兩人是那么的旁若無人,自成了一個小世界,不允許任何人闖入的只有他們的小世界。這種不容許任何人插足的感覺讓申禮賢垂下的手握緊了拳頭,青筋凸顯在手背上,指節(jié)發(fā)白。憑借著微弱的燈光洛禹皓也足夠看清楚就站在不遠(yuǎn)處的申禮賢的狀況,他若有所思地看看臺上的人又看看申禮賢,最后終于笑著低聲說出口:“舒伯特的小夜曲啊……”這一場晚宴平安無事地落下了帷幕,誰也沒有察覺到從這場晚宴中引發(fā)的暗涌。30.計劃年后,一切生活都回歸到了正軌,過年那段時間在凌家發(fā)生的事只是一段小插曲,對兄妹二人的日常生活并沒有太大影響,除了凌玥越來越肆無忌憚地撩撥凌云這點外,一切都非常正常。其實那天晚宴他們表演過后還是有不少打著聯(lián)姻主意的人來找他們,只是都被兩人打發(fā)推脫過去。再加上兄妹兩個人一個以“meimei結(jié)婚前我暫時不打算結(jié)婚”為理由拒絕了一片示好的女士,另一個以“哥哥還沒結(jié)婚我作為meimei不可能先結(jié)婚的”的理由拒絕了大部分的追求者。這兩個人的答案放在一起聽,在場的不少人都懂得了這兩個人根本暫時就沒有結(jié)婚的打算,不少重利的商人立刻放棄,商人幾乎不會浪費(fèi)時間在這種不確定的事情上的。而另外一些有眼力的人也看得出來這兩兄妹根本就是對在場的適齡對象都沒有興趣,雖然兩兄妹依舊禮貌應(yīng)對,但看得出來也是對這樣被迫相親感到反感的,如果真的想要搭上凌家估計在晚宴現(xiàn)場是討不了好的。就這樣兄妹兩個打完一輪的招呼下來,真的找他們增進(jìn)感情加深認(rèn)識的人幾乎沒有,兄妹兩個也樂得清靜。段星蕓被這樣的情景氣得憋屈,她指責(zé)不了兄妹兩個消極怠工,畢竟兩人還很積極地到處打招呼,但就是沒聊得火熱的情況出現(xiàn),礙于之前的承諾她就算氣悶也只能遵守諾言。而凌云在晚宴結(jié)束的時候收到了洛禹皓的警告,具體是為什么洛禹皓沒告訴他,只有很簡短的一句“近期要小心申禮賢”。畢竟他們也查申禮賢找罪證很久了,申禮賢一直非常小心也沒什么大動作,即使如此凌云也不會放松警惕,只是現(xiàn)在突然被洛禹皓這樣強(qiáng)調(diào),那肯定是發(fā)生了什么刺激到申禮賢的事了。凌云也不去猜測到底是什么事刺激到申禮賢,能夠讓申禮賢不顧風(fēng)險地準(zhǔn)備動手,對他而言已經(jīng)發(fā)生的事就只看結(jié)果足夠了,況且洛禹皓那邊也有人在盯著,他覺得申禮賢也不至于會危害凌玥的性命,那他只要確保能夠保護(hù)好凌玥就沒問題。但時間過了那么久,還完全沒見到申禮賢有任何動作,凌云也不由得疑惑,申禮賢竟然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沉得住氣。手機(jī)的震動讓凌云從思考中收回思緒,接起電話,耳邊立刻傳來洛禹皓急切又興奮的聲音:“你明天的飛機(jī)是下午兩點對吧?”不知道為什么洛禹皓會突然提起這個,疑惑著但凌云還是如實回答:“是,有問題嗎?”青云集團(tuán)需要拓展歐洲的業(yè)務(wù),即使已經(jīng)有員工先一步去實地考察過了,凌云依舊想要親自去看一看,順便把凌玥帶上度過一個小假期。這個計劃洛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