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四章
蕭云瀾將車停在指定的場所,徒步過去,遠(yuǎn)遠(yuǎn)的看見沈寅歌,黑白的騎馬服,身姿挺拔英氣逼人,她彎著腰,一匹黑馬正吃著料草,她則輕撫它的面頰,柔和的晨光沐浴在她身上,像一幅畫那樣賞心悅目。 她有些不忍心破壞這一幅畫,只是后者看見了她,興奮的朝著她跑過來,握住她的雙手,喜形于色:你來了。說完低頭尋著她的唇纏吻一番。 好了,別鬧。眼看著這人停不下來,蕭云瀾只好伸手推開她。 沈寅歌不好意思的笑笑,牽著她的手來到那匹黑馬旁邊:我記得老師說過想要騎馬,所以才約你出來。 蕭云瀾哭笑不得,這人又當(dāng)真了,她確實說過想騎馬,可她不會騎啊。 可我沒從騎過馬,我不會。 沈寅歌有些吃驚,但很快一笑帶過:沒事,我教你,老師不用怕,盡管坐上去,我護(hù)著你。 那你可千萬要接住我。蕭云瀾有些心動,還是爬上了馬鞍,一上去黑馬就激動起來,顛的她搖搖晃晃的,啊 別怕,這孩子有些認(rèn)生,沈寅歌溫和的笑著,摸著黑馬的臉哄慰道,颶風(fēng)乖,老師是很溫柔的人,我們一起去散步,回來幫你沖洗。老師不會騎馬,你擔(dān)待她一些,不要欺負(fù)她。 颶風(fēng)果然不再晃悠,蕭云瀾有些好笑:你都是這么哄它的嗎?沒見你會這么跟同齡人相處。 我不太會跟同齡人相處,再說了,沈寅歌看著前方,牽著颶風(fēng)往前走,很少有人跟我搭話,大多數(shù)人知道我是沈家的人后,聊的話題都變味了許多,大體都不會跟我聊些輕松的話題。 看來沈家人也有沈家人的煩惱,蕭云瀾不想再把話題引到會讓她難過的事情上,走了幾圈后說道:我覺得你應(yīng)該可以放手我自己來了。 沈寅歌還有些擔(dān)憂,但還是松開了手,在一旁陪同著。 雖然說了要溫和些,但蕭云瀾還是沒能駕馭得住颶風(fēng),怎么都不能穩(wěn)定自己,死死抓著那韁繩,許是勒的過緊,颶風(fēng)伸長脖子揚起前蹄驚叫,蕭云瀾失衡的從上面掉下來,她失聲叫了一聲,跌入一個溫暖厚實的懷抱里,睜開眼便是沈寅歌擔(dān)憂的神情。 對不起,讓你受驚了。 蕭云瀾心臟跳得極快,還以為就要摔下去,那肯定要摔斷骨頭,后怕的抱住沈寅歌的脖子,有些撒嬌的語氣說道:剛剛好嚇人,我以為我會摔斷骨頭 沈寅歌吻她的頭發(fā),柔聲安慰:沒事了,一會我跟你一塊騎。 蕭云瀾靠在她肩膀上,悶悶的嗯了一聲。 再一次騎上颶風(fēng),這次有沈寅歌在她身后抱著她,蕭云瀾不得不感嘆身后懷抱的健壯,讓她無比心安,沈寅歌拉著韁繩,雙腿夾住馬身,低沉的聲音十分蒼勁有力:駕。 兩人就這樣在凱迪郊外的牧場奔跑,空氣中傳來泥土青草翻濕的氣味,陽光也恰到好處,遠(yuǎn)處有幾處矮矮的房屋和籬笆,似乎還隱隱約約看見了羊群。 我六歲的時候?qū)W騎馬,摔過不少次,那時候還不理解為什么要學(xué)騎馬,現(xiàn)在覺得能學(xué)會騎馬實在是太好了。沈寅歌靠在她的肩膀上,無比愜意。 蕭云瀾閉上眼睛,靠在她身上:看來我不太適合學(xué)騎馬。 沒有的事,要學(xué)會騎馬的話首先要讓馬兒熟悉你這個主人,一會到飯點的時候我們一起去馬廄,你選一匹馬喂它。 嗯。 蕭云瀾在沈寅歌的指示下,拿著料草,將它們卷了一道,站在她選的一匹紅棕色馬匹邊喂給它吃,那匹馬過于興奮,噴了她一臉的吐息,還用臉蹭她。 看來它很喜歡老師你,老師給它起個名字吧。沈寅歌站在一邊喂颶風(fēng)。 蕭云瀾看這馬的模樣,突然想起來某人也這樣,于是壞笑道:就叫她小歌好了,和某人一個樣。 小歌?沈寅歌先是一愣,然后哭笑不得,老師覺得它長得很像我嗎? 那怎么可能,你長得可比它好看多了,但我喜歡小歌這個名字。 那沒辦法了,既然老師喜歡,就叫這個名字算了。 兩人心照不宣的笑起來,小歌似乎聽懂了兩人的話,發(fā)脾氣似的往蕭云瀾身上蹭,唾液弄了她一身,蕭云瀾無奈道:有些地方還真是像。 嬉戲打鬧了一番,兩人不得不去洗澡換一身衣服,這兒有座平房,里面設(shè)備齊全,沈寅歌換了身休閑的運動裝,不再有沈家人自帶的那種銳利與貴氣,而是平和居家了許多,蕭云瀾來之前也沒想到會把身上弄得這么臟,不可能事先想到帶換洗的衣服過來,只能穿著睡袍,出來后沈寅歌神神秘秘的拉著她來到一個房間,打開房門后被里面的場景感動的都要哭出來。 昨天太匆忙,沒能給老師準(zhǔn)備蛋糕,不知道今天補上老師會不會介意。沈寅歌有些擔(dān)憂。 你在說什么傻話。蕭云瀾激動的捂住唇,我為什么要介意? 沈寅歌為她過過三次生日,這是第四次,也是最奢華的一次,三十層高的蛋糕,每一層的花紋和擺飾都不相同,旁邊還有一桌子的燭光晚餐,精致的擺盤和銀具刀叉,滿地的玫瑰花花瓣按照某種形狀鋪開,中央還有一個小池子,里面裝著橡膠小球,埋著大大小小的禮物盒子,沈寅歌拉著她的手爬上蛋糕旁的階梯,拿起邊上的打火機,點上最高一層上的蠟燭對著她說道:快吹滅蠟燭,許個愿吧。 蕭云瀾此時覺得自己快要幸福的暈過去,吹滅蠟燭后她雙手合十,閉上雙眼許愿。 好了。蕭云瀾吹滅蠟燭。 沈寅歌摟著她的腰:老師許了什么愿? 愿望說出來就不靈了。 老師不管許什么愿望我都會幫老師實現(xiàn)。 蕭云瀾笑而不語,吻了沈寅歌說道:我希望寅歌吻我一下。 這是什么愿望,明明只要跟我說一聲就好了。沈寅歌知道她在開玩笑,但還是湊過去,抬起她的下巴,含住那等待已久的唇瓣。 舌頭靈活的鉆進(jìn)去,與她共舞。 一吻過后,沈寅歌明顯的眼神變了味道,但她忍了下來,又拉著她往橡膠小球的池子走去:我給老師買了禮物,不知道老師喜不喜歡。 蕭云瀾走進(jìn)去,撈起一個水藍(lán)色禮物盒,打開一看,一雙七寸的黑色絲絨高跟鞋,另一個盒子,是一雙細(xì)跟香檳金色蛇形纏繞高跟鞋,蕭云瀾想著剩下的同樣大小的禮品盒盒子不會都是高跟鞋,于是打開第三個,果然也是一雙高跟鞋,銀色的細(xì)跟一字帶,陳列在自己眼前,它們是彼得皇室專用的品牌設(shè)計師打造的,款式限量不對皇室以外的消費者服務(wù),也只有沈家人能有這個權(quán)利,更別提這其中一雙鞋的價格了。 剩下的小禮品盒她連拿都不敢拿起來,不看也知道里面躺著的是什么。 這些禮物太貴重,她有些消受不起,連雙手都在發(fā)顫:寅歌,這些東西太貴重了,我不能要。 為什么?老師不喜歡?沈寅歌跳進(jìn)來,半跪在里面,捧出那雙細(xì)跟的香檳金色蛇形纏繞高跟鞋,老師的腿型很好看,白皙修長,腳踝纖細(xì)精致,穿上這雙鞋一定很好看。 沒說不喜歡,只是太貴重了。蕭云瀾有些無奈,這些禮物不管她要不要,都顯得自己有些做作。 沈寅歌蹲在她腳邊,抬起頭來說道:老師坐下來,我給你換上,我量過老師的腳,大小一定合適,老師穿著一定很美。 蕭云瀾不好拒絕,只好聽話的坐在池子岸上,沈寅歌小心翼翼的為她穿上高跟鞋,蕭云瀾環(huán)顧四周,這里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她而布置的,也就是說沈寅歌回去以后,見過總教后就去張羅這些了,她不是為這些昂貴的奢侈品感動,而是沈寅歌真的將她放在心里第一的位置,作為女人的虛榮心,她得到了無比的滿足,抬手摸摸她的頭。 看,老師真的很美。沈寅歌抬起頭,嘴角洋溢著自信的笑,發(fā)現(xiàn)對方也正深情的回望自己,她心里滅掉的火再一次點燃,緩緩低下頭,吻上蕭云瀾的腿。 蕭云瀾看著她將吻一個個落在自己的小腿,大腿上,最后分開她的大腿,隔著薄薄的一層布料,親吻那邊花叢,她忍不住呻吟一聲,渾身都痙攣了一下,xue口收縮,一股刺激的快感傳到大腦,她反射性的用手摁住她的后腦勺,讓她的唇更加深入自己的通口。 這樣的做法實在太yin蕩了!蕭云瀾被自己的行為弄得羞恥十足,但跪在她腿間的沈寅歌不這么覺得,蕭云瀾濕了,且越來越濕,這說明蕭云瀾很受用很舒服,于是便拉下她的內(nèi)褲,伸出舌頭抵進(jìn)去,蕭云瀾剛想要叫她停下來,就被這新的一輪刺激沖的失去理智,夾住她的頭,還欲求不滿的往前送了送。沈寅歌抱著她的大腿兩側(cè),架在自己肩膀上,穩(wěn)固好兩人的姿勢。 啊 沈寅歌加快舌頭的收縮,舌尖越頂越深,退出時刮一刮伸出的內(nèi)壁,一下比一下讓人瘙癢難耐,渴望著她更快的進(jìn)入,涌出更多液體出來,蕭云瀾覺得自己仿佛到了云巔之上,但沈寅歌大口大口的吞咽聲又讓她羞的抬不起頭來,可又舒服的說不出話,一開口就是充滿快感的呻吟,更加的風(fēng)saoyin穢。 啊寅歌快停下來寅歌我要生氣了蕭云瀾斷斷續(xù)續(xù)的說道。 沈寅歌不解:老師覺得這樣不舒服嗎?那天我弄疼了老師,至少這樣老師不會疼。 終于停下來,蕭云瀾找回理智,可很快xiaoxue就向她發(fā)來了抗議,變得更加濕潤,空虛感瞬間侵占了她的全身:很舒服,但我不習(xí)慣。 沈寅歌犯難了:那要用什么 蕭云瀾熱的腦子變得遲鈍,抱住沈寅歌的頭,在她肩膀上舔吻:什么都可以但不要在這里做去床上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