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嗎?送你們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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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牢陰冷。 可是韓念痕是誰呀,在西域從小和謝允玩慣了,什么事沒干過,在水牢住著和去河邊露營一樣簡單。 少女把被子和被套拆開,將被套撕開綁在牢籠上做成了吊床,把被子往上放,往里一躺。軟乎乎的好似晃蕩在空中,神仙快活。 本是睡得好好的卻無端被夢魘纏身。 夜半時分水牢的大門忽然打開,周圍竄起藍色的火舌,張牙舞爪,囂張地刺著黑夜,那火焰泛著熒光,幽蘭深邃,似海上的鬼火,照亮整個牢房,美麗卻危險詭異。 黑暗中漸漸走來一個男人。 那是一個生得極其俊美的男人,身姿頎長,俊美無儔,劍眉星眸,鼻梁高挺,眉眼透露著淡淡的疏離。 一襲矜貴的紫色長袍,用銀絲衣裙上繡著繁復的花紋,飄逸的長發(fā)用素簪固定住一半,任憑陰風肆起重余下的發(fā)絲也紋絲不動。 他沒有影子,晦暗的瞳孔映著藍色火焰,還有火焰里的她。 吊床上的少女躺在溫暖蓬松的棉被里睡得安逸。似乎是有些熱,額角的軟發(fā)被細密的汗珠沁濕,連帶著小臉都染了一層紅暈,悶紅憋著一股熱,可愛得緊。 熱得狠了,少女從被子里伸出一只手,雪臂鋪在冰涼的被單上,蕭寂言聽見她小小的嘆慰。男人瞇起了眼,狎視著女孩尾指牽出的紅絲,那紅絲在夜里泛著詭異而猩紅的光芒,那紅絲延伸,延伸到那他的的手側,牽引你我。 男人慢條斯理地朝床邊走去,清冷高貴,隔著歲月的長仍舊驚艷世俗,帶著一身君子世無雙的美感。他佇立在她身邊,指尖勾起,一股黑氣纏繞上了蜷縮在錦被上的少女,單薄酒紅色的裙擺鼓起,涼氣侵染,少女難受地弓起了腰。 唔不要好冰好疼軟乳忽然被不重不輕地掐了一下,筆直修長的腿蜷曲,腳踝上的金環(huán)隨著她的步子發(fā)出輕微的響聲,叮叮當當,清脆動聽。 不該是金環(huán),該是金鎖鏈的。 疼?男人輕笑一聲,那笑意不達眼底,眉眼間顯然有些不悅,你可知道那時的我有多疼。 看著芊芊死在面前,看著自己的心臟親手被挖開。 黑氣黏在那女孩身上,怎么也不肯下來。離血月之夜越來越近,男人看著她手上的血玉,恨意愈發(fā)深沉。 韓念痕一早起來就覺得胸疼。 扒開衣角一看,巴掌大的黑手印覆在上面,幾乎要把那鶯鴿軟乳全部蓋住。 她本以為無礙,幾天就會消,可是都好幾天過去了那手印也不見消退。夜間水牢里犯人的哭喊讓她惡夢纏身,屢次驚醒。 那新帝果真像傳聞那班恐怖,我昨日就在殿外遠遠瞧見他的轎子,晚上就做了惡夢,家里還害惡靈,吃食莫名就不見了 我也是我也是! 牢外送飯的小廝竊竊私語到,韓念痕聽著這話忍不住深思。 也是。 可能是蕭寂言身上的貴氣太重了,哪怕是只見他一面,夜間可能也被惡鬼纏上了身。 于是乎,當肖玉奉命來喚韓念痕時正巧碰上了她拿著珠釵和管飯的下人換避鬼符。 你在干什么?找死嗎?肖玉上前,兩個小廝看到他嚇了一跳,連手中的飯盒都落了地,打翻了飯菜。 蕭寂言最恨的就是身邊人用驅鬼符,要是被他發(fā)現(xiàn)了,是要被砍頭的! 韓念痕眼疾手快將鬼符塞進胸前,我我什么也沒干! 拿出來!肖玉惡狠狠道。 不拿!少女挺起胸脯,有本事你自己來拿??! 肖玉剛行冠禮對男女之事不通看著大膽的韓念痕臉色一紅氣急敗壞扭頭,你這不知廉恥的女人。 要不是陛下下令誰也不許動她,他早就 我們陛下讓你去獻舞 獻舞? 將士們都在,你可別丟了臉! 她就說蕭寂言怎么可能想看她跳舞,原來是想讓她給將士們跳。 嘖,這個黑心腸的,都這樣了還要壓榨她,跳就跳吧。 殿上一片寂靜,大家屏氣凝神都在等著美人的到來。 不一會,遠處傳開一陣鈴鐺聲,一個女子赤著足走進來。 白玉般的天足小步小步地晃著,寸寸聲蓮,沾著地上的灰,如玉髓被骯臟的塵土覆蓋,讓人心里陰暗的欲望倍增。 她佇立在殿心,渾身帶著水珠,抱著身軀纏頭,一幅被被折磨得不輕的模樣。薄紗粘在酮體上,勾勒出唯美的曲線 ,金色臂釧勒在那小臂上,美人的肩頭蜷縮著。 跳吧男人的指尖捻著杯中的冰塊,轉動,看著面前的少女輕輕啟唇。 如此美人,臺下的將士看得垂涎三尺,幾乎要把看臺擠滿。 一個是母后一個是篡奪王位的皇子。 自己的主子厲害到能老子的小妾給自己跳舞助興,這樣的認知讓北疆的將士們將蕭寂言像神般看待。 藐視倫理,漠視天下的神。 編鐘樂起,絲竹繞耳。 少女纏著唇舞動身子,臍上三寸的金鏈晃動,柔軟細膩的腰肢晃了人眼。紅色的輕紗遮住妙曼的容顏,轉身回旋尖輕紗與面簾掉落,活色生香。 果然是西域第一美人。 媚眼如絲,風韻十足,活脫脫像個妖精。 一曲終了,蕭寂言的面色不改。 紅紗纏在那少女身上,還在滴著水,王座上的男人盯著她勾唇一笑,語氣輕佻,對著部下道:喜歡嗎?送你們玩玩。 韓念痕站在原地,心臟一緊,小臉瞬間變得煞白。 蕭寂言:硬了 我:拳頭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