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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咒回]青春廢物jk也能完美通關嗎在線閱讀 - 10脅迫(h)

10脅迫(h)

    

10脅迫(h)



    你因誤會而錯選了夏油杰的課程。

    當時學校臨時開了門通識課,名字叫什么制服誘惑之類的,據說授課的老師是特意從外面請來的,而且還是資深的專業(yè)人士。你在朋友的慫恿下,興沖沖地選了這門課,滿懷期待地坐在教室里。

    然后,你親眼看到一個穿著袈裟的高大男人走到講臺后,神情平和地給大家講佛經。

    被現實暴擊,你整個人都麻了,心如止水。

    話說這是欺詐吧?我覺得就是欺詐,絕對是欺詐!

    目光輕薄地掃視著男人寬松的衣服,朋友用書遮住下半臉,小聲對你說道:其實他的臉還可以。

    但他是和尚。你冷酷無情地提醒道,說不定連頭發(fā)都是假發(fā),才弄出那種奇怪的發(fā)型。

    朋友被你噎了一下,不是吧,看起來還挺像真的。

    意見相反的你們本來就不想聽課,開始圍繞著新老師究竟戴沒戴假發(fā)這一議題展開激烈辯論,從他頭發(fā)的質地到發(fā)際線的自然程度,詳細地討論著可疑的地方。

    這位同學

    略顯纖長的手指按住你的課桌上方,夏油杰面帶著些許冷淡的微笑,請認真聽課。如果有什么其它的疑問,下課后可以來找我咨詢。

    被老師盯上的你和朋友只能閉麥。

    這種無聊的課程內容令你昏昏欲睡,好不容易熬過漫長的時間,你已經決定要退課了,只剩下某個至關重要的問題縈繞在腦海里。

    你一定要知道答案。

    堂堂正正地尾隨著新老師,你在樓梯拐角處堵住他,尤為真誠地向他提問:老師,請問你的頭發(fā)是假發(fā)嗎?

    夏油杰眼神微妙地看了你一會兒,忽然輕松地翹起唇角,言語卻是含糊不定,啊,說的是呢,是假發(fā)么。

    你搞不懂他為什么講話怪怪的,干脆說出自己的想法,那我可以拉一下老師的頭發(fā)嗎?

    未置可否,他只挑了下眉。

    不拒絕就是同意。你武斷地做出判決后,將手指放在他的肩膀上,稍微使力壓低他的身高,伸手去捉住他垂落下來的發(fā)絲。

    黑色的發(fā)絲纏繞在指間,柔軟順滑的觸感從掌心傳來。你握緊手中的頭發(fā),冷不丁的向下拽去。

    他被拽得有些吃痛,頭顱被迫距離極近地靠向你,瞬間緊繃的手臂撐在你的身側。看來是真的頭發(fā),你迅速松開手,動作異常敏捷靈活,悄然退出正蓄勢待發(fā)的危險區(qū),熟練地裝出毫無察覺的模樣。

    謝謝老師。

    沒留給他任何開口的機會,你便趁機飛一般的溜走了。

    但學校的選課制度爛得出奇,你根本沒辦法退掉這門課。仔細想想倒也沒什么重要的,你索性直接翹掉后面的課程,作業(yè)也從未交過。

    這次他找你準沒好事。

    果不其然,夏油杰將一份工整的報告作業(yè)放在辦公桌上,這是你自己做的嗎?

    不,你完全都不知道它的存在。

    應該是有人模仿了你的筆跡。你看了看這份報告的標題,和玄之又玄的文章內容。太神奇了,就沒有能看得懂的地方。盡管腦海升起無數個問號,你依舊理直氣壯地回答道:是我寫的。

    這樣啊。他貌似神情疏離,不著痕跡地將視線投向你的手,那就講講看你的思路。

    連標題的意思都不理解,你立即卡住了。

    怎么了?

    另一道略為輕佻的聲音從背后傳來,五條悟閑步信庭地走入辦公室,隨手關上門,半揶揄地開口道:她是不是犯事了?

    是作業(yè)的問題。夏油杰平靜地抬眼,面容看不出喜怒,我在詢問她是否獨立完成的,你就進來了。

    假裝沒聽出對方的逐客之意,五條悟拿起桌上的紙張,狀似認真地研究起來了。唔,看起來像是她的筆跡呢

    是的。你立即附和,斬釘截鐵地說道,夏油老師,既然筆跡像我寫的,上面也署有我的名字,說明它就是我的。

    五條悟低頭掩飾地笑了下。

    你換了個更舒適的坐姿,繼續(xù)向他瞎扯,我還有很多課程要忙,每天的作業(yè)都很繁重的,它是我熬夜寫好的,早就忘記了當初寫了什么。

    校服裙因為隨意翹起的二郎腿,裙擺微微蹭了上去,露出了更為私密的肌膚。

    晦暗不明的目光落在你長筒襪的上方,五條悟側身依靠在辦公桌上,趁著在夏油杰的視覺盲區(qū),嶄新光亮的皮鞋不經意地蹭過你的腳腕,委婉地提示道:坐直一點。

    你超級不爽地踢了他一腳,老師管好自己的眼睛就行。

    辦公室里的兩人都有些不自然地移開臉,空氣中的溫度隱約升高。夏油杰輕咳了下,引走你的注意力,過幾天我有個校外活動,對以后的升學申請也有加分點,請把這張表填了。

    應該不是壞事。你于是欣然同意,接過他遞上來的筆,開始填寫表格。

    五條悟則好奇地俯下身,手臂順勢搭在椅背上,身體不動聲色地將你籠罩住,表面上津津有味地看起你寫下的信息。

    哈哈哈你的字真的好丑,咦,原來你是僑胞啊,難怪平時連基本的敬語都說不好

    有他在旁邊喋喋不休地講廢話,你煩不勝煩,直接用筆扎向他的手背。

    白皙細嫩的皮膚被扎破,流出極少量的血液,黑色的碳素陷入皮層之下。五條悟強行壓抑著嘶了一聲,依舊沒臉沒皮地湊在你身邊,笑嘻嘻的,接著講那些無聊的廢話。你又在桌下狠狠地踹了他幾下,他才漸漸消停。

    夏油杰緩慢打量著你們之間的氛圍,若有所思地收起填好的表,只淡漠的表示你可以出去了。

    剛出辦公室,五條悟就跟著你出來了。你冷冰冰地走在前面,路過儲物間的門口時,一把拽住他的領口,將他推了進去。

    狹窄的空間勉強容納下兩個人,五條悟低下頭,輕輕攬住你的身體,張口含住你的耳垂,曖昧地摩挲起來了,你和虎杖做過了嗎?

    關你屁事。

    一拳砸到他的下腹,又狠又快。你冷笑看著他疼痛不堪地弓起身體,你算什么東西,也配管我。

    真無情。他忍痛握住你的手,淺淺喘氣,說不定、我比他更能讓你爽。

    你從未見過如此盲目自信的人。

    單手掐住他的脖頸,拇指抵住下巴,迫使他仰起頭,你惡毒地評價道:老師你都這么老了,不要臉的發(fā)sao求我cao,和虎杖還有可比性嗎。而且口活還爛,我隨便找個人都比你會舔。

    五條悟簡直難以置信你說的話。

    上次明明是你強迫他給你舔,他也很賣力地取悅你,結果你爽到之后就扔下他了,完全不管他的訴求。他不僅要掙脫你的手銬,還要自己收拾好殘局,比低賤的男伎都沒尊嚴。

    你就是這樣看我的?

    老師還真是沒有自知之明。你忍不住嗤笑了一聲,用力踹向他的腹部,光是看到你這張臉,都讓我覺得倒胃口。

    他掙扎著想抓住你,我不是

    干凈利落地甩開他的手,你快步離開,順手將他關在儲物室,請老師好好自我反省下,少來煩我。

    你當時只是氣昏了頭,才發(fā)泄到五條悟的身上。誰知道他這么下賤,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身份,居然還想纏著你,真是厚顏無恥。

    夏油杰是他的朋友,肯定也是爛人。

    你會證明這一點的。

    到了校外活動的那天,你和其他同學來到某個類似于宗教場所的地方,開始體驗奇怪的儀式。它給人的感覺很像佛教,又有點不同。

    你聽著木質屏風后面的念經聲,注意力渙散開來,昏沉的睡意再次襲來。

    走神的你很快就被叫到旁邊的房間。

    夏油杰穿著寬松的淺色袈裟,正嚴謹地端坐在案幾后,在用毛筆寫著什么。

    這種官方正式的坐姿很憋屈很累,你覺得毫無必要,便直接隨意屈腿坐到他旁邊,裙擺堪堪遮住腿根。他淡淡地瞥了你一眼,比起在學校的時候,現在的他看起來更加從容不迫些。

    這里不是學校,請端正坐姿。

    你還是漫不經心的。

    冷靜地抬眸注視著你,夏油杰稍微停頓了下,你是在對我不滿嗎?

    我不喜歡正坐。

    他似乎輕笑了下,這可不是個好習慣。如果你畢業(yè)后進入社會,這樣是會吃苦頭的。

    你無辜地眨了眨眼睛,只在老師身邊這樣做,應該沒關系吧?

    講經才剛開始,你就想打瞌睡了。間接避開你的陷阱問題,夏油杰的注意力重新回到潔白的紙張上,你對今天的校外活動不感興趣嗎?

    因為那個人沒有老師講得好。

    他看上去又有些想笑,直接戳破了你的謊言,除了第一節(jié)課,你什么時候還來過上課。

    你往他身邊湊近了些,膝蓋壓住了柔軟的袈裟衣擺,那老師能幫我補課嗎?

    雖然五條悟平時本來就輕佻恣意,夏油杰上次在辦公室時,還是隱約察覺到一絲不對勁。你今天忽然像變了個人,他心中的懷疑更是加深了,下意識地想要遠離隔開你。

    現在不是上課時間,你該回去認真聽講。

    不要,外邊超級無聊。你見他還不上鉤,干脆賴在案幾旁,扒著他的手臂去看新鮮出爐的書法,老師你在寫什么啊?

    他念了幾句話,是你無法理解的語言。

    聽不懂。

    夏油杰沒有給出解答,反而催你快點回去。你彎了彎眼睛,手指悄無聲息地探入他寬大的衣袖,握住他手腕內側,緊緊地盯著他,老師是在害怕我嗎?

    脈搏加速,瞳孔擴大。

    也是。你露出甜甜的笑容,將身體的重量壓在他手臂上,通常來講,女生的音調要比男的更高,也更容易被聽見。老師已經成年很久了,說話的聲音確實很低呢,真的很容易被忽略。

    如果我突然尖叫大喊救命,這個房間隔音差,應該會有不少人沖進來,那老師的人生就完蛋了吧。

    即便被威脅,夏油杰也看不出絲毫慌亂。

    你想要什么?

    別擔心。手指撫上他緊繃的肌rou,你朝他笑笑,老師只要繼續(xù)寫字,保持安靜就行。

    落于困境的夏油杰鎮(zhèn)定地思考了下,你把毛筆塞到他手中,他也只能順勢寫下去。你拿起另一支干凈的毛筆,手指捻了捻筆尖,將它徹底捻散。他用余光瞧見你這種糟蹋毛筆的行為,抿了抿唇,什么都沒說。

    等到筆頭蓬松開來后,你先在手心試了下,然后興致勃勃地抬起手腕,對著他的耳垂輕輕地掃過。

    細細的癢意猝然從耳際彌漫開來,夏油杰差點推開你,眼睫止不住的顫栗。你湊近他的耳邊,小聲抱怨道:老師怎么這么敏感啊,要記住不能出聲哦,否則我會生氣的。

    他深深地呼吸了幾下,強迫自己專注筆尖。

    你覺得有趣,故意使壞般的在他的眉眼、唇珠和喉結上輕掃,又徐徐吹了口氣。他的身體不禁微微顫抖,肌膚泛起一層淡淡的緋紅色,延伸到衣領之下。

    研究了下袈裟的特殊構造,你扯開上層的攀結,將指尖伸入他的衣領內。夏油杰連忙按住你的手,不讓你向下摸索。你猛然間上前咬了口他的脖頸,趁著他精神恍惚的時候,成功解開外面的罩衫,半褪去他的衣裳,白皙的胸膛毫無遮掩地暴露在空氣中。他剛想出聲說話,就被你制止了。

    噓,安靜點。

    你用筆桿挑起他的下巴,笑瞇瞇地戳弄著滾動的喉結,老師也不想被別人看到吧,對學生下手的垃圾教師是會被所有人孤立的。

    墻壁之外的念經聲隱隱傳來,夏油杰的眼神冷了下來,無法挽救過于出格的局面,只能默默忍受。

    他的rutou是淺淺的暗色,乳暈卻很大,看起來就很yin蕩。你饒有興趣地用筆尖沿著他的乳暈周圍向中心畫圈,再輕輕壓住飽滿的rutou。近乎麻痹的刺激讓他面色愈發(fā)潮紅,他咬牙繃緊身體,努力握住手中的筆,艱難地支撐著自己,不讓自己倒下,額頭滲出細小的汗珠。

    被玩弄的rutou不知不覺地翹起,摸起來yingying的。你提筆沾了沾杯里的清水,被潤濕的筆尖徑直劃在他的胸口,rutou被涂得水光發(fā)亮,留下一行色氣的水漬,沿著分明的肌rou線條緩慢流下。

    微涼的冷水激起格外敏銳的觸感,他屏住呼吸,全身都在控制不住的發(fā)抖。你拿著筆,惡意十足地往他的下身戳了戳,被掩蓋于層層疊疊的衣擺,異常灼熱的性器可憐巴巴地顫了下。

    夏油杰抓住你的手,啞聲開口道:夠了,到此為止,我不會和你計較之前發(fā)生的事情。

    為什么要口是心非呢。

    你囂張地欺身壓住他的大腿,手掌貼合著他起伏不定的胸口,老師明明被弄得很爽吧,真是不誠實,沒關系,我會讓你承認的。

    將他推倒在榻榻米上,你跨坐在他緊實的腰腹,低頭咬住柔韌健壯的胸rou。夏油杰倒吸了一口氣,本想推開你,又被你咬痛,細微的疼痛與無法負荷的癢意互相交織。你稍微松開牙齒,小口小口地咬磨著發(fā)漲堅硬的rutou,淺淡的草木香氣撲鼻。

    手指沿著流暢的肌rou形狀向下,指尖劃過微微凹陷的鯊魚線,挑逗式的掐弄了下,膝蓋死死地壓住他的性器,不容抗拒。他被你欺辱得瀕臨潰敗,神智也開始模糊。你抬起頭,伸手粗暴地扼住他的喉嚨,湊上前舔了舔他的嘴角。

    過度的痛苦麻痹后竟產生奇異的酥麻,夏油杰低低喘息著,伸手扶住你的后腦勺,想要吻你。

    真下賤。

    你嫌棄地推開他的臉,起身整理好凌亂的裙擺,冷眼旁觀著他情動而不自知的模樣。他茫然地看了看周圍,無意識地鎖定你的方向,喉結滾動了下。你抬腳踩在他的胸口上,腳后跟碾磨著心臟的位置,洶涌的惡意在腦海中瘋狂翻滾。

    他試探性的握住你的腳腕,緩緩摩挲著,熾熱的溫度透過襪子傳遞給你。你踢開他的手,惡狠狠地踹了他幾下,打算轉身離開。

    不知道你突然生氣的原因,夏油杰的意識逐漸回歸清醒,沉默地支起身體,手指抓住敞開的衣襟,低聲問道:你不是已經有了男友,他在

    心情瞬間煩躁,你掐住他的下巴,既然你知道的話,剛才為什么還要勾引我。

    你啞然無言,他挫敗地閉了閉眼睛,自暴自棄地拉過你的手腕,你和悟也是這樣吧。

    他給我舔過,你也要舔嗎?

    晦澀幽深的眸光沉浮不定,他近乎妥協(xié)地嘆了一口氣,溫熱潮濕的手掌撫上你的小腿,輕柔地捏了捏,低頭將唇瓣印在你赤裸的肌膚上。

    勾住他的腰帶,你后退幾步,身體靠在潔白的墻壁上,順便把他拽了過去。廳堂處的念經聲更為清晰地透過水泥墻壁,甚至能聽到附近其他人員私下里的交頭接耳,仿佛當著眾人的面偷情。

    他頓時僵硬了,手指只是虛虛搭在你的裙擺之下,不敢更進一步。你不耐煩地踢了下他的膝蓋,讓他跪在你面前,再將大腿架在他的肩膀上。柔軟細滑的頭發(fā)輕輕蹭過大腿內側的肌膚,他不由主地捧住了你的腿根,灼熱的吐息噴薄欲出。

    微涼的鼻尖蹭了蹭被布料隔擋的軟rou,才小心翼翼地舔了上去。濕熱的舌頭細細地描摹著花唇的輪廓形狀,純白色的內褲被口水沾染,逐漸變得模糊曖昧的半透明,他的呼吸愈發(fā)粗重,舌尖開始舔舐著內褲的邊緣,若有若無地掃過內側的肌膚。

    被沾濕的內褲有些潮唧唧的,蹭得你不怎么舒服。你抓住他的頭發(fā),用力拽了拽,讓他幫你脫掉內褲。他伸手扶住你,咬住內褲的邊角,慢慢的從腰間扯了下來,就像狗狗那樣叼在嘴里。

    你有些被逗樂,嘉獎式的摸了摸他的頭。他狹長的眼眸漾起糜麗暗沉的笑意,又主動將頭蹭進你的裙擺下。

    寬厚潮熱的舌頭舔上細細的rou縫,輕而易舉地覆蓋住花唇,毛茸茸的腦袋埋進你的腿間,一點點的極有耐心地舔開。細嫩的舌尖順著濕潤的花縫探入,小幅度地刮擦著嫩rou,淺淺地舔吻著xue口。

    細密連綿的歡愉從花xue涌了出來,刺激得你微微喘息,后背貼在冰冷的墻壁上,間或聽到幾句含糊不清的語句,仿佛對方就在耳側竊竊私語。應該沒有人會突然闖進來吧。腦海里閃過這樣的念頭,你不禁夾緊了他的頭,試圖湮沒下面的咕嘰咕嘰的口水聲。

    他用臉蹭了蹭你的花唇,細致地吮吸著源源不斷流出的蜜液,將其卷入口中,本能地進行吞咽。你貼緊他的臉,稍微向下壓去。柔韌的舌頭順勢擠入燥熱的xue道,緩慢地鉆了進去,探索著更深處的位置。

    些許粗糙的舌苔舔過敏感的rou壁,戳弄著隱秘的嫩rou,逆向著越進越深,反復地來回抽插著,冰涼的鼻尖時不時頂撞起花xue上方。腿根忍不住微微顫栗,你幾乎將全身的重量都壓向他。仿佛受到鼓舞般的,他更賣力地舔著xue道,四處勾挑著發(fā)熱的rou壁。

    舌尖無意中蹭過花蒂,強烈的快感瞬間席卷腦海,你被刺激得渾身一抖,驟然縮緊花xue。濕滑的舌頭再次舔過rou蒂,時輕時重地碾磨著,壓著它仔細地舔舐,尤為炙熱的溫度化作yin水落下。

    你失神地大口喘氣,瀕臨極點的身體在一遍遍的舔弄后,不由自主地痙攣起來了,難以自抑地絞緊了他的舌頭,緊接著大量的蜜液如同潮水般涌現出來,很快染濕了他的臉龐。

    他依舊在專心致志地舔你,花唇和腿根剛被舔得干干凈凈,更多的yin水就流了出來,不知疲倦地舔了很久,才幫你清理干凈。

    全身都被染上了你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