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zuoai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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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請便。伽芙扭過頭,看向路旁的田野,那片望不到邊際的麥穗頂端染了一抹潔白,身體仿佛屏蔽了寒冷,心中的期盼也隨風(fēng)而散。 伽芙從來不奢望平等,他是目中無人的龍,當(dāng)然可以不體貼,不溫柔,不予理會。 她努力欺騙自己。 直到真正面對時,原來她沒有所謂的鐵壁銅墻,哪怕經(jīng)歷過無數(shù)磨難也做不到百毒不侵。 弱小的人類只能祈求上天出現(xiàn)奇跡,讓她遭遇的傷害少一些,再少一些。 倘若面前的男人不是涅斐爾,是誰都行,她絕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潰敗,僅僅是受委屈,這些年早就受夠了也麻木了。 伽芙抿著唇,雙目緊閉,她害怕淚水淹沒臉頰,作為人類的事實無力改變,內(nèi)心必須更加堅韌,才能與惡龍繼續(xù)相處。 她愿意犧牲一切,包括尊嚴(yán),不是嗎? 不,不是,這不包括被詆毀貞潔。 伽芙只愿,在涅斐爾眼中,自己是干干凈凈,清清白白的妓女。 多可笑的想法。 對方溫?zé)岬拇桨瓴恢螘r貼向她的脖頸,灼熱的氣息蔓延整個神經(jīng)系統(tǒng),她抓著身后的積雪,把它握成冰,再化成水,一粒粒透明的珠子飛濺在那張冷酷的臉龐上。 你寧愿把自己獻(xiàn)給瑞蘭·路易斯,也不肯被吾咬一口。涅斐爾俯下身,齒尖在她肌膚表面游離,看到那根凸起的青筋,情緒逐漸不受控制,他足夠忍讓了,是這個女人在得寸進(jìn)尺,并對自己愛答不理。 什么不肯,您要對我動手,需要過問我過問我這只玩物的意愿嗎?她睜開眼,目不轉(zhuǎn)睛地凝視他,您不需要,我沒有能力反抗,更沒有資格拒絕。 伽芙把姿態(tài)放低,用強(qiáng)硬的語氣,說出最卑微的話。 吾沒有興致了。涅斐爾抬頭,她這幅樣子看上去真可憐,他可以威逼任何人,只有她不行,因為強(qiáng)迫沒有意義。 您玩膩了是嗎?她起身,自嘲地一笑。 見她失魂落魄的樣子,涅斐爾擰起眉頭:吾沒有,你也適可而止。 未免太自以為是了!她傷心道,誤解我時,您不由分說,現(xiàn)在又?jǐn)[出退讓的樣子,怎么了,您的高傲,您的不屑一顧呢? 伽芙終于沒能忍住眼淚,她對路易斯沒有半分情感,可他不信任,被自己深愛的人不信任,她拽住涅斐爾的衣領(lǐng),突然撲過去,朝他裸露的肩膀狠狠咬了一口。 用盡所有力氣,她松手,面如死灰,嘴角處掛著一條血痕:這樣您有興致了么? 他感到疼,眼底流露出一絲愕然,沒有回話,更沒有處決她,只是沉默地看向那塊消失的傷口。 您懷疑我對您的感情。伽芙很在乎,她跪坐在冰冷地鐵皮上,低頭去解他的紐扣,聲音有些發(fā)抖,坦白說,即便沒有被路易斯控制,我也會去黑市尋找吸血鬼的線索。 你想表達(dá)什么?他難以置信,以至于攥緊了拳頭。 這不是背叛。伽芙扯開最后一??圩?,風(fēng)簌簌劃過,露出他雪白的胸膛,襯衫衣角穿過腋下在氣流中搖曳,關(guān)于性事,她在成年以前就預(yù)習(xí)過無數(shù)遍。 我們zuoai吧。她卻是第一次在他面前這樣主動,她臉頰緋紅,眼中飽含淚水,卻那樣堅定,我教您,什么是人類的愛。 今天檢查數(shù)字發(fā)現(xiàn)有兩章不見了,全部接在了第20章里面,后面追的小天使可以去補(bǔ)看一下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