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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眼眼波流轉(zhuǎn),滿目生媚,讓季白全身過電似的酥軟起來,手指變本加厲,夾住那水紅軟滑的舌頭玩弄。霜棠無法吞咽,涎水流出嘴角,沿著頸項淌到下巴。 于是季白的另一只手便追著那道淌下的涎水,硬是擠進霜棠與枕頭之間,捏住了對方的rutou,輕輕一刮。 “嗯……不行……不行……嗯……會……會被人看到的!” 季白與林執(zhí)墨面面相覷,倒是想起來紅樓里還有另一人——玉碎。 恰巧赫連昊蒼也不在,卻不知那兩人去了何處。兩人心里一番思量,手上的動作卻未停,霜棠被東里飛昂cao干得yin汁四濺,花xue已經(jīng)呈現(xiàn)出一種熟透的顏色。暗色的rou槍一插到底,連帶著兩邊的花唇也向內(nèi)陷去,腰胯狠狠撞的霜棠臀上撞得發(fā)紅,一身白rou顫抖,東里飛昂此時只知曉要釋放,動作狂猛不知饕足,伸手按住霜棠肩膀直接將之帶起坐到自己身上挺腰插弄。 體重加上雙腿無力,霜棠雙腿打顫跪坐在對方身上,體內(nèi)的rou槍蟒頭楔入前所未有的深度。 他仰頭發(fā)出無聲的驚叫,幾乎以為自己的腸子被頂穿,實際上是那飽脹的蟒頭一鼓作氣擠開了zigong口,重重頂在zigong壁上!“嗯——!”太深了……霜棠叫也叫不出來,口中發(fā)出無意義的吟哦,身子劇烈地打寒顫,一股yin水奮力從花唇的縫隙之間擠出來,在兩人面前淅淅瀝瀝地流了一地。 第20章、欲念(H、4p前奏) 兩具火熱的身體緊緊交纏在一起,情欲似乎讓周遭的空氣也跟著灼燙扭曲起來,霜棠喘息粗重,只覺得身下的yin汁都化成了蒸汽,整間房子里彌漫著蜜香與腥sao的味道,伴隨著一股濃烈的男性特有的麝香味充斥了他的鼻端。他被這股味道感染,意亂情迷的開始扭腰回應(yīng)那三人。 面前的兩人笑吟吟地看著自己,他心知自己被jian弄的樣子全被對方看遍,剛才還不由自主回應(yīng)了一下,心里分外羞窘。 覆在身上的六雙手一雙按著腰胯,另外四只撫摸他的身體,rutou被捏住,yinjing被玩弄,連帶舌頭也被對方把玩,霜棠在那三人的挑逗之下已然失去理智。身后的東里飛昂看到面前那一面雪白的后背上香汗淋漓,被挑逗得媚態(tài)頻出,開始失去理智,胯下的陽具又漲了一圈,雙手扯著壓上霜棠手臂逼迫對方坐下進入更深,對著那yin水失控的xiaoxue一頓狂攻猛干! “嗯……嗯……好深……好深……不要再進去了……捅破了……” 試問有誰能忍得住一只尤物在自己面前叫得如此yin蕩還不動手的?林執(zhí)墨朝季白使了個眼色,大手將霜棠轉(zhuǎn)過去變成面對東里飛昂,將他掛滿yin液的臀瓣朝兩邊分開,露出饑渴的桃園密洞,伸手將自己衣衫除盡,堅挺的rou槍頂在那翕合的菊蕾上。 “不……別……嗯……別這樣……” 難得霜棠還能保持一絲理智拒絕,但已經(jīng)無法阻攔林執(zhí)墨的,對方將腰胯輕輕往前一送,分外溫柔卻也不容拒絕地進入了那處銷魂不下花xue的菊蕾?!皢琛瓎琛罅恕罅恕彼臎]想到林執(zhí)墨居然真的全插了進來,被夾在兩具灼熱的軀體之間,早就沒了剛才的嘴硬,臉上春情蕩漾。 他是次被兩根rou槍同時插入,一個是熟悉的師兄,另一個卻是才見過幾面的陌生人,那種似乎被交換輪jian的感覺讓他羞恥地哭出來,何況身邊的季白似乎也覺得有趣,目光一直牢牢鎖在他腿根,他看過不少亂交群交的場面,但親身體驗一次,卻還是有些害怕。 要被cao死了……一定會被……玩壞的……不行了……好漲……唔…… 兩根粗長的陽具隔著薄薄一層rou壁相互擠壓,東里飛昂即使化身yin獸,被人橫插一腳的場面卻也是知道的,他試試動了動陽具,面前的人發(fā)出一聲低啞無力的叫聲,雙xue絞緊,別樣的舒爽感讓他暫時原諒了那個橫插一腳的人。 林執(zhí)墨一路在霜棠手臂肩膀上留下許多吻痕,一手將他的腦袋轉(zhuǎn)過,吻著那柔軟濕潤的小嘴。霜棠怕東里飛昂模仿,最初還推拒,可是一旦被對方那靈活的舌頭撬開貝齒,便再也防不住,潰不成軍。 對方的舌頭滑入香潤的口中纏卷起他的舌頭吮吸,涎水咕啾作響,來不及吞咽順著嘴角滑下,霜棠很快被帶得情動不能自持,身子發(fā)熱疲軟,怕是自己支持不住趴下,他反手樓向?qū)Ψ筋i項,激烈地回吻。 被調(diào)教得極度敏感的sao貨食髓知味,一旦動情起來,立刻就象沉睡的火山復(fù)蘇噴薄,滾滾欲望巖漿不可阻擋地從高處沖下,形成火海將理智吞噬殆盡。霜棠狂野地與林執(zhí)墨唇舌糾纏,津液橫生,看得東里飛昂似懂非懂,也湊過來伸舌頭舔在他的唇角。 林執(zhí)墨一直專注于調(diào)教霜棠的yinjing,時而在腿根處掐弄揉虐那顆從花唇里探出頭的陰蒂?!昂锰邸怼彼那文樉p紅,在與東里飛昂舌吻換氣的空檔,他清晰的感覺到林執(zhí)墨的色手正慢慢向下轉(zhuǎn)移,在撥弄他腫脹的陰蒂之后,點在了他吞進roubang的花xue入口。 “嗯!不……不要……呃……唔……” “小sao貨,之前被插得shuangma?”林執(zhí)墨邪邪一笑,眼中閃過挑逗之色,將面前的身軀緊緊抱在懷中,低頭湊到那玲瓏秀氣的耳邊輕聲說道:“待會有兩根roubangcao你的小yinxue,把前后兩邊都cao開,將熱乎乎的精元灌進去……期待嗎?” 話音才落,雙xue里一直溫柔移動的roubang突然在xue里沖撞起來,狠狠地碾在花xue深處的zigong口與陽心上,同進同出,冠口把嫩rou上的yin液cao開去,擠開紅腫的腸rou,又這幺直接插到最深,皮rou相擊,yin水四濺啪啪的聲音連環(huán)響起,持續(xù)了好一段時間也不見停息! “不行了……太深了……太深了……要cao壞了……嗚嗚嗚……” 林執(zhí)墨床上功夫得玄真真?zhèn)鳎緛砭秃?,那東里飛昂既然識得春宮畫,想必也是有些花樣的,此時兩人卯足勁相互比試,直將霜棠插得欲仙欲死,翻著白眼,涎水與淚水淌了一臉,差點沒暈過去。 他倒是想,只是每每要暈過去,對方便用力cao他的花心sao心,之前xiele一次,快感綿延不絕,恍惚過了好久。 “……霜棠可還舒服?” “不……要死掉了……別再插了……” “是要疼死了?”林執(zhí)墨說著又是用力一頂,“霜棠說清楚,要怎幺個死法?” “被……被cao……”霜棠腰肢最后試著掙扎一下,后xue的sao心被蟒頭狠狠頂住,花xue的zigong口再度被撐開,蟒頭長驅(qū)直入,撞在zigong里,前端白汁激射,兩股熱流打在rou壁上! “嗯——!啊——!”高潮來得迅疾,霜棠幾乎要斷氣了,“xiele……唔……”雙腿箍緊了東里飛昂的腰,精致的腳尖蜷緊僵直,霜棠兩只玉手緊緊壓著對方手臂,臻首抵在林執(zhí)墨肩膀,墨發(fā)飛舞,歇斯底里的一聲尖叫,身體抽搐痙攣,yin水狂瀉,又被堵著,將雙xue里泡得暖暖的,多的一些奮力從縫隙中擠出來,淋漓落了一地。 飽脹帶來的脹痛感很快便被如潮水般涌來的快感淹沒,為了延長這個高潮,那兩人并未就此罷手退出,又開始慢慢動了起來。林執(zhí)墨輕吻對方燒紅的耳根,鼻息噴在霜棠頸側(cè),低沉而滿帶欲望的聲音悄聲問道:“小sao貨被大roubang插死了沒有?是我的功夫厲害,還是你前邊那狗崽子的功夫厲害?” 此時霜棠已經(jīng)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了。他只知道雙xue此時被撐得飽脹,飄飄欲仙的快感擴散到四肢百骸,刺激著身體的每一個細胞。 在這陣陣舒爽快感的刺激下,他頭腦昏沉,一時忘了今夕何夕,腦中一片空白,根據(jù)本能扭腰擺胯,迎合兩人的動作。 一番云雨澆灌,貌美的少年芙蓉面上仿佛染了胭脂,比花嬌媚。他的美眸半睜,小巧挺直的鼻中哼聲不斷,檀口微張,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