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教棍車
番外一:教棍車
前言: 別問,真的不想寫正劇。純車,當(dāng)作抵掉明天(可能還包括后天)的正劇更新吧,肥宅想放假了 強(qiáng)制注意避雷,肥宅很久沒正經(jīng)開車了引擎壞死了,如果覺得太難看請原諒一個肥宅吧 一邊想著隔壁姐弟組的強(qiáng)迫直播口 后入一邊寫這個的人是屑,真的沒誰了艸 多來點評論吧xdm,開車不易.jpg ------------------------------------------------------------- 木材被打磨得光滑的表面觸上她的肌膚,細(xì)微的癢意順著相接的一點往脊骨上攀爬,安尚樂的身體下意識地收縮,兩手被卷起成線的衣物束縛而拴在后頭的床柱上。她扭動手腕想要掙脫,露出的小臂卻在下一秒被抽打而浮出淡色的紅痕。 安尚樂悶哼一聲,被圓球堵住的嘴無法讓她發(fā)出完整的音節(jié),只能如野獸一般嗚咽。她的眼睛同樣被不透光的材料遮蓋,然后布條橫過耳邊在腦后打上死結(jié)。 眼不可見,嘴不能說,僅能以鼻嗅、以耳聞。 棍子挑起衣物的下擺,抵住下腹。安尚樂又嗚嗚幾下,接著滑到臍眼,癢意沒有就此止住,它仍在往上。掠過肋骨的中線,輕緩而挑逗地流連于此處不再走動。隨后木棍從衣服里抽出,她的呼吸只放緩了一瞬又立刻屏住。 木棍抵住她的喉嚨,后隔著襯衣落在胸口。它靈活而耐心地摩挲乳首,卻不會久久停留,只如薄紗掃過。cao控木棍的人不發(fā)一言,安尚樂被放大的耳力能夠清晰地捕捉到他平靜的呼吸,嗅聞到熟悉無比的皂角香氣。 安尚樂偏過頭,漂亮的頸部線條隨著她緊張吞咽口水的動作而上下輕動。 她本以為硬實的棍狀物會撥正自己的頭,但更為更為柔軟而帶著薄繭的指腹貼上側(cè)邊的臉頰。那只手在上面輕點兩下,才溫和卻又不容抗拒地調(diào)正安尚樂的臉。 青年的一聲笑打破了這里的安靜。他收起那根棍子,左手捻住衣邊,右手捏著紐扣,從上至下一顆顆解開,直到胸口的下一顆。 安尚樂抬腳想要踹上青年的手臂,卻被寬大的手掌握住腳踝。不是被硬物砸下,而是有兩片溫?zé)岬拇桨旮采希囝^攜著唾液與灼熱氣息舔上突出的那塊骨頭。她被嚇得從喉嚨擠出頗為尖銳的驚叫,很快又被痛哼取代。 藏匿于柔軟之中的牙齒不留余力地咬上薄薄的一層皮,再用舌尖撫慰似的卷走滲出的血。 「該把你的腳也綁起來?」他松開嘴后問。 「唔唔!」 被擋住的眼睛令安尚樂無法看清他此刻的模樣,并非如同他的語氣般淡然,而是于身下有了明顯的反應(yīng)。安尚樂如今還算平靜的反應(yīng)挑起他惡劣的情緒,安商樂身體往前傾,膝蓋直直闖入將她閉起的腿分開。 他感到安尚樂軀體繃直,愧疚或罪惡沒有在體內(nèi)生出一絲半毫,安商樂手掌撐在床面上逼近她。他知道安尚樂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曉自己的意圖,雖然她還在強(qiáng)裝鎮(zhèn)定。要是把安尚樂嘴上的那東西拿掉,安商樂想,她一定會打哈哈來想要喚起他的羞恥。 很可惜,安商樂堵住了那張嘴,他只有快感。 他靠近她的耳朵,吐出半截濕潤的舌尖,先是輕輕點上耳垂,而后上下唇瓣張開包裹住她的耳朵。和軟滑卻帶著粗糙舌面接觸的家伙同樣柔韌,門齒和下齒鉗制住軟骨,任憑口腔內(nèi)的東西舔吮或折弄。 熱氣在頰邊凝成滴珠,染上紅暈。 奇異的麻癢被勾起得莫名,安尚樂被綁在一塊的手指往里收緊。她想斥責(zé)安商樂,在口內(nèi)堆積的水液不合時宜地從縫隙漏出,然后同耳朵玩樂的軟物刮過她的下巴與唇角。他有意地弄出涎液被吞下的聲響,這讓安商樂得以欣賞爬上的顏色。 他相當(dāng)好心地問:「jiejie,你想用潤滑劑還是手?」 布條后的瞳孔放大,安尚樂掙扎地力道和幅度也大了許多,他聽得懂成片不斷的嗚聲是罵人的臟話,便點頭當(dāng)作回應(yīng)。兩人力氣的懸殊過大,以至于安尚樂的扭動在他眼里好似孩童的玩鬧。 安尚樂的呼吸隨著探入身下的手指而變得急促紊亂,與腔壁內(nèi)相比而帶著涼意的手指弓起指節(jié)刮弄一點,聽見顫音后便擠入xue口。異物入體的瞬間令安尚樂肌rou繃緊,一股難言的恥辱涌上。 探入其中的手指被褶皺推擠蠕吸,它慢慢深入,在四壁按壓挑弄。吟喘在突然之中降下,溫?zé)峋o致的里境也涌出滑液。他抽出手指,抬眼看向胸口分泌汗珠,唾液再次流過下巴的人。 安商樂將沾滿剔透稠液的中指舉到眼前,拇指指腹貼上再分開,拉出一條泛光的細(xì)絲。 她的喘息好似抽泣,如同獸崽,讓面前佯裝淡然的偽君子有所動作。曾進(jìn)入她體內(nèi)的手指帶著她的體液覆上胸口的中線,他把透亮的粘液瘙癢般涂抹上去,接著滾出一聲壓抑的笑。 安商樂伸手解開綁在床柱上卷成繩的衣物,果不其然還在輕顫的人猛然一腳狠狠朝他的下腹踹去。安商樂實在了解她,側(cè)身躲過后空閑的一手抓起丟在邊旁的教棍抽向大腿。力氣不大,卻足夠讓人停頓一瞬。 安尚樂疼地哼聲,緊接著被掐住后頸狠狠按在床上。床墊很是柔軟,沒有讓人產(chǎn)生疼痛。她不死心地用腳往后踢,又是一下鈍痛的擊打。 「早和你說了要運(yùn)動,」他整個人壓上安尚樂的后背,在她耳邊冷聲說道,「知道錯了?」 木棍挑上她的下頷,結(jié)實的手臂穿過襯衫的一側(cè)空邊按在胸脯,安商樂將她鉗制住,握著教棍的右手探到更為柔軟的兩腿之間。木頭靠在右腿的內(nèi)側(cè)將其往外推,他吮著人的耳朵低聲道:「聽話?!?/br> 在安尚樂企圖閉攏的前刻,身上的人先一步打上,啪的清脆響聲,在臥室里顯得分外情色。 安商樂圈著她的腰部,安撫似的啃咬輕舔她的脖頸,壓下安尚樂微不足道的掙扎。隨后器物的前端進(jìn)入xue口,一道嗚咽與哼喘同時為這塊地方染上濃郁的欲色。 他沒有因luanlun而催生的負(fù)罪感,安商樂已經(jīng)為自己做了好幾年的勸導(dǎo),去說服在夜里輾轉(zhuǎn)的那人把不倫的背德徹底用犬齒咬碎,然后吞入腹中。沒有倫理約束的情感只??释?,它在經(jīng)年累月中堆積成山成塔,在無盡的妒火中幾欲崩潰坍塌。 現(xiàn)在,這個渴望得以宣泄。 他的手掌游走到下腹,感受平坦的地方逐漸被撐出隆起。難言的滿足刷洗全身,他用混雜情欲的低啞嗓音在她耳旁呢喃。他沉溺于這扭曲不成型的快感,安商樂一遍遍地喊她: 「jiejie......jiejie......」 沒有任何東西能夠制止他,穿著斯文的惡獸不會為了她的哭泣而有憐憫,他享受,并為此獲得更加細(xì)密的快感。多年前在同一地方生長孕育的人,此時此刻也再次回歸一體。他的下身埋入她的體內(nèi),不斷挺動腰肢碾磨。 安尚樂在顫抖,水液從口與身下涌出。 教棍再次撫摸上她的肌膚,仿佛另一個性器,在她的腹部、肋骨、腿側(cè)與后背滑動。拴住的手指與腳趾因令人唾棄的快感而蜷縮,她看不見床單上如何暈出兩灘水漬,一處在上,一處在下。 內(nèi)里的軟rou被碰撞,發(fā)酵在腦內(nèi)的酥麻快感和絕望相互交纏。安商樂的喃喃不止一次地讓她涌出罪惡,他不愿淡化這份血緣的關(guān)系來讓人得到暫時的撫慰。如今把她壓在身下的人,用墜入欲望的聲音不知疲倦地喊: jiejie。 End.